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睡主播 - 分卷阅读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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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三大

    “小峰的朋友可以啊。”递酒的胖小伙明显来了兴致,笑得都更亲了。示意周铭往旁边挪个地方,拉着任暄一起摇骰

    程云峰靠着椅背揣着手,看着他们闹。任暄看向坐在一边的程云峰:“你不来么?”

    旁边的朋友抢先开:“他一天撑死两瓶酒,不带他玩。”程云峰则无辜地摊了摊手:“酒后驾驶不安全。”

    “可是我不会摇骰。”话是对大家说,可任暄的神却求助地看向一旁的程云峰。程云峰一把拉住他的胳膊,把他拖到边,再起坐到任暄刚才的位置,掌一番看向众人:“我摇,他替我喝。”

    “小峰你可真臭不要脸!”大家七嘴八地揶揄他,可都默默调整好了位置,四个盅,外加一个替喝的任暄,组成了一桌小局。

    摇完骰数,规则不难懂,任暄很快看明白,还尝试心算了概率。程云峰赢得不多但输得也不多,像个陪衬,没害任暄罚几杯酒。主要输的是胖小伙和他旁边那个甜的小丫,几圈来任暄也听明白了,这局为的是撮合俩人对象,不在酒上。

    俩人喝得半醉,任暄也看得没趣,撑着茶几挑果吃。一直背景音的小侣也唱累了,回到卡坐上拿酒喝。两波人换了个位置,几个人簇拥到唱台选歌去了。

    程云峰也趴到茶几上,用胳膊肘怼了怼任暄:“你唱什么?我给你。”

    任暄嘴里嚼着菠萝,说话有糊:“我唱得不好,听你们唱。”

    伴奏很快响起,胖小伙扭着站在屏幕央,平先不说但气势在,一首邓紫棋的音送给大家。喝了酒所有人绪都很涨,一首接一首的歌,任暄也能跟着哼上两句。

    程云峰到唱台时,前面的歌单已经排了一串,他选了一首张学友的歌,直接摁了置。包厢里的光线很暗,只留一束灯绕着房间打圈,很适合借歌抒,表白或者发

    任暄杵着脸看着程云峰唱歌,他靠坐在吧台椅上,一条撑着地,一条弯着搭在脚蹬上,和他平时靠在托车座上的样一模一样。他的歌声也不似张学友那般婉转多,倒像是北方的民谣歌手,沙哑地倾诉的苦。

    他猜不透23岁一路顺遂,且不缺人表达好的程云峰在上吃过什么苦,猜他在里一定也是趾气昂、为所为的那一方。

    程云峰一晚上也只唱了两首歌,一直陪在任暄旁边,看一群人在前面胡闹。并不是每个人都唱得好听,但每个人都唱得痛快,歌单终于播到尾声,一伙人也微醺地坐在一起。

    程云峰看了时间,向任暄凑了过去:“唱一首吧,要走了,想听你唱歌。”任暄也不扭,趴在唱机前研究了一会儿,了一首。

    “你这回事,整整六年……

    想说我没有志愿,也没有事好消遣,有一个人能去,多珍贵……

    反正我还有一生可以浪费。”

    任暄的歌声像他说得一样,唱得普通,勉跟上旋律,幸得一个好声音拉回分数。歌词细听有萧瑟的悲凉,只有炫技和失恋才会厌世的歌,任暄显然不是前者。

    程云峰想起他们从第一次约来见面开始,任暄就像有沉重的心事,偶尔的笑也不是真正的开心。这首歌是不是他难过的缘由,有一个而不得的人。想到这程云峰忽然难受得像五脏六腑拧在一起,像嫉妒,像有火在烧。任暄歌还没唱完,程云峰拿起他剩的半瓶酒一气喝掉。

    酒喝净,时间也晚了,一伙人收拾好东西,清醒的扶着喝醉的,三三两两地组队往外走。任暄没喝醉,但是有困,程云峰揽着他的肩膀,像普通朋友一样了电梯。

    大堂经理仍在门,看见程云峰和任暄搂在一起,便没上前,目送一群人了门

    任暄坐在座椅上,程云峰扶着车把手,低就是任暄喝得红扑扑的脸颊。“还能骑车么?扶不住我叫车送你回去。”

    任暄抬起,把眯着的睛使劲睁开,呼的酒气刚好扑到程云峰脸上,但他没有躲开。“我没喝醉,就是有困。坐你的车,风舒服。”

    任暄搂着程云峰的腰,整个人贴在他背上,盔刚好搭在他的肩膀,有些硌。夜路上没有车,程云峰仍然骑得很慢,挑平稳的大路,怕颠得任暄不舒服。

    蓝牙对讲机开着,程云峰能听到任暄有些沉重的呼声,他担心任暄睡着了摔车,想着跟他说话。“任暄,你别睡着了。”

    “嗯。”任暄哼着鼻音回答他。

    “你是不是有心事啊?”程云峰问完就觉任暄在他背后动了一,搭在肩膀的到了他的脖上,但是任暄没有回话。程云峰没放弃,又追问了句:“我觉得你不太开心。”

    “我失恋了。”

    10

    “我失恋了,小峰。”任暄嘴里重复地嘟囔着,风没散酒劲,也越来越迷糊。

    程云峰像有团东西梗在,吐不又咽不。他弓起背,想让任暄趴得更舒服,声音轻轻地哄着问,像怕吵醒他一样:“因为什么?你说说。”

    程云峰觉环在腰间的胳膊收拢了些许,接着就是任暄轻飘飘地回话:“他要结婚了,年底就要领证,他还要我当伴郎,可我一都不想去他的婚礼。”

    真不是个东西,绿茶婊。程云峰在心里暗骂,可话到了嘴边却不想任暄伤心,“那就不去,膈应谁呢。”

    任暄赞同似的没有回嘴,他鲜少站在陈岁的对立面,也许是因为这次有人帮他撑了腰。任暄又絮絮叨叨地继续说:“我喜他了十三年,我不敢说,以为他能知,结果还是要和别人结婚了。我怕说了,连朋友都不了,不说,看来也去了。”

    程云峰不知该说任暄怂,还是纯,喜了这么久的人,连句告白都不敢说。他晚熟,向又特殊,荷尔蒙都挥发在球场上,对没那冲动,但他一直觉得自己是那今天喜了,明天就敢上去牵手的人。可他听了任暄的话又有怀疑,真正的喜,是不是就是这躲躲藏藏的别扭,盖弥彰的坦诚。

    该是什么样的仙女,把任暄迷成这样,程云峰心里好奇,可一莫名的敌意升起,将她贬得一文不值,话再就带着酸味:“什么破光。”连任暄都看不上。

    “你别这么说,他好的。”任暄语气带着委屈,“是我们不合适,他也没错。”

    路灯任暄理解错了意思,以为程云峰说他光差,不由自主替陈岁维护了几句。程云峰听着更来气,任暄那    捧在手心当宝贝护着的样,简直是把备胎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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