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恶号列车 - 分卷阅读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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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吗?确认过了?我是报案的,你们就这样带他来见我,万一以后他报复我怎么办?”

    “他是不是犯人还没有定论,要警察说了算,我们说了都不算。你放心,我们会对报案人的信息严格保密的。能看一你的份证吗?”

    “不是查过票了吗?”

    “把份证给我吧。”

    伍凤荣伸手,他的动作很有礼貌,但是不容拒绝。何佑安有兴,不甘不愿地去掏份证,掏到一半来,被背后的脚步声打断了。

    “这是什么?”是女孩的声音,“你们要什么?他什么了?”

    炮仗一样的连环砰砰响。伍凤荣竟然一被问了,答不上来。他好笑地看着张兮兮的小女孩,这就是石小冉了。那对假睫还完好地粘在上,睛瞪得浑圆,黑披风似的睫威风凛凛地张开。

    还没到伍凤荣说话,何佑安先打断了她:“没你的事,自己先打会儿游戏。”说着从背包里掏游戏机来扔给她。石小冉撇嘴端着那块电手柄,给了男朋友一个幽怨的神。他们俩就这样当着三个大人的面眉目传,看得伍凤荣想笑不敢笑。

    “那……那我就坐在后面等你,你快呀。”女孩期期艾艾地说。

    何佑安朝她微笑:“看着玩儿,快没电了。”

    等女孩儿坐稳当了,伍凤荣才调侃:“啧啧,这么好,你报案的事没和她说?”

    何佑安摇,先把份证掏来。伍凤荣拿过来一看,喝,还是个未成年。他转念想想,也的确没有问过人家的年纪,只是看着像大学生就潦草地了个认定。也怪石小冉的妆画得太成熟了,看不未成年的稚气,要说她已经社会上班了伍凤荣都有可能相信。

    “生?小侣自己来玩家里人不反对?”伍凤荣问。

    何佑安说:“我爸妈很少我,工作忙。”这话引得伍凤荣打量他的衣着打扮,虽然低调但也能看来家境富裕阔绰,手上一支手表至少值六位数。他说话的语气,也像指针走表,只有冷淡而机械的。伍凤荣猜测,这个家里成员之间的关系应该不太好。

    “家在桐州吗?在哪儿念书?”

    “桐州人,就在本地念书。”

    “你在哪里看到的这条通缉信息?电视?手机还是其他平台?”

    “手机。今天早上无意看到的。当时没有怎么在意,车上实在无聊。这事全桐州的人都知,重大杀人案。”

    伍凤荣指了指他手背上的伤:“伤怎么来的?”

    何佑安手腕,笑:“打架嘛,你不是说的,有个漂亮女朋友得有代价的呀。”

    这回伍凤荣没笑,反手捉住了他的手腕,将他的猛地拉近。何佑安表瞬变,就要挣脱,伍凤荣手劲儿极大,着他,脑袋压在他耳边低声说话:“周延聆是不是嫌疑犯你自己心里清楚,我不让你掏学生证来,当着乘警和你女朋友的面儿我也不叫你难堪,只要你老实告诉我,你不是桐州市一的学生,二十七号晚上也没有刚好在那间网吧玩。”

    何佑安呼一窒,还要挣扎:“你放开我,我叫人了!”

    伍凤荣瞥见他袋鼓起的手机形状,突然想起神秘人的短信里提到的证据。他把何佑安压得更近,语速极快:“你认了周延聆不是因为通缉令上的照片,而是因为你当天晚上就已经见过他,对吧?他是冤枉的,你把那了他手里,把这条人命栽赃给了他。你手上的伤的确是打架打来的,但不是因为女朋友,而是在网吧打游戏和人起了争执,和你打架的这个人就是桐州九?二七杀人案的被害者萧全。你不仅杀人害命,栽赃嫁祸这你也得很顺当啊。”

    何佑安咬牙:“什么七八糟的,你说周延聆是被冤枉的?警察都说了他是嫌疑犯,你凭什么说他是冤枉的?你不是列车吗?你比警察还厉害?”

    “这个问题问得好,”伍凤荣赞赏:“我没有刑警厉害,我说的也都是猜测。”

    何佑安觉得自己耍了,猛地扯开他的手:“开什么玩笑,我可以告你诽谤!”

    后面的乘警没有听清楚他们的悄悄话,都狐疑地盯着伍凤荣。

    伍凤荣慢慢靠着车门站起来:“但是如果我说的是真的,警察迟早也会查来的,不是吗?自己过的事终究要自己来承担责任,你还未成年,你觉得这是大人世界里的规则,其实不是,从生来就已经是这样了。成的过程只是让你学会慢慢接受、并且主动承担这个事实。不要觉得自己是未成年人就可以逃避责任。”

    他突然换了态度,把老师扮得像模像样,何佑安鄙夷的神斜挨着椅扶手。伍凤荣突然觉得火车的座椅对这个男孩来说还是宽大了一些。

    “我们来打个赌好吗?”伍凤荣把声音放得很轻:“你把手机打开,我们看看,九月二十七号晚上是不是有一笔移动支付的记录?受付方、时间、金额应该都有。那间网吧是个小作坊,不是正规的连锁网吧,大分结算可能都是通过移动支付完成的,我估计连小票都没有。”

    何佑安惊得没控制住本能,反应过来的时候手已经护住了袋。离着只有不到十公分的距离,伍凤荣能看到他的瞳孔猛地缩了一。他叹了一气,慨:“像我们这成年累月生活在火车上的人,都已经开始普及电支付了,别说你们这些城里生活的孩,不说现在的人门都不带钱包了嘛。这年,科技是发达了,咱们以前拿现钱付账的时候爹妈都教过,发票小票要随手撕掉,不要留痕迹。可惜,现在没人会记得去删手机的零碎易记录了。”

    何佑安了个,半天没有动作。

    伍凤荣挥退了乘警,最终只剩两个人,以免这个男孩太难堪。他自己其实也很张,因为他心里也只有五分把握蒙对这个答案,如果蒙错了这个列车他就真的可以不用了。包庇通缉犯、供未成年人、滥用职权……条条都是大罪,条条压在他肩膀上都可以把他压死,他只能赌一把,赌何佑安就是他要找的那个人。

    男孩不知不觉把背直了,伍凤荣能听到他动的吞咽声,又生又尴尬。这个表让伍凤荣心疼,他拍拍男孩的肩膀,替他把手机掏来,用指纹解锁,然后顺利找到了那笔易记录。

    那是九月二十七号晚上2315分的记录,一共是158元,受付方显示为路网吧。这是手机里最后一笔易记录了,意味着五天之再没有任何易。

    这个时间已经非常靠近萧全死亡的时间,完全可以证明何佑安当时在场。

    “把手机还给我,”男孩梗着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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