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医在唐朝 - 分卷阅读1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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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城开了个私塾书院,这可算是件难得一见的稀罕事,消息一串珠似的传遍了整个袁州城,最后才传到刘刺史的耳

    他只李璟在外养着什么女眷,没想到居然是位行医教书的先生,心知此人定然非比寻常,忙不迭上门拜访,顺便送上书院开张的贺礼。

    刘刺史一见着这位温雅清秀的青年,便知此人非池,于是也撂一州刺史的架平易近人的笑容:“还不知先生尊姓大名。”

    吴议一时怔忪,还没想好要如何自报家名,李璟已经替他回答了这个问题。

    “他姓李,是我的同门师兄。”

    “原来是李先生,失敬失敬。”刘刺史拉着吴议的手便开始嘘寒问,直到吴议再三推脱没有什么不周到的地方了,他才笑地辞别了二人。

    等一时跟风过来恭贺顺带围观的吃瓜群众都散开了,吴议才松气,原想着自己籍籍无名,想来要开张书院也是件难事,倒没想到刘刺史亲自赶来贺喜,还起到了不小的广告作用。

    如今袁州城,恐怕已经无人不知新开了一家专门教医科的鸿鹄书院,而人人无不好奇,执掌这书院的李先生,究竟是个怎么样的人

    “李先生,开张大吉,可还满意?”李璟笑

    “我怎么就成了李先生?”吴议斜睨他一,颇有威慑之力。

    但这略带薄怒的神,落在李璟里,也是意绵绵的意思。

    他伏在吴议颈侧,低语笑:“嫁夫从夫,你自然该从李姓,何况当日是你自己对王老太说你姓李的,岂可赖账?”

    吴议万没料到自己随一句谎话就成了人之把柄,又被“嫁夫从夫”四个字呛得满脸绯红,只好以无赖之还治无赖之:“哦?当日是哪一日,我怎么不记得了?”

    李璟却湛然一笑,仿佛守株待兔的农人,终于抓住了这只狡兔的小尾

    “你瞧瞧,这是什么?”说着,从怀一张陈旧发黄的契约,小心翼翼地铺展在吴议面前的桌上。

    吴议垂首一看,不禁哑然失笑。

    这赫然正是当年李素节从吴绩手把他买来的卖契。

    昔年不过急之策,没想到李璟一直将这一纸契约贴保存,直到今日,才重新让它得见天日。

    “你既然是我李家的人了,怎么能不姓李?”李璟贴近了他的耳朵,在他的耳上飞快地一个吻。

    吴议自然明白,“吴议”已死,留在这个世上的,也只能是一个名字不焉的李先生。

    李璟为他铺设良多,无外乎就是希望他能平平安安地活在这山一隅的小城之,能够快快活活地过自己想过的生活。

    不由握了对方的手,与他耳鬓厮磨,脖颈相,半响,才轻声:“多谢你。”

    李璟心一时如浮冰化,冷错,仿佛数年来在心底不可见人的隐秘丝终于浮上表面,拨开云雾,见得光。

    正想和他再说上几句己的话,便听得堂前传来一阵笃笃的敲门声。

    “敢问这里可是李先生的学堂?”

    二人对视一,李璟恨这个不知哪里钻来的客人坏了自己的好事,却也只能不表,面上照旧一派和善的微笑,和吴议一同门迎客。

    “请问客人有何要事?”

    来人是个五短材的男,一的短小唯有一双睛铜铃一般瞪得硕大,显得他分外神奕奕。

    “我是林堂的齐鸣,听闻李先生才过人,年纪轻轻就办起了学堂,所以特地来恭贺恭贺。”

    吴议听得“林堂”三字,心遽然一动:“不知林堂的沈大夫如今可还健在?”

    齐鸣不由一愣,没想到这位京城来的李先生竟然还认识林堂的旧主人,心敌意倒顿时削减了三分:“沈大夫已在年前去世了,敢问先生和沈大夫有什么渊源?”

    昔年吴绩的嫡妻江氏冤屈吴议以砒霜害人,就是这位沈大夫仗义执言,讲了孙思邈用砒霜医治血症的先例,才给了吴议一条生路。这些年来,吴议虽已见识过许多名圣手,但对这位医德仁心的老先生仍独存了一份尊敬之心。

    没想到沈先生竟已作古,吴议也唯有叹息一声:“沈先生对我曾有救命之恩,而我却没有报恩的时候了。”

    齐鸣看他神黯然,倒不像虚假意,心也就暗生了三分好

    但今天来的任务他还没有忘记,于是清了清咙,:“先生此话差矣,如今林堂正有遇到一桩难治的病,想要先生伸援手。”

    闻言,吴议先是一愣,旋即便有了分寸。

    林堂是袁州城的老字号,屹立数十年而不倒,其自然不乏隐藏在民间的圣手人。

    若说这位林堂的大夫是来求援的,倒不如说是来给这个不知天地厚的年轻人一个威的。

    ——敢在人家的地上开辟一番新天地,自然就要拿真金白银的本事给别人瞧一瞧,否则,便不能服众。

    李璟悄悄牵了牵吴议的袖,示意他不到必要时不用,一切他皆可解决。

    吴议却只是悄悄跟他摇了摇手指,此事他自有分寸,若不能以才屈人,那以后鸿鹄书院在袁州城,也绝无立足之地了。

    师徒两无声地一番,终究是徒弟拗不过师父。

    吴议才一个淡淡的笑:“那么,就请齐先生带路吧。”

    ——

    三人一路匆匆而行,很快就到了林堂。

    在路上,齐鸣便简单地和吴议描述了一病人的况。

    原来患者是个三岁大的小姑娘,因连日烧才请了林堂的大夫去看病,因是换季之届,本就易染伤寒,齐鸣也未放在心上,只开了一剂小柴胡汤以驱寒散

    却没想到五日去,孩的病不仅没有丝毫缓解,反而更加严重,一直烧不退,用尽了各退的方都无济于事,这才让林堂的人慌了神。

    偏巧这时候听到吴议要开医科私塾的消息,林堂的人便动了心,要让这位年纪轻轻就敢执鞭论教的青年来一试低。

    一听到五天这个关键的时间,吴议心已暗暗有了三分的把握,等到了林堂,便远远瞧见一枚半人的小小女童,正焉地躺在病榻上,额上缠着一圈退的冰片,圈红得兔一般,整个人看上去可又可怜。

    吴议一便瞧这女童的病症所在,但面上仍旧和风细雨一般不:“想必这一位,就是先生所说的病童了吧?”

    齐鸣:“正是。”

    吴议凑了过去,朝那女童微微一笑:“,你不要怕,伸给哥哥看一看好不好?”

    那女童也很是乖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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