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iao妻慈母(重生) - 分卷阅读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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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木匣。他浑浊的双略微泛红,嘴角抿着,捧着木匣的手都在颤抖。周清从来没见过父亲对外有这么大的执念,她有些后悔自己的决定。

    “爹,不如、”

    话没说完,就被周父摆手打断,“宣炉虽好,却被刘兆曲盯上了,要是再将它留在家里,咱们势必没有好日过,与其如此,不如将手山芋去,也好绝了他的心思。”

    接过“手山芋”,周清胳膊一沉,暗暗叹了气,也没再多言,捧着木匣往外走。经过前的铺,于福好奇,“小,你手里拿的什么?”

    注意到王鲁窥探的目光,周清暗自冷笑,面自如,“爹爹刚调了香料,让我送到赵伯伯家。”一听和宣炉无关,站在柜台后的男人又低,显然这些小事无法引起他的注意。

    门后,周清在主街上慢慢走着。说实在的,将宣炉给谢崇,她心里并没有太大的把握,之所以会选择,只因她前世里曾经看见了一张皇榜——若有人能治指挥使髓海不足之症,赏金百两。

    周清并不会医术,但她调制来的安神香有凝神静气的功效,嗅到那后,心绪的确舒缓不少。所以这就是一个赌局,她在赌自己的血对谢崇有效。

    临门前,她还特地带了安神香,虽然并无香勺香夹,但有了宣炉,余的并没有那么重要。

    还没等走到谢府,正对面直直走来了一对男女。女穿着浅绿的裙衫,衣料虽不算华贵,却显得十分素净,上那张略有些清冷的秀丽面庞,正是沉香亭的老板刘凝雪。

    刘凝雪旁站着的男同样引人注目,他面容俊朗,衣着华贵,眉带着淡淡的倨傲之,显然非凡。

    前世周家落得家破人亡的场,主要是因为刘兆曲的算计,但归究底,姓刘的也是为了他的女儿谋划,对于这个罪魁祸首,周清怎能不恨?她透着明显的愤怨,定定的盯着刘凝雪,哪想到男知极其锐,竟然循着视线的方向望了回来。

    景昭齐为成郡王,文采武功样样不差,对通调香的刘凝雪十分欣赏,且不嫌弃她商份,甚至还暗相助了数回。此刻察觉到有人恶意窥伺刘小,他微微拧眉,低声问,“前方那名女,凝雪可认识?”

    主街上来往的百姓并不在少数,但就算景昭齐未曾名,刘凝雪也一看到了周清。原因无他,只因周清的容貌实在是太打了,肤白而莹,堪比最上等的羊脂玉,又似枝新绽的,微微透着粉,巧绝的五官,乌发雪肤,朱贝齿,即使不施脂粉,也与旁人不同。

    她微微摇,轻声,“凝雪并不认得这位姑娘,若郡王殿有了别的心思,也无需拿我。”

    景昭齐朗笑一声,态度带着狂妄与肆意,还是忍不住辩解,“本王的心思,凝雪岂会不知?那女虽然艳丽绝,却俗气的很,哪能与你相提并论?”

    闻言,刘凝雪面上冷意稍稍消褪,却并未开

    趁着两人谈的功夫,周清早就走远了。她捧着木匣的手已经渗了一层细汗,无比粘腻,几乎抱不住珍贵的宣炉,好在她历经两世,比普通人要沉稳些,这才慢慢恢复了平静。

    前世周家败落后,她在外洗衣裳,养活自己跟铮儿,无意间听说沉香亭的老板娘已经成了郡王侧妃,方才那名男如此英武,十有八九便是那尊贵无比的成郡王。

    摇了摇,周清不再想那些无关的人,最重要的是如何面对谢崇。那人手底着北镇抚司,施展刑罚的手段极为残忍,若他不信自己该如何是好?

    思索间,她已经走到谢府门前。不同于别的府邸,此的门房都是年迈退的锦衣卫,锋锐的目光盯着周清,厉声,“此不是你该来的地方,速速离去!”

    气,周清咬牙,“劳烦您通禀一声,小妇人姓周,有一献给指挥使。”

    朝结谢崇的人不知有多少,但他有恶鬼之名,行事也无半分常理可循,有时会喜笑颜开收,有时会直接将人打诏狱,此发生的多了,便再也没有胆大包天的人赶来谢府送礼。

    得知前女的来意,门房不免有些诧异,“你先稍等片刻,我这就去通报。”说完便快步走远,周清站在烈日底,等了大概两盏茶功夫,门房才走到近前,瓮声瓮气,“大人让你去。”

    分明是一年最炎的时节,但灼的日光洒在上,周清除了刺骨的凉意外,余什么觉都没有。

    锦衣卫指挥使的地位无比特殊,虽非皇亲国戚,却得圣心,有先斩后奏之权,即便刘凝雪将来成为郡王侧妃,也无法从谢崇手将宣炉夺走。与这样的人打,如履薄冰,稍有不慎,便会跌万丈渊。

    作者有话要说:  藏经,婴儿肤,都是度娘关于宣炉的描述,髓海就是大脑,谢崇的病大概相当于神经衰弱,可能是掌北镇抚司有压力~

    以后的章节可能都要短小一持日更不动摇~谢谢妹纸们观看

    第12章 如愿

    谢府前是将军府,因大将军通敌卖国,被前任指挥使谢孟冬找证据,一举送到明仁帝面前,落得抄家灭族的场。朝堂被这般大肆清洗,谢家的恶名简直令人闻风丧胆,即使指挥使官职不该住将军府,但明仁帝信任谢家,亲自旨封赏,就连最执拗的御史也不敢多言半句。

    周清走在石路上,暗暗思索自己待会该如何开。谢崇从亲叔叔手里接任了指挥使之位,手段比谢孟冬更为狠辣残酷,听说从诏狱抬去的人,浑都挑不一块好,要是受了全刑,怕是连爹娘认不,只能在葬岗挑一衣衫对得上的,直接葬。

    日光透过树荫,斑驳的照在地上,间或夹杂着几声蝉鸣,无比幽静。但这看似平和的府邸,仿佛藏着一只贪婪的兽,正大张着嘴,等待猎主动坠陷阱。

    将将走到书房前,周清额间已经渗细密的汗珠儿,门房回扫了一,并不觉得讶异,似早有预料一般,毕竟谢府是什么地界儿?简直比皇更为神秘,这妇人没有直接吓得昏厥过去,已经算是不错的了。

    门房站在台阶,沉声,“指挥使,人已经带到了。”

    “来。”隔着木门,低沉沙哑的声音传了来,透着一令人胆寒的危险。

    周清轻轻晃了一,知自己已无退路,还不如主动面对。捧着手重逾千斤的宣炉,她面惨白推门走

    书房比外界亮堂许多,窗扇打开,清风涌将灯芯的微微摆动。分明是大白天,灯十分奇怪,但这里是谢府,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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