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琬的古代科举青云之路 - 分卷阅读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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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确定……”

    回别再乌龙了,让人家白喜一场,显得他不够厚不是。

    “多谢公,多谢公……”傻孩已经兴成复读机了,貌似还哭将起来……

    姜琬摆手让他去。

    他知路青荷的父亲名叫路贞,从前是个不大的官儿,后来因为江南科考舞弊案被牵连,革职发,十几年了,听说还活着。

    他明日到刑打听打听,或者能打听到路贞有几个女,是儿是女,约莫多大这些基础问题。

    碰上这件事姜琬是满腹牢,买来的书童还没怎么使唤,就得帮他寻亲,说不定还得学推理断案之类的,这是,生生要把自己成二的斜杠青年的节奏啊。

    ……

    次日,姜琬到翰林院了卯,接资料什么的,去了刑

    刑侍郎初甫生是个开明的老,听姜琬说明来意,便引他到存放档案的室去了。

    “姜兄弟啊,老夫可以毫不夸张地说,但凡存在我这里的卷宗,没有一个案写的不详尽的,这些年啊,我刑从没办过一件冤假错案。”

    姜琬默默听着。

    他倒要看看,没一件案都办成铁案的刑是个什么准。

    “嘉元七年的江南科考舞弊案,初侍郎还记得起来吗?”

    卷宗太多了,姜琬走地看了将近一个时辰后,小心翼翼地问。

    初甫生神一凛,好似被什么戳到了心窝一般,讪笑:“那件案没经老夫的手,咳咳,老夫那时候还在地方当刺史……”

    新科状元的不赖,只是这愣了,就扎他老人家的心啊。

    当年的江南科考舞弊案,没有人比他看的更清楚了。

    不过是皇后的弟弟陈遂为了登上宰相之位,把持大权而铲除异己罢了。

    “初侍郎。”姜琬淡笑着看着他:“官就有个猎奇的病,咱们不说案如何,官就像看看详细的卷宗,近来打算写个才佳人的话本,要掺和这里面的节,您看……”

    “噢,噢。”初甫生似恍然了悟一般,“这里,这里,老夫给你取来,好好看,详尽着呢。”

    他转从密密麻麻的卷宗之左右翻找,一共找三册来,一一递给姜琬。

    “这怕要看上两三个时辰了。”姜琬苦笑。

    “无妨无妨。”初甫生很:“老夫快到告老的年纪了,手里也不经什么案了,你每日来,就当陪老夫坐坐了。”

    刑如今和大理寺联手,有一帮新的才俊扛着事儿,他就是挂个衔混日喽。

    “多谢初侍郎。”姜琬

    初甫生笑呵呵地去了:“老夫去喝茶,你坐在这里看,放心看。”

    姜琬端正来,面凝重地翻开了发黄的卷册——

    目是目惊心的在这件案被诛杀的两位大臣,当年科考的主考官。

    他看着,虽然穿过来这么多年了,但对动不动就砍、杀人的事儿,他还是接受无能。

    再往后翻,就是抄家、发放的了,照卷册的索引,姜琬很快找到了路贞的那几页案

    ……

    唉。

    看完后,姜琬不由得心慌了

    所谓那场轰动世人的江南科考舞弊案,不过是当时陈遂和另外一名权臣时如龄明争暗斗的产

    他蓦地想起前一世历史课上总结过的一句话来,古代的朝政,儒家的,法家的骨,哪有什么一朝搬到政敌,不过是蓄谋已久的收网罢了。

    第93章 换人

    “这就看完了?”初甫生来时, 见姜琬已经掩上了卷宗,抖了抖胡

    他还指望这个小后生能多来几次呢。

    “只看完一卷。”姜琬

    初甫生眯着一双老狐狸般的眸:“陈年的旧账了, 难有人想给他翻案?难呐。”

    “翰林院那边修个册, 涉及到当年一世故, 所以官前来翻翻, 修东西总不能杜撰。”姜琬呵呵两声, 说的贼虚。

    “当年时老东西没斗过陈相, 往后, 也不会有人斗的过他,”初甫生似是自言自语:“为这案, 前前后后来过七拨人,你呀,初生犊不怕虎,别以为自己比他们。”

    “多谢初侍郎教诲。”姜琬知他是为自己好。

    陈遂和时如龄权臣当年斗法的事儿,他多少知一些。

    陈遂是京城五大姓的官二代,不到二十岁家了个当太妃的妹妹, 他一仕就跟着当年的太、当今的皇上,先后过京兆尹、礼侍郎,最终凭借皇帝的其和自的实力而到宰相, 位及人臣。

    而时如龄则是个泥,从西北的贫寒秀才一步一步靠到京城,过知县、州官, 最终凭着碑顺势而起, 青云直上, 在极其注重的南朝也到了宰相,权倾天

    和正苗红、兼皇帝的大舅、太亲舅舅的陈遂比,天人都替他自卑。

    隔着天河般的鸿沟姑且不论,但两个人的观念,从同朝为官那天起就没一致过,立在朝堂上是相看两相厌,谁都想把谁去。

    ……

    最终,陈遂胜,借着江南科考舞弊案,将时如龄扳倒,顺手丢去几个他看不惯的人,其就包括路贞。

    “不会是宗太傅……”初甫生个老八卦脑大开,把联想发挥到了极致。

    姜琬摇苦笑:“初侍郎你忘了当年宗太傅的法?”

    宗东方一气之辞官故里,一句都没掺和那事儿。当年不肯作为,如今就更不会了。

    “老糊涂了,老糊涂了。”初甫生一拍脑门,是了,宗东方那个人,怎么会让自己沾惹是非,绝不可能。

    姜琬忽然转了语气:“初侍郎有所不知,几日前有人参了官一本,说官这个状元郎是靠行贿得来的,唉,官心里堵的慌,不由自主地想把与科考舞弊的案都找来看看,瞧瞧这科考倒有哪些舞弊的手法,也好日后被陛问起时能应对自如。”

    前几日是有人上奏弹劾姜琬,说他师从王观,早被传授考场试题,所以才能士。

    皇帝当朝冷了脸,却没有发作,状元是他钦的,为何是姜琬,这其的曲折也是一言难尽了。

    至于王观有没有给姜琬押题,他就不得而知了。

    就算押了,王观也是凭的本事,并非靠行贿买题,他能说什么。

    退朝后,他命人把姜琬的试卷找来过目,仔细读了三遍,越读越喜,思想虽师承王观,但与之又有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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