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门派的小狼狗惦记我 - 分卷阅读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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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孽徒还不退!到我书房面思过,回再与你算账!”

    卢往是一个字的辩驳也不敢,行了个礼,飞快地抬离开了。

    肖奉又转过来赔笑:“门年岁尚小,若是冲撞了散人,还望您多多海涵,不要与他们计较。”

    封弦端起茶盏笑笑,场面功夫得很到位。

    肖奉依旧殷切:“先前封散人拨了两句,门便造山月剑这样不世的至宝,此次若有机会,也望封散人能移步山门,多多赐教。”

    封弦实在记不起这是猴年月的机缘了,只好思索着该如何回话。

    肖奉瞧他不肯接话,只认为是卢往误事,一心只想找补,忙招手让陶颂过来,推他到封弦跟前:“封散人没见过,扶风山近年来的后生倒有些格外挑的,山月剑已认主了,就是掌门的弟陶颂。”

    又对陶颂温和:“快见过封弦封散人。封散人最是心,刚好请他教授些山月剑的用法。”

    陶颂颇有些不自在,瞥见喻识一脸看戏的笑意,更加尬尴了几分,碍于师叔在前,只好照规矩地执了个礼:“晚辈给封散人见礼。”

    封弦抬笑了笑:“我同这位陶颂小友,先前见过的。”

    肖奉有些惊喜:“竟有这等巧事?”又佯作三分责怪,教育陶颂:“怎么不早说?可有虚心请前辈指一二?封散人是当世大拿,切不可托大自满,言语造次,要谨记谦恭二字。”

    陶颂想起那夜的事,愈发地站不去,却不得躲开,只能声如蚊蚋地顺着师叔说话:“前辈指了许多,陶颂受益匪浅。”

    封弦连忙摆手:“不敢当,我可不懂什么剑法,都是我这位好友手作范。这是景阁的石老,排第六。”

    喻识挂着五分笑意瞧着陶颂,陶颂不经意间与他对上,自后脊梁直蔓上火辣辣的灼

    他自小就挑得很,还从没吃过日前那亏,哪好意思再回想,又羞又恼,耳后更是了薄薄一层疙瘩。

    肖奉这才察觉旁边还歪歪斜斜坐了一人,十分生。他听得景阁这个门名字时,已收了几分讨好,再闻得名姓,里只挂着客的礼貌,奇怪:“在所知,景阁只有两位老,再算上顾少阁主,这何时有了排行第六的老?”

    喻识心飞快算了一遭儿,他不肯降了生前的辈份,故而大言不惭:“肖老有所不知,在原是顾少阁主师祖那个辈份的。”

    肖奉脑里过了一,若追溯到那个年月,除之战尚未开始,景阁依托飞天镜等珍宝法,正是鼎盛煊赫,别说六老,六十老也是有的。

    若是早年闭关,倒也难怪自己不识得。

    只不过瞧着这人文弱苍白,除了模样好些,无任何挑之。也不知景阁这个当派了一如此老前来,究竟是何意。

    他心思重,这样想罢,面上就只余淡淡的疏离,再不提指教话:“是在想岔了,前辈别见怪。”

    喻识对旁人的态度无所谓,封弦冷旁观,倒提起另一茬事:“我与这位六老,相识恨晚,颇为投机。肖老若是方便,可否将我二人住安排到一起?”

    肖奉着实没给景阁特意安排什么好地方,被戳破了,只好顺势:“封散人的院宽敞,还有一个空余厢房,这位石六老如果不嫌弃,可以过去住。”

    那原是他为自家弟方便随时讨教,心备的地方,此时当真忍痛割

    喻识大度挥手:“不嫌弃。”却又是多事一桩,笑笑:“晚了,我看我们与这陶颂小友颇有缘分,不如请他带路过去,路上也好叙叙旧?”

    陶颂立在原地,叙旧二字,让他顿时气血上涌。

    第6章 当年的剑修

    陶颂不得隔上八丈远绕着喻识走,再不想提那夜之事。

    叙什么旧?叙如何被吊在崖上教训的旧?

    陶颂飞快地推脱:“师叔,我初来山庄几日,尚不甚熟悉。日后还有机会请教,若是耽搁前辈休息,实非妥当。”

    肖奉一想也是,不必急在一时,于是了旁的弟,客气两句就离开了。

    陶颂前后脚跟着他跑了,落在喻识的里,颇有些仓皇的意思。

    喻识心大好,一路哼着曲儿遛达到住

    这日还得过去,总不能让无用绪一直拿住。

    喻识一向是个不得不看开些的人。

    陶颂躺在床上,也试图看开些。

    师叔方才殷殷让他多与二人来往的话,还在耳边响着。

    说实话,陶颂于事后细想,当夜确实杀红了,行事说话全然不像素日冷静,若换个计较的前辈,早就自己了,被收拾了一顿也纯属自找。

    但他一对上那位六老笑的眸,整颗心除了害羞就是恼火,本平静不来。

    偏生那人的剑法还奇地好,简直要刻在他心上,让他时时忍不住回想当年众人第一剑修的绝世风采。

    陶颂得一把扯住被蒙上,末了还是打算逃,心讨教之事还是从计议吧。

    这一计议,就拖到了比试开始之日。

    喻识压没有这些烦扰,吃好喝好,仗着封弦的幌探看,一来二去的,竟着石六老的名,混了个熟。

    直到他又见到顾昙时,才记起解释:“占了你家儿便宜,别介意哈。”

    顾昙为父亲治丧之事,此刻才来,整个人都憔悴了一圈,眉越发鸷,也没心思追究:“你先前的辈分就那么,咱们之间也论不着血亲,占什么便宜。”

    “论不着血亲”一句,让喻识心忍不住微微一疼。

    顾昙瞥见他神,又淡淡:“爹临终前还惦记着姑母,你若是真当自己是义,千万把查明真相放在心上就是了。”

    “我既然随了师父的姓,就是他的亲生儿。”喻识轻声接,“师父师娘无,原该我奉灵送终,使之安于九泉。况且还有我自己并师兄弟的七条命,我若有一刻忘了这血海仇,便是合该天打雷劈的罪人。”

    顾昙眸泛起复杂绪,也不知是怜惜还是哀伤,默了半晌,才沉声:“你又何必如此说,便是天打雷劈,也该先着幕后黑手的恶人。”

    许是再不忍心看喻识神,他随嘱咐了两句不要的话,便去与其他门派应酬了。

    封弦远远望了一他的背影,难得皱起眉:“以后少同他往来。”

    喻识又恢复些素日轻松模样,不由问:“怎么了?”

    封弦摇摇,只:“见他一次就惹你难受一次,瞧着心烦。”

    喻识叹了气:“事又不是难受就可以不了。”又大大伸了个懒腰:“谁让我命呢?又活了一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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