禁羽(ABO) - 分卷阅读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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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地盘。即便本王要把那些该死的鸦族人全宰了,他们又能奈我何?”

    羽冷汗怵怵直:“两军战尚且不斩来使,你……”

    牧铮的瞳倏然变,大手一把羽的两颊,不允许他把惹人嫉恨的话说完。指间的肤上还留着的泪痕,他歪了歪,轻声:“我倒是觉得,你担心那个鸦族人,远远多过担心本王。”

    “哪……个鸦族人?”羽不解,他盯着牧铮,瞳仁慢慢放大,“我……我不认识他,今日第一次见面,我怎会偏袒于他?……唔!”

    牧铮将指|||了他的,恣意搅动着:“你第一次接近本王,在本王榻上承的时候,一声声‘喜’不是说的很真切吗?然而比起今天你为鸦族三殿奏的一曲,可是逊多了。”

    “我……没有……”

    “少拿你可笑的泪本王!”牧铮神陡然一变,攥羽的,将他的颅狠狠砸在了墙上。

    那“咚”一声闷响,直砸的的前一黑,一血蹿到了嗓里,满嘴都是腥味。二人血脉相连,牧铮亦不好受,面狰狞地咬了后槽牙忍着,右手使力将羽钉在了墙上。

    虚弱的男好像一只白鸟,骄傲的颅无力地垂,在他的掌奄奄一息——可笑他为何会觉得此人和盂兰胜会上雀儿一般玲珑活泼的蓝衣女有一丝丝的相似?

    羽卑微、低贱,是人族皇帝送来羞辱他的玩,是个弹歌舞以侍人的男。若他能看清自己的份安于现状,夜夜求只为他一人鸣唱,牧铮不吝于分给他一些和恩典。然而他是明明他的囚鸟,如今却妄图逃离他的怀抱,于别人的枝姿,亮翅摆尾。

    既然如此贪心、||难驯,便莫怪他要斩断他的羽翼了。

    “羽,你知你浑,唯一引本王的地方是什么么?”牧铮抬起他尖尖的,向颤抖的羽睫气,“就是这双睛。”

    说罢,他将羽打横抱了起来,向整齐冰冷的床榻走去。这人如此纤细孱弱,却痴心妄想能凭声一鸣惊人,实在是自不量力:“你那些奇技||巧,或许能迷惑那没见过世面的鸦族三殿,但于本王而言,你只不过是个替罢了。”

    怀一僵,随即挣扎着要从他的怀里去,但牧铮的铁臂怎会让他如愿?走到鸳鸯榻边放肆一展,羽便狼狈地摔倒在床褥上。满面泪痕却恨恨咬牙关的人儿翻还想逃,被牧铮轻而易举地压在了:“第一次认真看你时,本王可就说过,‘你这双睛,真是好看的。’你可曾细想过,以你人族男份,如何担得起本王这句赞叹?只因为你这双,和本王的心上人有几分相似罢了。”

    羽瞪大了睛看着他,其黑白分明的痛令他到些许真切的快意。

    “你猜本王每每X你的时候,心里想的人是谁?”

    羽绝望地闭上了,许久,抓住了他探自己衣领的五指,一字一顿,如规啼血:“你凭什么这么对我?”

    牧铮也不持,从羽冰凉的掌心里回了自己的手,抓住他的大行分开:“如果不是因为这双睛,你又凭什么认为本王会多看你一?就连这标记,也不过是施舍给你的罢了。”

    每个字,都像狠辣的耳光,狠狠打在羽的脸上。他压着一血,嘶声:“有一日,你定会后悔如此待我……”

    牧铮放一双,抚摸着羽背后的狼首图腾,得意轻笑一声:“我何必后悔?”

    第十八章 

    狼王所的,不过是羽的一双睛。

    这个消息不胫而走,很快后人尽皆知。一位颇有心机的女甚至仿着羽的模样描了眉,当晚便得到了狼王的幸。这直眉杏的妆容又不知如何落到了民间,被狼族女娶了一个谐趣的名字:琉璃妆,意指明洁灵动之眸,便可“留得狼王寸步不离(明正似琉璃瓶,心横波清)”。

    然而这琉璃妆的主人,如今眸已明洁灵动不再。

    “主,”苏越双手捧着一枚蜡封的红,小心翼翼,“方才一只灰瓦雀在您的窗边啄着窗纸,被小的发现了,从那畜牲的上解来这么一样东西。您放心,没有别的人知。”

    静若死的黑眸终于泛起了波澜。那鸟儿极可能是从怀桑山来的,为他带来了家里的消息。羽慌忙从苏越的手抢过了那红,小心拧开,其果然藏着一张两指宽一职的字条——却不是细丝绸缎,而是草熟宣。

    羽心一沉,细读之,脸愈加苍白。

    “今夜时三刻,盼于城北十里外风亭一会。待君腾云驾雾乘风而至,一睹仙人之姿,聊解仰慕之,切切。落翎。”

    那鸦族三殿,竟已识破了他的份?若是他不去,落翎是否便会将此事告诉狼王?挲着自己的手腕,想的神。若让牧铮知他一直在骗他,便是再恬不知耻地想留来,也留不得了。

    事到如今,不如他自行走了,倒也净。牧铮既已早早有了心上人,他若再执意留来,不过是自取其辱罢了——更何况,还是以替份。

    “主?”苏越惊疑不定,瞧着羽空无一的手腕上,白皙的肤已经被磨红了,“您还好吗?”

    “无事。”羽淡,讲那纸条扔灯罩里,无声地燃了,“我有些乏,今晚要早睡,你也及早休息了吧。”

    “这……万一狼王来了,可如何是好?”

    羽看向窗外沉沉的暮,摇了摇:“他不会来的。”一个替罢了,如今有了更好的,又是个女,牧铮又如何会再想起他?现在的自己,不过是熬着时间罢了,等到真正死心的那一天,便悄声离开,将盂兰胜会那一夜的河灯与烟火,彻彻底底忘个净——就像牧铮一样。

    原来他山,当真是为了历一场劫。化与展翼施加的疼痛并不足够,待被刮一层削一骨,方才是真正的羽化重生。

    待夜凝成光盈动的黑玉,墙外响起打更声。羽换上了一轻便的玄衣裳,推开了隔的大门,冰凉的月光粼粼于石阶上,浸了他的鞋底,寒凉彻骨。可再冷,又哪里冷的过心的霜雪?牧铮说的不错,他便是寡廉少耻之人,才会任人羞辱恣意作贱,也要不顾一切地想要留在他的边。

    双翼幻化而,纤韧洁白的羽翎盛着月光,如华裳般包裹着仪静闲的人儿。

    午夜时三刻,落翎之所见,比此时此景更逸百倍。

    他快步上前,膝盖一弯便要跪倒,却被一双冰凉的手抓住了手肘。羽用力将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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