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今天兄长黑化了吗 - 分卷阅读18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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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心咯。

    妙芜收拾好东西,离了藏书楼,先回翠栊轩拿了鱼,然后就准备去清溪院喂鱼。

    在去清溪院的路上,路过当初被谢荀布了迷魂阵的碧桃林,妙芜忽然福至心灵,脑像被闪电劈一样闪过灵光。

    她总算明白这几天一直困扰她的怪异到底从何而来了。

    对,没错。

    这几天一直困扰她的元凶就是那位谢燃师兄。

    这谢燃,忽然之间心气质大变,整个人怎么看怎么违和,怎么看怎么像……

    像谢荀!

    还有刚刚他伸手把她从地上拉起来,那手简直太像谢荀了。

    虽然她和谢荀也没握过几回手,但每一次都叫她印象刻。嗯,怎么说呢,大概是谢荀习剑,右手常年握剑,所以手上的茧得很有“特”吧。

    但如果谢燃是谢荀易容假扮的,他怎么不告诉自己呢?

    难不知她一直都很担心他吗?

    妙芜想到这里,又不是很确定了。

    不能吧,谢荀为什么要这么无聊的事

    她怀着满心疑虑清溪院,喂过池那几条胖鲈鱼,照例拿了屋扫灰。

    扫完卧房里的落灰,忽然想起经室也有好多天没扫过了。

    于是又走到旁边的经室,伸手将门一推。

    槅扇朝一掀,正对门的凉榻,榻上赫然躺着一个人!

    妙芜定睛一看,认那个穿谢家弟袍服,一白袍银带的人正是谢燃。

    谢荀的屋忽然被人“鹊巢鸠占”了,这可真是叫人始料未及。

    妙芜一时间还有些发懵,脑,怒:“谢燃师兄,这不是你的屋吧?!”

    太过分了,要躺回自己屋躺去啊。

    占别人屋算怎么回事哦?

    就算谢荀回不来了,这屋怎么也不到你谢燃来住吧。妙芜气鼓鼓地想着。

    她都这么大声质问了,凉榻上那人还懒洋洋地躺着,甚至抬起手半遮在前,一要搭理她的意思都没有。

    妙芜气得用在书桌上重重敲了几,敲得飞。

    “谢燃你给我起来!”

    话喊完,榻上那人才懒洋洋地爬起来,左从榻上垂落,右屈起,右手枕着膝盖,左手半撑在后,无打采地掀起看她。

    那神凉丝丝的,还有两分哀怨。

    妙芜蓦然惊觉自己刚刚似乎太凶了,于是放语气:“谢燃师兄,你这样可就有没意思了。”

    谢燃嗤笑一声,从榻上来,走到她面前,居地盯着她看。

    他个,这样整个人迫过来,叫人不由有些窒息之

    妙芜竖起护在前,嗓里有些发:“你你你,你想什么?我告诉你,别来啊。”

    我可是有本命符护的人。

    谢燃沉沉盯了她一一错,从她过。

    而过时,妙芜听见他说:“我可算明白了,原来你是真的傻。”

    妙芜:“……”

    妙芜转过朝前一伸,想说“你给我回来”,却发现这谢燃神龙见首不见尾,这才一眨,人就不知走到哪里去了。

    骂她傻的人已走脱,妙芜也不是那纠缠不休的人,过了会,就自我开解,专心打扫起来。

    等她扫完经室,天已黑。

    妙芜拄着,抹了把额上的细汗,不知怎么又想起谢燃临走前丢的那句“我可算明白了,原来你是真的傻”来。

    嗯……等等!

    她忽然觉得这几天来,好像有什么重要的细节被她忽略了。

    喜看剑谱;明明她家规还没抄完,却说她抄完了;认得四海银楼的钥匙;手上的茧;还有,本命符的第四重结界对其无效……

    妙芜的心砰砰直,心说不可能吧。如果谢燃真地是谢荀的话,他为什么要和自己玩这么无聊的“你猜你猜你猜猜猜”的游戏?

    他真有这么无聊?

    可现在仔细一想,这些小细节又分明透难掩的诡异来。

    “如果真地是他……”妙芜喃喃自语,“我要不要试上一试?”

    妙芜把.书架旁的大瓶里,一面往翠栊轩走,一面垂首琢磨起来。

    因为六月,碧游观有一场砺剑会,各大世家均会奔赴参与,谢家也在受邀之列,家主谢涟会带家优秀的弟还有妙芜一起赴会,所以妙芜希望能赶在那之前把三件护锦衣都赶绣来。

    正好接来几日无事,妙芜便脆搬到桃源里住着,日赶夜赶,总算赶在门前把三件护锦衣都绣来了。

    紫姑看过,评价:“虽然你这针法歪歪扭扭,丑得不堪目,但这符文绣得还不错。嗯?怎么瞧着好像不是谢家的锦衣诀?”

    妙芜诚实:“我把锦衣诀改造了一,把我的本命符绣了去。”

    紫姑一脸讶然:“你小小年纪,竟有这样的本事?”

    修改符文,那可是浸御符之术多年的修习者才能办到的事

    妙芜有些不好意思:“突然来了灵,就顺手改了改。”

    紫姑看她的神里满满都是“后生可畏”。

    到了临行那日,妙芜便将绣好的锦衣分别给谢泫父俩送过去。两个大男人,合起来也有六.七十岁了,竟然捧着护锦衣,眶发红,一副快哭来的模样。

    妙芜:“……爹爹?大哥?”

    两人动作一致地拭了拭角,异同声地欣:“阿芜你可算大了。”

    “爹爹,大哥,你们要不要试试这锦衣合不合?”

    谢谨将锦衣往怀一抱,肃然:“我还是不试了,这么珍贵的东西,我要好生收藏起来。”

    谢泫赞同:“为父也是这么想的。”

    妙芜:“……”

    妙芜无奈笑:“爹爹,大哥,你们不穿,我不是白绣了吗?”

    说着抬起十手指,这几日赶工不小心在指上留的针,幽幽:“你们不穿,我可就白挨扎了。”

    父俩一瞧,泪都快飚来,心疼:“爹爹(大哥)穿!”

    一转,就到了整装上路那日。

    谢家惯来低调,加上妙芜,一共也就十个人奔赴碧游观参加砺剑会。一行人,人人骑,唯有妙芜一人坐车。

    隔王家气派就多了,一行浩浩,十来辆华丽的车首尾相连,简直不像是去参加砺剑会,而是要到碧游观迎亲。

    两家人在巷狭路相逢,王家家主和谢涟客地敷衍了两句,两人转过,脸上笑意立刻掩去,各自带领家踏上路途。

    赶了一整天的路,总算到了姑苏边境,见夜,谢涟便勒令众人,找了间客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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