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iao妻慈母(重生) - 分卷阅读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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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这一

    因为要调安神香,她必须经常取血,有时候原先损坏的并没有完全愈合,她便只能再换一此以往,丑陋如同蜈蚣般的伤痕爬满了整手指,亏得她终日用白布包裹,才未曾让别人发现端倪。

    心涌起无尽的怒意,仿佛灼灼燃烧的烈焰,好险没将谢崇的理智尽数焚毁,他咬牙切齿,“周小,本官是害了病,但你也不必用这方式折磨自己。”

    那张俊的面庞变得狰狞扭曲,但不知为何,周清却并不害怕,她轻轻摇,“指挥使莫要担忧,这伤看似瘆人,实际上很快就能愈合……”

    话音未落,便被男人暴躁地打断,“本官不准!”

    涌到间的话又被咽了回去,秀气的眉微皱,周清飞快地瞥了他一,细声细气的说,“大人,方才我用了藒车香,能够驱散您的邪气,但此香虽好,却比不过安息香。”

    “安息香?”薄轻启,谢崇开问了一声。

    眸扫见男人手背上迸起的青,周清索放弃了挣扎,兀自开,“您之所以会到髓海钝痛,是因为患了鬼疰之症,若想治的话,必须去到距离洛二万五千里的安息国,拿到此香。据说焚烧安息香,可以通神明、辟众恶,届时您的病症彻底治,小妇人也就不必自伤了。”

    一开始,周清并不打算跟谢崇提及此事,毕竟安息国离大周实在是太远了。自古以来,罕有商队到达那里,安息香究竟是否真的存在、是否能治顽疾,都未可知。

    这香料如同凭空画来的大饼,对于一个饿极了的人来说,本不能让他饱腹。

    但此时此刻,周清却没有别的选择,指挥使不愿让她取血调香,那髓海的病症该如何压制?用藒车香、必栗香、抑或是佛香,都需要耗费数年,才能将邪气彻底除去,但谢崇却明显没有那么好的耐

    定了定心神,她继续,“大人,今日的安神香已经制好了,便先燃吧,否则糟践了香料,岂不可惜?”

    男人僵

    周清如同往日一般,跪坐在浅黄的蒲团上,尾指有丝丝痛意传来,但她面舒缓平静,眉都没皱半,好像觉不到疼痛似的。

    心房仿佛被戳了个窟窿,谢崇只觉得呼有些困难。

    香饼散的烟雾,挡住了那张白玉似的小脸,他突然有些烦躁,直到安神香的青烟逸散后,绪才缓缓平复来。

    一炉香焚烧的再久,也终有燃尽的时候。

    黑眸一瞬不瞬的注视着香几前的女人,谢崇最先看到的是那张柔白的面颊,而后视线慢慢移,才落在了她纤细的脖颈

    周清个不算矮,但骨架纤秀,比起京城的姑娘要苗条许多,颈又白又细,被淡青的领包裹着,让人不禁升起窥探的.望。

    他甚至想将那碍的布料一把扯去,彻彻底底的看个痛快。

    行遏制住自己越发不堪的想法,谢崇浑绷,等到气息恢复如常后,他沉声,“周小,你只需调制普通的安神香即可,辅以藒车香、檀香等,本官自会派手去到安息国,你莫要再伤害自己了。”

    周清既没也没摇

    只因她十分清楚,普通的安神香对于一般人可能会有些效果,但谢崇为锦衣卫指挥使,手上沾满了鲜血,平日又要与无数刑狱打,想要以香料来舒缓心神,本无一丝可能。

    “周清!”男人声音带上了一丝怒意。

    “指挥使,小妇人已经说的很清楚了,等您找到安息香,才能停用血香,几滴鲜血对我而言,本造不成任何伤害,只不过伤瘆人了些,碍了您的。”

    谢崇被噎了一,满脸无奈,“周小,你明知本官不是这个意思……”

    “既如此,大人就莫要再手此事了,小妇人腹怀着为母亲,无论如何都会保重,让孩平安世。您放心吧,我心里有数的。”

    听到这话,谢崇的神落在女肚腹上,不知何时,她的小腹竟微微凸起了些,虽不明显,却与之前的不盈一握有了几分区别。

    “罢了,本官送你回香铺。”

    这次换成周清愣住了。

    以前她来谢府调香,接送都由谢一负责,毕竟站在她面前的男人可是堂堂的三品大员,不止官职极,锦衣卫这三个字所包的权势,委实令人心惊。

    她没有丝毫犹豫,直截了当的拒绝,“小妇人怎敢劳烦指挥使?您髓海有疾,好不容易得了闲,不必在的诏狱里呆着,自当好生休息才是,何必受这份车颠簸之苦?”

    对于谢崇而言,车颠簸不会造成任何影响,但看不到那张白生生的小脸儿,他心里却会升起几分怅然若失,这觉既是新奇又是酸涩,他活了二十多年,倒是一次对一个女人如此上心。

    “最近京城不太.安稳,那伙山匪抓住了大半,却还有十几个漏网之鱼,窜在京畿,镇山虎以为周小是郡主,错之才丢了命。因此,他们难保不会为老大报仇,谢一手虽过的去,却也不算,不如由本官亲自相送。”谢崇面无表的解释。

    闻言,周清不免有些犹疑,她曾经死过一回,自然无比珍惜自己的命,若因为几个山贼了事,当真不值。

    这么一想,她,“那就劳烦指挥使了。”

    谢崇敛目,神变得越发。其实他说的是假话,普济寺的那伙山贼如今全被关了大牢,无一人漏网,就算周清独自一人回到香铺,也不会有事。

    但看见女人带着担忧的神时,他心间,才撒了谎。

    二人并肩从书房来,此刻谢一立在石阶,在看到指挥使时,侍卫脸上不由一丝愕然,好在锦衣卫大多沉肃,眨工夫便收敛了绪。

    走府门,周清踩着矮凳上了车,谢崇坐在外面,手拿缰绳,驾缓缓前行。

    小手将帘掀开一条隙,她怀疑自己在梦,否则这杀人如麻的指挥使,怎会替她这个商女驾车?

    车轧在地上,发吱嘎吱嘎的响声,谢崇刻意放缓了速度,他嗅觉灵,即使隔着一层车帘,也能闻到那浅淡的兰香。

    说起来,这香气与宣炉焚烧的安神香相比,更让他心神宁静,只可惜周清是有夫之妇,不可能时刻陪伴在他边。

    黑眸浮起一丝讥诮,谢崇从未想到,自己竟会这么嫉妒一个小小的录事。

    姓罗的本没有任何本事,在大理寺呆了多年,依旧只是个从八品的小官,每月领的俸禄还不够养家糊,更甭提让周清调香。

    想起那双莹如玉的手,到了罗家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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