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丁殊的，现在看来似乎不是。”余柯说。
“不如说，不想互相拖累吧，其实就算我要留
来她也不会真的拒绝的。”
秋零自嘲地笑了笑。
“某
意义上来说，我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
“但是，秋零，你有没有想过，你说的‘缺陷’不一定是缺陷。”余柯摇了摇
，叹息
，“也许只是一自我保护的方式——包括赵大小
也是。”
……
赵安然回到公寓楼的时候还有些心不在焉。
刚
了门，手机铃声响了半分钟才唤醒了赵安然。
赵安然摸
手机，看都没看便
了接听放在了耳边，有气无力地“喂”了一声。
电话那传来的是赵二哥的声音。
赵安然这时候心
不好，也没有余力再去应付哥哥的恶趣味，只是有一搭没一搭地应着声。
“……安然心不好吗？”赵二哥突然停来问。
“没有……”赵安然意识地否认，而后又
糊地带过，“就是有累，二哥还有什么事吗？”
“安然，不如这周就回来吧。反正你们也没多少课。”
赵二哥话一转，又转到婚礼的话题上来。
“顺便回来帮我劝劝你嫂
，总不能到时候让我丢脸不是么。”
“啊，哦，再说吧。”赵安然无力地应付，“还有事吗？没事我就挂电话回去休息了。”
“事啊，哦对了，是有件事来着的，上次说给你寄的礼
已经寄到了，记得查收邮箱。”
“礼？”赵安然脑慢了半拍，“什么礼？”
然而赵二哥什么都没解释，只是笑了两声，嘱咐她一定要早回来之后就挂了电话。
“什么啊……”赵安然
叹了一
气，只觉得大脑更加混沌了。
但想了想，她还是拖着沉重的
，走回到门邮箱的位置，查看里面新接收的东西。
一打开邮箱，赵安然果然看到一个
纸袋，封着，上面只有潦草的三个字——
“安然收”
赵安然一把
纸袋，一边拆封一边往回走。
走到楼梯的时候，赵安然正好拆开了袋。
打开一看，发现里面是厚厚的一叠纸，有些纸质还泛着黄。
“这是什么啊……”赵安然自言自语着。
她了里面的纸，想看看是什么
容。
但在刚一半的时候，她脑海里灵光一闪，突然回忆起她二哥先前对这份礼的描述——
“关于丁殊的”
赵安然手一顿，她意识地低看了一
，发现第一页上就印着丁殊的照片。
照片上的人看起来比现在要年轻许多，大约是
时期的证件照，表难得正经。
但更年轻的丁殊也看不任何稚气，也不掩她容颜的
致。
坦白来说，丁殊那一张脸生得堪称完
。
不笑时微抿着
，尾微微上挑，更显几分冷艳的
觉。
只可惜本人完全不重视自己的这一项优势，平时一
懒散的气质早就冲散了容貌给人带来的冲击。
看到这张照片的时候，赵安然愣了一会儿。
她忽地想起来，其实最早见到丁殊的时候，除了被救时的安心，她也确实被那张脸狠狠地惊艳过的。
刚被救回去的时候，赵安然对着家人
磨
泡，一定要去当面谢。
后来是二哥主动把那个人的照片递给了她。
刚看到照片的时候，赵安然还以为她二哥是随便拿了什么明星的照片糊
她。
但是看久了才与记忆那个模糊的影对上号。
大概是回忆得太久，她看了那个照片很久，给那张照片的主人的第一定义就是“漂亮又厉害的小”。
漂亮在前。
赵安然还因此被二哥狠狠地嘲笑了一句肤浅的颜控。
不过赵安然却完全不在乎，反而更加
定了要去当面谢并报恩的决心。
之后就是她与丁殊一起经历的那短短的一个多月的事了。
现在已经快两个月了。
包括丁殊，还有赵家的父母在，所有人都以为赵安然是胡闹，或者只是一时兴起。
早晚有一天她们会回到自己的轨上，并愈行愈远，再不相
。
但赵安然自己心里却有个声音在说，不是的，不是这样的。
有时候赵安然也摸不清脑，事怎么会发展成现在的模样。
明明一开始确实对着那张脸叫着叫的
快，但是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那声“”就已经从“漂亮的小”的简称，变成了真正的。
不止是一张脸，不止是一个符号，而是一个真正在她生活留
墨重彩一笔的人。
同样的，赵安然也不明白，她怎么就突然要退的生活了。
明明才刚刚能随意地踏
的家门，明明才有了那么一默契，明明才开始期待起以后的生活。
好奇这份特殊的职业是错的吗？
生于不同的环境是错的吗？
立场不同是错的吗？
想要更
地了解那个人是错的吗？
还是说，想要留在那个人边这个想法错了吗？
赵安然想不来。
但同样的，她也想不可以留的理由。
毕竟
决定的人是丁殊，她没有办法反驳她的话。
难就这样了？
赵安然忽地生一悲哀来。
她艰难地将视线从那张照片上移开，胡
地将那叠纸
回袋里。
在经历了丁殊和秋零的连番“劝说”之后，她实在没有勇气再看这些东西了。
至少现在不行。
赵安然伸手
了有些酸涩的睛，一手抓着纸袋抬看了楼梯一。
转角透来的光晃得她
，她想了想转了方向走到了电梯。
赵安然的公寓在五楼，
电梯键的时候，电梯立即从七楼的位置降了来。
电梯很快降到一楼，赵安然以为没有人，低着想去，却和一个人迎面撞到了一起。
“对不起——”
“抱歉，你没事吧？”
两声歉叠在一
。
赵安然被撞了一个趔趄，对面的人连忙伸手抓住了她的胳膊。
但是她怀里的东西却散落在地。
一叠纸掉了半截，散在开封的纸袋。
赵安然连忙俯去捡，另一只手与她的手碰到一。
她一怔，抬看了一，这才发现对面是个年轻的男人，发有些，过了耳，
着一副黑框的睛。
对上小姑娘的视线，男人朝她温和一笑：“我帮你吧。”
男人捡起地上的东西，重新整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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