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捕，而你也可以全
而退。”
梵伽罗静静聆听，未曾反驳一字一词。
庄禛继续补充两人的犯罪计划和犯罪细节，仿佛自己亲
目睹了整个过程一般，这也是他和宋睿提前商量好的审讯方法。他们事先
据推测编造一个故事，尽量完善细节，以此引诱梵伽罗开
。在聆听故事的过程
，梵伽罗一定会想尽办法否认，而庄禛会一次又一次地打断他的否认，继而扰
他的思维、挑动他的神经。他的脑
一，在反驳故事的过程自然会给
一些细节来佐证自己无罪，这些细节有真有假，同时也是宋睿和庄禛之前极力想要得到的基准。
有了这个基准，梵伽罗到底是不是凶手就一目了然了。无论他说再多谎言，只要警察看穿了他，他就无
可逃。
但
，庄禛看似咄咄
人、言之凿凿，实则越说心里越没底，只因梵伽罗一句反驳的话都不说，只是安静平和地听着，在语音停顿的间隙，他还会略微扬起颌，示意庄禛继续往说。他仿佛在听别人的故事，而非有关于自己的严厉控诉。
躲在监听室
的刘韬等人已急得抓狂，素来淡定的宋睿也
皱着眉
，有些无计可施。虽然他们猜到梵伽罗背后有这样一个人存在，但是查遍了对方的人际关系网和社会背景，却都找不来，否则办案
程不会始终停留在原地。
梵伽罗本不像资料里记载得那般是个
绪容易失控的狂躁症患者，恰恰相反，他的心恐怕比钢铁还
，比冰川还冷。想要凿穿他的心理防线，找幕后凶手，其难度不亚于拿着一把小钉锤却试图凿穿一座大坝。
庄禛加重了语气，一字一句缓缓说
：“你以为自己没参与杀人就能全而退？错了！一旦我们抓住凶手，你也要坐牢！知吗，你现在已经犯了包庇罪，要判三年以有期徒刑！曾经的你是梵家的大少爷，是娱乐圈的偶像明星，以后的你是一个囚犯，是一个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如果你现在坦白并供凶手，我们会向法官求以减轻你的刑罚。但是如果你执迷不悟，你的量刑会加重。三年后再来，你怎么混？败名裂还可以找一个地方重新开始，有了案底那就是一辈的污
！你好好想想吧！”
庄禛双手撑着桌面，尽量压低
，用锐利的视线牢牢锁定梵伽罗。
梵伽罗垂聆听，脸上没什么表，指尖却随意摆
着那些照片。他先把
一泽和王伟的照片拨到右边，把一泽的放在上面，王伟的放在面，边边角角对整齐；再把赵开和
小明的照片拨到左边，两张都放在面，与王伟的照片齐平，上面与一泽齐平的地方却空着。
摆放好之后，他把照片全
打，又
照同样的方位和顺序摆了一遍，然后是第二遍、第三遍……看得来，他现在已经开始
到无聊了。是的，不是张、慌、恐惧，而是无聊，实实在在的百无聊赖。
对上这样的他，庄禛除了恨得咬牙，什么都不能
。他向来傲人的自制力隐隐有了崩溃的迹象，用力拍打桌面，低声怒吼：“你到底与凶手是什么关系？你是如何知他的杀人计划的？说清楚了我们或许能帮你减刑，不说清楚你就等着把牢底坐穿吧！想必你坐牢的消息一定会传遍网络，届时你就真的臭名远扬，永无翻之地了！”
最后这句话似乎戳了梵伽罗的某神经。他五指轻轻一划便把所有照片归拢在一，继而抬起直勾勾地看着庄禛。他的脸庞苍白无比，他的嘴
鲜红似血，但最夺目的依然是他那双睛，黑，纯粹的黑，
彻的黑，几能勾魂。
慵懒而又漫不经心的笑容从他的脸上退去，他微微前倾，近了庄禛，呼
勾缠着对方的呼，一字一句开：“你问我是怎么知的？好，我告诉你，我是看见的。”
只这一句话便让庄禛、罗洪、刘韬、宋睿等人全屏住了呼。
锋多次，本以为最难攻陷的对手却在猝不及防之选择了坦白。为什么？是哪个
及了他的心理防线？
这个问题困扰着庄禛和宋睿，但现在他们本没有时间思考，只能全神贯注地聆听梵伽罗接来要说的话。这桩连环杀人案能不能告破，成败在此一举！
“你是怎么看见的？凶手是谁？”庄禛抛一个引。
“我不知凶手是谁。”梵伽罗盯着庄禛看了两秒，忽而又浅笑开了。
庄禛的某神经已崩到极致，满以为可以松缓一，却被这句一百八十度转折的话骤然割断。他颈侧的青
急速鼓
着，再开时仿佛能
火来：“梵伽罗，你在耍我？！”
“我耍你
什么？好玩吗？”话虽这么说，但梵伽罗嘴角不断加的笑弧却表明这的确很好玩。
在庄禛快要气爆的临界，梵伽罗又凑近了些许，鼻尖只差一线就能抵住对方的鼻尖，轻声开：“我当然是用睛看见的，但那只是一些模糊的光影和片段，并不真切，又怎么能告诉你凶手是谁。不知你听没听说过，世界上有这么一
人，他们并不需要任何实质
的接，只需一丝灵光或一个闪念，就能获悉很多东西。他们的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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