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门派的小狼狗惦记我 - 分卷阅读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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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玩了。

    他将这个合合理的理由在心里过了百八十遍,终于说服自己忘记了方才听到陶颂语气时的一腔异样,应了他。

    陶颂满心喜地闹着,连午觉也没歇,前前后后地想着明晚该如何安排,连崔淩来送药时微沉的脸都没察觉。

    崔淩瞧着他苦得差呛住,才低声开:“你为什么把先前说亲的事告诉瀛?”

    陶颂瞧了瞧侧喻识沉静的睡容,勾起嘴角:“谁叫你非让瀛来的?”

    崔淩语气急促了些:“先前在燕华只不过是辈闲谈罢了,这你我都知,但瀛心思简单,是会当真的。你何必平白惹他伤心?”

    陶颂这才觉是来兴师问罪了,不免也认真了些:“那你到底怎么打算?仙门里惦记着青江城的人可不少,你若是当真喜瀛,就该一早和宋城主说清楚。”

    崔淩默了默,才:“师父他知的。”又稍稍垂首:“他不肯答应。”

    这倒是换作陶颂惊讶了:“宋城主瞧着也开明得很,怎么......”

    崔淩怅然一笑:“青江城素来不与仙门百家牵扯过,前几任城主能不成婚便不成,但凡成了的,也一定是没名没姓的修士,或者凡俗人士。瀛的份已然太惹,何况没有喻前辈,他也有上古妖兽的血脉。现仙门不再打归墟与苍海玉的主意,但保不齐日后......”

    崔淩默然良久:“青江是行医救人的门派,师父毕竟是一城之主,他不愿意卷在苍海玉的事。若有朝一日百门施压,我也不知还能留瀛多久。”

    陶颂顿了顿,虽然喻识没醒,他还是使了传音术:“青江是不是知苍海玉的什么秘辛,才不愿意手?原本死而复生便十分罕见了,喻识连面容都完全变了,那胎记却还在,这似乎有些蹊跷得很?”

    “我上面还有几十个老,有些秘事不会告诉我。”崔淩神凝重地摇了摇,“你先前同我讲前辈真气有异的状,我都闻所未闻,若想更清楚些,只怕只能找师父看看了。”

    陶颂暂且压这些疑惑,却又听得崔淩问:“不说我了,就前辈现这个份,你又怎么打算?”

    崔淩望向睡梦的人:“庄掌门素来看重你,若是日后能恢复先前的份也罢了,若是不能,景如今式微,怕是你提上一句,庄掌门都听不得。”

    陶颂闻言却挑了挑眉,颇有几分自信:“这我能没想过么?我有法让师父不得不答应。”

    崔淩狐疑:“那可是你师父,不是我师父那会心疼徒弟的,你有把握?”

    陶颂扬扬眉:“大抵得挨顿打,你可要帮我。”

    说着,他又转了个话:“师父那里终归不打,我得先让喻识知晓我的心思。我明晚想和喻识去,大夫答应么?”

    崔淩立时皱起眉,陶颂与他再三再四地保证了百八十条,他才松了

    夜幕微微四垂,风都凉了起来,星一闪一闪的,喻识终于悠悠转醒。

    陶颂正站在案前勾着一幅画,烛火晃,喻识瞧得不大清楚,只隐约看见几青黛颜,便问:“你在画什么?”

    陶颂似乎被吓了一,回挡住了画:“你醒了?”

    第42章 城其一

    喻识略有些不好意思:“明明已经好多了,却还是贪睡,许是天气太了。”

    他还惦记着案上的画:“你在画什么?”

    陶颂想了,索笑笑让开去:“你来看。”

    画上是几株苍竹,又寥寥几笔勾来个石的形状,画方半成,墨迹尚未

    喻识于琴棋书画上,最通的就是这个画。他大略瞧了两,便察觉陶颂画工甚好,落笔用墨皆十分熟稔。

    他不由意外:“想不到扶风山还肯在这些技艺上上心。”

    陶颂微微一笑:“作画是我扶风之前就学过的。”

    喻识不由暗暗打量,他于书画上还有些见识,这样的笔法,绝对不是一般人家随手教教能来的。

    喻识便有些好奇:“你没云台之前,家里是什么的?”

    陶颂稍稍一思索,瞧着他问:“你知齐州陶氏么?”

    喻识一惊,这样声名显赫的氏族世人怕是没有不知的。他心讶异,平素也没瞧来过,陶颂居然在个如此鼎盛的望族。

    喻识更加奇怪了些,既然家是诗礼簪缨的清贵世家,缘何会修习呢?

    即便前朝修之风盛行,大多数门大还是视这些为歪门邪术,科举仕依然是正途。

    但喻识略想了想,也觉得其间缘由大抵不足与外人。若是一切顺遂,陶颂应是个为官作宰,登堂庙的苗。陶颂扶风,大约是因着世事无常,其间有过什么变数。

    这般想罢,他便不好再开说什么了,也忘了问陶颂为何画这么一幅画,换了其他话扯开:“你画得倒好,只是家里就没请好的先生,教你棋?”

    陶颂见他并未想起来,也便作罢,闻言又笑了笑:“自然是请了的,幼时学棋整日挨骂,我现在还记得。”

    喻识惊诧:“先生这么凶?”

    陶颂略勾起嘴角:“是我得不好。”

    喻识心,那和我得差不多,确实是不好。

    他像学堂里给陶颂气的同窗似的,佯作气恼:“这样凶,还教不会徒弟,这先生太不用了,得换了他。”

    就算是陶氏,当初请江大家来教族弟,还登门了五六遍。喻识自然不知这人换不起,陶颂也没打算说。

    只是陶颂听他这话,又念起前日棋之事,心倒微微泛起些涟漪,略微一笑,低声:“我愿意得不好的。”

    喻识捕捉到了他嘴角的一抹促狭和满足,一时怔了一

    好在陶颂也没让他糊涂太久,便提起别的:“你明天有想去的地方么?”

    喻识从前山收妖,也来过几次临安,隐约记得有家饭馆:“是不是有家福祥楼?”

    陶颂眨眨睛:“要去吃红豆凉糕么?”

    喻识,又笑笑补了一句:“还有小吊梨汤。”

    不说还好,提了这些吃,喻识便时时想着,翌日天稍暗,便拉着陶颂遛了来。

    临安城设有夜市,夏夜清凉,便是这个时辰,街上也人涌动。

    楼阁上挂满了灯,灯火盈盈,宝鞍香车,云鬓玉颜,小商贩的叫卖声此起彼伏,闹的烟火气间隐约还能听见悠悠的丝竹弦之音。

    喻识从前只和师父师兄弟们来逛过,这次与陶颂一来,倒玩得十分舒心。

    这人见多识广,但凡问起些什么他都能解释几句,琴棋书画样样都懂,经史典籍也信手拈来,既通剑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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