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猫耳人 - 分卷阅读30

    蜥蜴人没有埋葬尸的概念，他们觉得死亡就是尘归尘土归土，发肤，随便扔在哪里，都是一样的。但夏耽不是繁星球的人，她是从地球来的，她相信死者有在天之灵，与其说是尸需要埋葬来安息，不如说是生者需要用奠基来安抚亡者的灵魂。

    所以她在屋的小小角落，给尔德留了块地方，那里有他喜的梳和镜，还有那件早就看不形状的袍。

    每天早晚，她会在洗净双手之后，对着那些小东西虔诚地拜拜。

    偶尔从夜的梦魇醒来，空的屋里再没有一个人陪伴。

    无论是艾尔法、莱伯、还是尔德。

    窗外秋叶泛黄，树上的枝以极快的速度光秃起来，繁星球的狩猎季，终于要到了。

    20、被了

    当艾尔法被抓走后，夏耽认为班尼也没有义务要再照他哥哥的意思照顾自己了。事实也正是这样，班尼在艾尔法被逮捕带走的那天，全程都在用极度厌恶和黑暗的神，对夏耽行非语言类别的人生攻击。

    什么目光如炬，神狠，现化的小刀什么的，统统都朝她过来，如果她是一只无辜的卵，而班尼的目光就是的话，现在她大概已经受（隔）完毕，怀待产了。

    班尼不她死活，艾尔法又被捉走。

    狩猎季的当，夏耽这只孤零零无人认领的小猫耳人幼崽，看就要在众人哀悼的目光壮烈饿死。幸好好心的饲育园园，一只鳞片白、慈眉善目的蜥蜴人，果断地给她找了另外一个饲养员。

    “你好，我是瓦特，你的新饲养员。”面前这位浑绿的雌蜥蜴人，夏耽怎么看都觉得很熟。

    “咕！”一只硕而蓬松的脑袋，从瓦特的背后钻来，以豹的速度熊的力量，围着夏耽跑了两圈。夏耽终于明白自己是在什么时候见过这两位了。就是那个饲育园被野兽袭击的晚上，艾尔法抱着她，在人群外围和这位小打了个照面。

    现在艾尔法被逮捕了，园里大分的雄蜥蜴人，又都被派去狩猎季的战场，留的饲育员资源更加有限，这才到这行没多久的瓦特，来给夏耽饲育员。

    和瓦特相了几天，夏耽才明白，原来不是每个饲育员的蜥蜴人，都喜无时无刻地盯着自己的饲养对象看，也不是每个饲育员，都会像艾尔法，动不动就用给发育的幼崽检查，容忍她对饲育室的环境改造。瓦特接她的第一件事，就是把房间里所有夏耽额外制作的东西，全销毁。

    她这些的时候，甚至是当着她的面：收走了她喝的被，砸坏她自己制作的五棋和一些小玩意，全丢到沙桶里销毁掉，甚至连她在墙上涂画的图案，也全用白的树涂改掉。

    什么都没有了。

    自己在这里生活过的痕迹，那些被艾尔法纵容着的，证明自己还是个人类的证明，全，都被销毁净。

    瓦特在破坏这些东西的时候，甚至还会变边抱怨，“不愧是被抓去的饲育员，这么基本的饲养尝试都没有，居然让幼崽自己把自己的生存环境成这样脏……”

    在她，夏耽就只是一只被饲养着的动，乖乖照程序大，成为可以用来繁的，增加多样化的东西，才是她该的事。至于一些违背常理的尝试，只是无事生非的小打小闹而已，都应该扼杀在萌芽之。

    看对方将一切回归到零，夏耽只觉脑一，冲上去就对瓦特又踢又打，牙齿和爪，统统用上去了。她自从开始发育后，牙齿的锋利程度日渐厉害，愤怒状态的一咬，真的把正准备砸掉厕所玻璃的瓦特咬得叫疼。

    “嘶——”瓦特倒一冷气，夏耽在反应过来之前，就被闪电般过来的蜥蜴尾，打到了墙角。

    后背撞在墙上的，好像把她整个人都拆散了。天旋地转的撕裂，她听到瓦特尖细的惊叫，“你这只幼崽怎么咬人！”

    就算被她咬到血，艾尔法也从来不会打她的。

    艾尔法只会用无奈又好笑的神，看着她说“小乖你怎么那么傻呢，我的肤可是很的啊。”

    他绝对不会用尾攻击自己，更不会……

    “……呜呜呜……！！——！”疼痛让夏耽的睛充血，泪不由自主地，像是有自己的意志从眶里漫来。极致的疼痛，却因为嘴被人地掰开，动弹不得。饲育园对员工有良好的保障措施，为了惩戒她这只不受训的幼崽，也为了确保员工不再会因为受到攻击，而导致血，乃至伤染，甚至死亡，夏耽这只“咬伤饲育员”的猫耳人幼崽，立刻被从墙角挖来，送到兽医室去“纠正行为”。

    怎样让一只咬人的动安分呢？

    饲育园的方法既简单，又有效。

    他们掉了夏耽四颗最尖锐的虎牙。并且，为了让她产生“咬了人，就要受到惩罚”的条件反，没有给她打麻药。

    牙齿被用镊，从牙床上生生地来，血模糊，酸疼一直钻里，让夏耽几乎要疼得昏过去。但是她偏偏又没有昏过去。嘴里的血，最后随意地用几块类似棉的玩意堵住，她就被重新扔回了那间空无一人的饲育室。

    里面一片冰凉，净得像是从来也没有人住过。晚上，饲育室里甚至连灯都没有开，不知是她被人遗忘了，还是这也是惩罚的一分。因为她刚好牙，不能，瓦特索也就不给她留吃的了。

    一个人捂着胀的嘴，在一片漆黑的空阔屋角落里坐了一整夜，只有尔德的梳和镜，在外面零星照来的树光芒，陪伴着她。

    第二天，瓦特也没有来送吃的。她趴在门叫嚷了大半天，却连一丝一毫的回应也没有。

    夏耽饿极了，就只好爬到盆的边上，用舐里面的。一些凝结到一半的血块，混着稠血，一起盆里，很快，盆里的，就变成了浑浊的橘黄。但是夏耽实在是太饿了，只有不断地喝，才能稍微消除饥饿。

    夜晚来临，依旧无灯无影。

    天空闪烁的橙母星，独自在那里熠熠生辉。

    “小乖，你知吗？天上的这一颗最亮的星星，就是指引着我们的母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