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和宿敌组队了 - 分卷阅读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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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着汤匙搅了搅,又从乾坤袋里翻块不起的石扔了过去。

    常靖玉接住后不解:“前辈这是?”

    “作为让你请客的回礼。”陆饮霜简单,“找个玉雕师成玉简,或者留着镶嵌法宝,我不喜欠人。”

    “前辈大可不必,我既要报答前辈恩,又怎能三番五次收这么贵重的东西。”常靖玉有些不知所措的站起来,原石裂纹的灵玉绝非凡品。

    “你激动什么。”陆饮霜伸手向一压,“坐,付青霄让你历练,怎么没给你带有用的东西,次再遇上困阵,还指望谁能救你不成。”

    听陆饮霜这么一说,常靖玉才勉,低声:“多谢前辈好意,师父本想传我一法宝,但仙渺堂弟众多,我修为低微不孚众望,恐让人觉得师父厚此薄彼,便不敢收。”

    “哼,年纪不大心思复杂。”陆饮霜不以为意,“你是付青霄的亲传弟,待遇有所不同是理所当然,修你的真就是,何必要旁人如何评断。”

    “师父对我有恩,平日已经多受恩惠,我实在不想再为师父增添负担。”常靖玉有些勉的笑了笑,又不由自主蹙起了眉。

    陆饮霜审视着常靖玉那副礼仪俱全的模样,谨小慎微的只夹自己手边的菜,想来大分时间连说话都是端着的,他板着脸沉默时,几乎和率修真境大军压阵堕时如一辙。

    但他还没演变得难以收拾。

    陆饮霜像是突然想通了什么,一扬眉梢愉快起来,大方的把自己桌前那几盘菜也推过去。

    “我可不是你师父,饭钱也是你的,想吃什么别客气。”陆饮霜索翘起,给自己倒了杯酒靠在窗沿轻抿,眯起睛盯着澄澈的天穹。

    常靖玉握着筷的手一顿,随即放松来,他的视线停在陆饮霜握杯的手上——指骨匀称修,松松的搭着瓷白的酒杯,光随变幻的气。他一时想起陆饮霜指尖沾着冰屑的样,荒唐地觉得那双手是个令人移不开目光的陷阱。

    ……

    他们这顿饭吃的各自盘算,离开时已经午,常靖玉带陆饮霜回了永源客栈,问过老板只要来了一床额外的被褥。

    陆饮霜看了房间倒还满意,窗吊着两盆兰草,有个摇椅放在窗,稍微挪挪桌就能够到茶盘。

    他在摇椅上坐,往后一靠微微叹了气,常靖玉的影很快消失在街

    腰间的墨玉简又开始闪动,这次它没被扔在乾坤袋里,陆饮霜盯着浮雕的临渊看了半晌,灵识探玉简开启传音云图。

    玉简静静漂浮,光幕在半空骤然绽开,像泼一捧清,坠落时逐渐定格,最后凝成清晰的画卷。

    云图对面光线昏暗,只有一盏烛台映在桌案右侧,被云图沉浮错的边界晃得摇摇坠。

    间的人正奋笔疾书,片刻才后知后觉的抬,那人眉邃,暗金的眸在烛火仿若沸腾的熔岩,右有颗血红的痣,嘴角带着自然上挑的弧度,像只笑眯眯的狐狸。

    作者有话要说:  陆饮霜:并不是我想养孩,我的手有自己的想法。

    ☆、心01

    “……”

    谢桥抬了手,天生一副笑脸此时也快笑不来,他抓了抓发,啪叽一扔了笔杆,言又止。

    陆饮霜呢,陆饮霜看起来悠闲自在,正端着茶杯靠着摇椅来回晃,炽烈的天光穿过格窗,把雕印在他上,侧脸的和氤氲的雾里,似真似幻看不真切。

    谢桥涌起一想骂人的冲动,他听闻沈萍风事,匆匆自莳门赶回,只看见一封惜字如金的留书。

    急事外,暂借飞

    “帝尊,你终于舍得灵力开阵了。”谢桥气,“你现在在哪?我对外说你闭关了暂停一切会谈,但榣山殿主三个月前就和你定日期论切磋,现在还不肯走,莳门在临渊开设医馆药铺的公文也等着你盖印,极北鸿蒙岛的使节来谈护卫航线的事你最起码要面撑撑场……”

    他絮叨了一堆,突然发觉哪里不对,陆饮霜正静静的看着他,让他一泛起疙瘩浑

    “等等。”谢桥,看着陆饮霜边的光终于意识到问题所在,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睛,“你在修真境?”

    “嗯。”陆饮霜吝啬地哼,“反应尚可。”

    谢桥顿时安静来,又拿起笔着,半晌不知如何开

    陆饮霜有几分心不在焉,他破天荒的怀念起从前来,残存的恨意也随着慨叹悄悄逝了。

    “沈萍风呢?”陆饮霜轻声问。

    谢桥面,自责:“是我的错,我、我没想到他是修真境的人。”

    他说着,又有些急切的抬起,“但我敢保证,沈萍风绝不是细作!我查过他的书信人脉外记录,没有任何可疑之,更不可能策划毫无意义的棱山叛,他必然是遭人设计陷害,这背后恐怕涌动着更的暗,我相信帝尊定能明察,公正裁断。”

    这话戳了陆饮霜的痛,他端起茶抿了一,记得前世他收到消息,临渊棱山分支受修真境煽动反叛,甚至用当地无辜百姓要挟,他赶去时一个不耐就脆冰封了整座山,反叛者全数葬当场。

    半年后这事就查到了沈萍风上,沈萍风来自修真境的事实暴之后,理所当然的嫌疑最重,而谢桥还在莳门,闻讯赶回时沈萍风已被他令斩杀了。

    仅仅是随手写上的一个失误,便让沉沦境万劫不复。

    “帝尊?”谢桥战战兢兢的等了半天文,陆饮霜垂着不知在愣什么,他又喊了两声,“沈萍风是我的直属护卫,此事我也有责任。”

    “你有什么责任,递上那本奏疏的人是摄心刃忌恒。”陆饮霜冷声,“忌恒用心昭然若揭,把沈萍风押焰魂牢之后才上报给我,便是急于置沈萍风于死地。”

    “我推测真正和棱山叛有关联的是他,修真境这边我负责,你不用把时间浪费在查沈萍风上,拿我的临渊令直接去审忌恒,这几天他也该放松警惕了,还有我半年前救过的棱山附近的百姓,或许能从他们问得些许报。”

    陆饮霜许久没过雷厉风行的命令,他前世放飞太过,公务全是谢桥在理,因此被钻了空,借他之手杀沈萍风离间谢桥。

    但这次他悬崖勒,及时抓住了谋开篇的一枚齿,便要拆毁这整桩机关算计。

    谢桥悬着的心落了地,又森森地笑了起来,角勾诡异的弧度,仿佛随时能拆掉一副面歇斯底里的恨火。

    “忌恒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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