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今天兄长黑化了吗 - 分卷阅读1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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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梳,忽然间失去挑选的心。她朝小伙计:“我就要刚刚挑好的三对发梳,别的不要了。”

    “就是那些兔对吧。”

    “嗯。”

    小伙计把发梳用致的小木匣装起来,然后又用一只可以挎在手臂上的绣住木匣,将东西到妙芜手

    妙芜付过银钱,提着东西朝往走,却发现谢荀早就买了东西回来,正站在门边静静地等她。

    见到她迎上来,谢荀便将一只葫芦往她怀一抛。

    “此地特有的解暑糖,用冰镇过,你喝喝看?”

    妙芜和他并肩而行,拧开葫芦嘴,小心地咂了一,但觉甘甜清,甜还夹杂着一丝丝的酸味儿。

    “喜吗?”

    妙芜,把葫芦往谢荀手边送了送:“你也尝尝?”

    谢荀顺手接过,拿着葫芦靠在嘴边,双并未碰葫嘴,就着这个姿势喝了几,忽然顿住,接着从脖开始一路红到耳朵。

    妙芜双手背在后,微微探,笑问:“喜吗?”

    谢荀这连脸都红透了。

    他脑昏昏涨涨,也不知自己到底胡应了一声什么,又是怎么把葫嘴拧上,把葫芦还回去的。

    不知过了多久,二人走到河边,沿河而行,谢荀脸上的度才被习习夜风去。

    前忽然来辚辚的车动声,一辆小推车从巷来,推车的人吆喝:“桃酥糖,卖桃酥糖嘞!”

    “你在这里等会。”谢荀忽然说

    接着就大步朝那小推车走过去,不一会,抱了一纸袋的桃酥糖回来。

    妙芜吓了一:“怎么买这么多?”

    谢荀觑她一,把一整袋酥糖往她前一送。妙芜会意,挑了块酥糖送,嚼了两,糖浆化开,桃的酥香伴随着糖的甜散开,令人莫名尝到了满足的滋味。

    妙芜又拈了块糖,踮起脚,手臂一直伸到谢荀面前。

    “小堂兄,啊——”

    谢荀皱眉:“啊什么啊?”

    面上嫌弃,一低,将那糖从她指尖衔走了。

    二人又上了桥,拱桥两边,彩灯转,有不少老妇人在桥上卖些自家的手工玩意儿。竹竿绑成的货架上挂着编织手串、草编蜻蜓、剑穗、琴穗、荷包……

    二人从桥上经过时,便有老妇人不住招呼:“公、姑娘,瞧一瞧,看一看吧,我这里全是自家亲手的小玩意儿……”

    谢荀停脚步,忽然伸手从货架上勾了只荷包来。

    灯光一闪,妙芜看清他手上正勾着一只红的荷包,荷包外层用明黄的丝线绣着万柿如意的纹,系带上缀着同丝绳编织的万福穗

    妙芜的心宛如被什么重重一击,骤然收缩了一

    同个样式的荷包,在剧碎片现过太多遍了。

    在之前的碎片,那个穿书者送给谢荀一个同样的荷包,被谢荀当成珍宝似的随携带,直到那个穿书者死后,谢荀依然留着荷包作为缅怀。

    那荷包经过年累月的把,布料颜退尽,早已陈旧无比,可在谢荀,依然是心最为珍贵的事

    谢荀方才经过时,角余光瞥到这个荷包,第一并未觉得它有什么不同,可当他继续往前迈步之时,脑忽然闪过一个片段。

    大雪天,新年夜。

    小小的他和一个萝卜丁似的小姑娘一起,围坐在廊庑的炭盆旁,安静地等待除夕的第一场焰火绽放。

    咻——

    烟乍然在天边炸开,彩的辉光映照在白茫茫的雪地上,宛如盛开了七彩斑斓的

    小姑娘起来,猛地抱住他,在他耳边大喊:“小堂兄,新年快乐!你又大一岁啦!”

    接着,一只小巧玲珑的红荷包他手里。

    他意识地了一,隐约摸荷包里应该装了三枚铜板。

    小姑娘背着双手倒退一步,朝他眨了眨睛:“压岁钱哦。”

    压岁钱……

    他低看着手上的荷包,有些怔然。

    这还是他第一次收到压岁钱。爹爹向来对他不假辞,连笑颜都甚少给他,更遑论压岁钱这东西。

    小姑娘站到他旁,抬看着天上的烟,轻轻:“小堂兄,我要走了。”

    他一时间没明白过来。

    好端端地,说什么要走?要走到哪里去?

    “十年之后,我们再见吧。”

    什么十年之后?

    他皱着眉,转去看小姑娘,却发现她的缓缓到,似失去凭靠的藤蔓般落到地上。

    他慢慢睁大睛,张嘴想要叫人,却一个声音也发不来。

    像是有什么,随着呼呼的寒风从他心里一往外,原本充盈的心间渐渐变得空的。

    他隐约觉得就在那一刻,他好像失去了什么极其重要的东西。

    “阿芜!”

    那一声叫唤,最终还是冲破了咙。

    他扑到地上,扶起昏迷的小姑娘,用温的手掌搓她的脸,焦急地呼唤:“阿芜,你怎么了?你快醒醒。”

    吵闹的动静惊动了附近的人,有人迎上前来,惊慌失措地囔叫起来:“天呐,九姑娘这是怎么了?”

    他像一孤单而固执的小兽,倔地守在小姑娘旁,不容许任何人靠近。

    过了会,小姑娘的双睫颤了颤,终于嘤咛一声醒转过来。

    “七……哥。”她虚弱地呼唤

    七哥,不是小堂兄。

    他的心,慢慢地沉了去。

    风刮起地上的雪粒一片银霜飞舞。

    那对他而言极其重要的东西,似乎也就这么随风逝去了。

    他抓不住,也不明白到底失去了什么。

    ……

    “公?公可是要这个荷包?”

    老妇人的声音像是从遥远的地方传来,尾音清晰地在耳边炸开。

    谢荀乍然回神,手掌攥住那个荷包,哑声:“是。”

    老妇人用手指比划:“这个荷包要二十文钱。”

    谢荀从钱袋里掏两枚碎银丢,攥着荷包疾走几步,才忽然想起妙芜没跟上来。

    回看,却见妙芜还站在原地,低着,一动不动。

    过了会,就在谢荀准备走回去时,妙芜忽然扬起笑似地朝他笑了一笑,走到他边,低声问他:“你为什么要买这个荷包呢?”

    “我……”谢荀刚想张解释,忽然发现脑一片空白。

    刚刚支撑着他买荷包的冲动似乎突然烟消云散。

    他只模糊记得,刚刚好似想起什么极为珍贵的回忆,然而转瞬间,他却忘记了。

    妙芜看着那只一模一样的荷包,忽然觉得有什么东西似乎和剧碎片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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