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大郎前段时间把实验室搬迁到了霍林河，结果没多久安北圣坛便启动，这
间说不得有什么联系。你去看看，顺便把你师弟带回来。”
“元集？”
顾柏义叹
：“宋家的小六郎跑去霍林河一去不回，你师弟跟着程大郎去找小六郎，结果也是一去不回。你去看看他二人在霍林河到底
什么！”
“莫不是那边有什么
引了师弟和小六郎？”陈仁锡猜测。
顾柏义微微颌首：“随程大郎一同去的还有个叫曹聪的术士，据他的家人说霍林河似有星
，绊住你师弟的多半便是星。但拿到星不回协会研究，依然停留在霍林河便有些奇怪了。总之你去看看莫不是程大郎骗了你师弟什么？”
陈仁锡轻笑起来。因着提到卢绮娘而略显沉重的气氛一扫而空。师徒二人又说了几句。见顾柏义面
倦
，陈仁锡便选择了跟老师告辞。
“去吧。”顾柏义摆摆手，又嘱咐了一句，“六郎若有暇，可去曹家看看，问问霍林河的
况。”
“是，老师。”
目送着陈仁锡离去，顾柏义返回书房正打算小憩一会。余光扫过书桌，落到了压在
的一封素信笺上。他的脚步顿了顿，走过去拿起了信笺。信笺的
容很短，只有浅浅几行，好似随手写就的一样。在略去不必要的寒暄后，只问了他一个问题：协会这些年可有晨曦同盟的消息？落款是
运明。
从昨天收到信笺到今天，顾柏义一直没有回复运明。他猜到运明的想法，是将安北圣坛同晨曦同盟联系到一起。漫说运明，连他都曾动过这个念
，然而很快又打消了。自十七年前疑似晨曦同盟后人的卢绮娘死于意外，协会这些年再无任何晨曦同盟的线索。他一直怀疑晨曦同盟已断了传承，真有后人的话，卢绮娘大约也是最后一人了。否则当年那个天真烂漫的小女孩不会想着借助圣人便能开启民智，改变圣域和协会一直以来的传统。
可如果不是晨曦同盟，又会是谁？
极光会？他摇摇，极光会离得太远不说，现在也早已堕落了，能守住岱屿就已不易，远涉重洋绝无可能。排除极光会，还有……好似灵光一闪，他脑海突然蹦
一个莫名其妙的念——莫非是皇帝？
这个念如
扎
无论如何也消散不去。顾柏义失笑地摇摇，只当自己糊涂了，却在想到卢绮娘时，蓦地一愣，似乎皇帝也不是不可能。
他凝神细想，当初卢绮娘是唯一唤醒先知的人。虽然她尝试从先知手拿到方壶圣境的权限失败了，但先知跟她说了什么谁也不知。卢绮娘去世后，留的手稿笔记俱被大明
皇帝收了起来。这些年皇帝不断抛些无关
要的手稿给协会，但真正重要的一直被他
在手心里，无人清楚他到底看到了什么。
会不会卢绮娘留了开启圣坛的办法，而李
光是皇帝的人？那杨馆呢？他又在里面扮演了什么角？
顾柏义脑
糟糟的，想让人喊陈仁锡回来，又觉得这些还是不跟他说得好。古有疑人偷斧，说这些没有据的猜测只会影响到六郎的判断。他轻轻叹息一声，随手扯了张信笺，飞快地给运明回了封信。
信里他什么都没说，只表示协会没有晨曦同盟的消息，大约晨曦同盟已断了传承了吧。
……
霍林河，前
苑。
金属质
的声音响起，打断了李光跟客服先生的
谈。他轻轻松了
气，将客服先生
大的扑克脸移开，循着系统的提醒，拿到了来自杨馆术士的信。
素的信笺叠地整齐，指明收信人是他。李光随手打开，细细看了起来。
客服先生不满被忽略，大的扑克脸凑过来：“易呢？”
李光一心二用将一本
给客服先生：“现在煤气厂生产的煤气只够供应霍林河，多余的还要积攒起来给舅舅实验，售星盟的事再等等吧。实在不行，你把这本期刊挂上去，看有没有人要。”
“代理人阁……”
客服先生的话被堵在了嗓里，李光径直挂断了链接。他理解客服先生想要冲击业绩的心，但他觉得现在这收支平衡的状态就
好。比起将资源换成星币，他更愿意将资源投
到霍林河的发展。后者带来的成就显然更
，也更让他满足。
当然，适当的易也是需要保持的。毕竟到了现在，他也有些离不开客服先生了。不若待会再批发一箱计算好了……他心里这般想着，飞快看完了杨馆术士的信。
信，杨馆术士对他擅自借对方的名字打了一把广告倒是没说什么，只随提到四阶术士顾柏义
了同程彦通信的机会，让他通知舅舅好准备。
“……”
看到这里，李光不免有些神古怪，不知该说舅舅运气好还是不好。不过看杨馆术士的语气，顾柏义术士应该不会特意为难人。这样看的话，对舅舅倒是一件好事。这就像是大学教授有机会同院士一样，哪怕你本
的老师也是一位院士，但思维碰撞总是多多益善。
除此之外，杨馆术士还提到了协会和圣域关于第二期的订阅数目，委婉表示了他对第二期的关注。李光明白杨馆术士是担心第二期选登文章的质量。不仅是杨馆，连舅舅都提过这个问题。甚至范老先生几人也表示担忧，如果第二期的质量不如第一期，将会影响到李光的声誉，甚至还会牵连到杨馆术士。
影响到自己的声誉，李光并不在乎。谁也不能要求一名术士在产的况还能保证质优。这件事就像是吃得多和材苗条之间的矛盾一样，
要消弭十分的不人。但若是牵连到杨馆术士，他便有些自责了。
毕竟是他借助杨馆术士的声誉推广，不给报酬不说还影响到对方，可就太说不过去了。
这也是这两天他抓狂的原因。
因着舅舅他们的提醒，李光意识到一个问题。从他决定将推向圣域和协会时，这便不再是一本他用来自娱自乐的产
，而是霍林河的一象征。甚至某意义上是他的象征。毕竟主编李光这几个大字明晃晃地印在后面，想故作视而不见都不能。
他只得在心慨自己挖的坑，跪着也得
去，继而抓一切时间突击论文。
好在星盟系统一如既往的实用。李光将杨馆术士的信同自己写好的三篇论文放一起，轻轻松了气。
作者有话要说： 晚安，么么哒(* ￣3)(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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