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福郡主 - 分卷阅读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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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方全承担,我让舅父查了查,你猜是那位?”

    涂绍昉眸光微闪,打量她的神猜度:“二皇?”

    傅归晚笑了:“真是一不难猜。”

    二皇的生母是,资历最老才能晋为一品淑妃;淑妃幼时被卖,早忘记自己的父母老家在何方,所有年属他最穷。

    “听说二皇府每年的收息大概有四万两,一年用度不超过3万两。”涂绍昉语气淡淡:“个富贵闲人绰绰有余了。”

    “听说?”傅归晚斜视之:“我怎么不知还能听说到这事?”

    有必要纠缠这细节吗?涂绍昉无语:“好吧,我查到的。虽然朝堂上除四皇外其他皇们都表现的安分,可真的相信那些表现的安分才叫傻吧?”

    傅归晚偏要计较:“查到就查到,有必要用个听说吗?”

    里挑骨是吧?涂绍昉回怼:“派去探查的属查到后向我回禀,我听他们说的,简称听说,难有误吗?”

    你个七品小吏懂不懂上尊卑?傅归晚考虑要不要用权势压他时,对方投过来的目光有些莫测,皱眉问:“你什么神?”

    “二皇不会也是和傅家分账的吧?”涂绍昉这真的有些把握不准了:“傅副相和那位的关系有些微妙,这在京是秘密也不算秘密了。”

    “你们翼国侯府也知?”

    “嗯,我爹娘告诉我的,我知有两年了,我们家都觉得不可思议。”涂绍昉神奇的问:“如果郡主被蒙在鼓里还能算傅副相想脚踏两条船。

    可听说郡主你从一开始就知,没有郡主你帮忙压制,仅靠傅副相一人,私传扬得多两倍人家知晓。”

    傅归晚莫名有些尴尬,轻咳:“我祖父真想脚踏两条船也踏不到二皇上,毕竟是丑闻,圣上只当不见为净;祖父压就没想涉,让我帮忙打掩护,我就给搭把手。

    至于灾款被劫那事,你多虑了,赵珩博和傅家仅有的利益牵扯就是他要从傅家拿好,怎么可能留这把柄给傅家?”

    赵珩博正是二皇之名,永福郡主直呼皇之名向来稀松平常。

    涂绍昉哦了声,思忖:“二皇魏其侯府,魏其侯矩,整个魏其侯府没有彩的弟,当然不排除人家家里有和我一样低调的。

    且二皇夫妇相敬如宾,岳家没多受倚重。倒是二皇府的谢侧妃很受,谢侧妃的兄算是个人,家世平平,30多岁却已是正四品的殿前副都指挥使。”

    傅归晚看向他,涂绍昉肯定:“二皇的手腕和城府都很一般,我敢说,他没本事能坐收渔利;如果他真的想去掺和,我有六成把握是谢副指挥使的功劳。”

    “你与那位打过吗?”

    “没有。”涂绍昉摊手:“或许饱读四书五经的大人们都不看上靠着家族荫蔽混日混官职的贵胄公,碰到就是敬而远之。”

    傅归晚还真是有些好奇:“你嘛把自己混得这么低调?看别人家,好多个都是一听他的名号就不知有多少小姑娘脸红心了。”

    “我这叫务实。”涂绍昉纠正。

    “两者又不冲突,你考就是正七品的翰林院编修,考状元可是从六品。你考个状元不是比你从个默默无闻的从八品小吏得多?”

    涂绍昉反驳:“科举三年一届,新的状元炉,三年前或是六年前乃至更久以前的三甲或许还在翰林院待着熬资历。

    有能力,为博个名声没意义;没有能力,家族给再多助力都无用,为博个名声面上有光,个绣,何必?”

    “可你考上科举,若是状元就是从六品,你可以在翰林院待个一年半载就调往别,不是更好?”

    傅归晚倒是没有怀疑过这位是否能考状元,直接认定他能考,涂绍昉亦是没有怀疑对方凭什么认定他能三甲,直接解释。

    “我想要考状元,我最初就该是去闻名遐迩的大书院,何必另拜名师?我以为书院先生教的是放之四海皆准的大理,科举是纸上谈兵。

    学这些不需要请先生,我祖父、我外祖父教我足以。而我志在将来的丞相之位,书院和科举对我没有多少助力。”

    “还有人脉呀,同窗之谊难不是助力?”

    “兄弟阋墙、妹相争比比皆是,同窗之谊算什么?”涂绍昉不在意:“能结朋友,什么时候都不迟。如果不到真心相待的至好友,在哪里都不到。”

    这人要不要实在豁达成这样?年纪轻轻的,就不能有少年郎的模样吗?傅归晚劝:“人不风枉少年,你该对自己好。”

    “好,我听郡主的。”涂绍昉顺势问:“我心里闷得慌,您愿意再听我说两句话吗?”

    “……”

    八成要剖析他的!傅归晚腹诽,她看着像知心还是解语,跟她说这事?!恰巧此时屋外有禀告声传来:“郡主,真定府师爷无名在客栈外求见,想要拜访您。”

    “无名?”

    这一打断,涂少爷想倒苦也只能收住,若有所思:“我耳闻过这位,这两年在真定声名鹊起,听说他断案犹如神助,不畏权惩除恶。

    没有这位,新上任的真定府尹绝不可能这么快站稳脚跟,他算府尹的左膀右臂。听闻他十分孤傲甚至有些孤僻,理不会来拜访永福郡主。”

    傅归晚笑问:“要留着见上一面吗?”

    “郡主想把这位无名师爷收?”涂绍昉也笑了:“还是不见为好,免得害郡主白忙活一场,最后落得为东嫁衣。”

    “这份自信不错,慢走。”

    涂绍昉颔首:“告辞。”

    等人离去,傅归晚扬声吩咐在屋外伺候的婢女去请无名师爷上来,她执起茶壶给自己沏杯香茗,慢慢饮,靠塌。

    没多久禀告声再次响起,未得她允许房门就被打开,两声悠远绵

    婢女们随后涌,跪请罪:“婢们没想到这两人如此大胆,竟敢私自闯,未能及时阻拦,请郡主降罪。”

    傅归晚从坐起,看了坐在椅上的年轻男和他侧的仆人,让丫鬟们去,再:“师爷,可否单独聊几句?”

    椅上的男一袭宝蓝袍,玉冠束发,星眉剑目,容颜俊秀,狭的丹凤泛着生人勿近的冷光,眉间透着睥睨尘世的孤傲之气,任谁看见都不怀疑这是位只适合远观的

    第二则为惋惜,风华正茂的年华应是挥斥方遒大展抱负之际,却只能在度过,这辈都要与椅为伍,如何令人不生恻隐之心?

    无名嗯了声,侧的老仆行了礼便告退去,他自己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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