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还记得那件事？”我皱着眉
说。自从发生上次的盯梢事件后，依依把跟我
往密切的几个女人都编了序号，其
葛离
是狐狸
一号，陶馨雨是狐狸二号，俞知月是三号，慧小凤是四号，莫采欣和杜晶芸分别是五号、六号，比较幸运的是，唐老师、安诺、北北没有被编上号。
“什么狐狸？”
“你怎么不早说？”
“你回去吧，但是我不在家。”
“哦，我知
了。这首诗我收藏了。”
“咱们之前离婚不是为了避税嘛，都是没办法的事。”
“可是我今晚真的没有地方去睡觉。”
“你别东拉西扯了，以后我要跟我妈一起看住你。你不怕她吗？”她警告说。
“算了吧，你是副总裁，自己还开着一家公司，会没有钱吗？”
结束和妈妈的通话后，我又给依依拨了个电话，她倒是很快就接通了，语气仍
有幽怨之意：“你还记得我吗？为什么一直不接我的电话？”
“别闹了，你是我媳妇儿，怎么能忘了你呢？你听我说，我前一阵
门考察去了，是秘密公
，电话为了保密被人收上去了。”
“求求您，帮帮忙吧，没有钱我就要
宿街了。”我低三
四地说。
“任务已经结束了，还扮演什么母
？”
“开心你个大鬼，你这个混
，骗我
你叫‘老公’，还有比你更不要脸的人吗？”她咬牙切齿地说着，显得恨意十足。
她努着嘴坐到我
边，剪
般的眸上打量了我一番：“你怎么变得这么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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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别开玩笑了，我上你那里借宿一晚行吗？”
蓉阿姨气呼呼地挂断电话后，我彻底犯了难，这个时间段让我去哪里过夜呢？不能再给妈妈打电话要钱了，那样会影响她和孩们休息的，北北和安诺就更不能找了，她们恨不能和我日夜厮守，我还敢去自投罗网？
“就是上次记在本上的那几位。”
“这还差不多……”她的怒气稍微平息了一些。
“我的钥匙丢了，
不去。”
诗经·郑风》里的‘有女同车，颜如舜华’。”
“你那个东西是万恶之源，还是剁了净。”她恨恨地说。
“你什么去了？”我愣了一。
说来北北真是个有钱人，她和依依都有十多
房，每月还能收那么多租金，我却蹲在路边无家可归。也不知自己这一年多都忙活什么了，职位越来越
，兼职越来越多，混得却越来越惨。
“您怎么还记着那件事？当时不是想让您开心一吗？”
“你去找我妈吧，她那里有一把备用的钥匙。”依依说完就挂了电话。
“那我怎么办？”
“您太冲动了，算了，我不说了，您先消消气。”
“你不会这么狠心吧，媳妇儿？”我的语气也变得轻松起来。
“不可能的事，你别胡思
想了。”我安
她说。
“我不了，就算银行把贷款终止我也要去登记。”她的态度异常
决。
“现在过去这么久了，贷款都批来一年多了，你还等什么？”
“怎么办？凉拌。你认识那么多女人，还找不到一个睡觉的地方吗？”
晚上我正躺在床上看手机，房间的门忽然打开了，来一个
肤白皙、材颀
的个
女，我抬一看，禁不住脱
而：“北北，你怎么来了？”
第二天妈妈给了我一些钱，总算解了燃眉之急，我挑了个便宜的小旅店住去，虽然环境一般，觉得还
舒服的，比办公室
多了。经过在海上的这段生活我意识到，还是陆地上比较安全，不去哪里都有一
脚踏实地的
觉，不像在大海上那样孤独无助，逃都没地方逃。
“不行……我这里真的不方便……”她的声音忽然窘迫起来，也许是
又开始不舒服了。我猜她一定是半夜要去清洗小
很多次，所以不想让我看到难堪的一面。
“我确实有一些钱……但是我现在上没有……”我的卡都在妈妈那里，兼职的钱也要定期给她，现在就是街边的乞丐都比我有钱，我是一个名副其实的穷鬼。
我心说：怕，我真的非常怕，主要是怕把她的肚搞大了，到时不知你该我叫“老公”还是“爸”。
“我是怕银行再
查咱们的贷款资格。”
“媳妇儿你别着急，你想什么时候复婚就什么时候复婚，成吗？”
我苦笑了一阵后，起来到自己的“东一”公司，跟打更的老曹打了个招呼，径直回到办公室，当晚就在沙发上忍了一宿。虽说条件比较简陋，但也是我在海上漂
半个多月后第一次回到陆地上睡觉，睡得还香的。
“咱俩不是在扮演母吗？”
“那正好，你去街上巡逻一，正好可以帮着抓抓犯罪分什么的。”
“心狠？哼，你还记着在船上怎么耍我吧？”
“我差去了，昨天刚走的。”
“你自己回家去呗。”
“您不会这么心狠吧？”
“我吓得说不话了。”
“再忙也要登记呀，要是你跟其一个狐狸暗度陈仓了怎么办？”
：“那把备用钥匙我也在执行任务的时候
丢了。”
“你怎么不说话？”
“哼，每次消失你都有借。我问你，最近有没有勾搭那几个狐狸？”
“好吧好吧，我都答应你。现在我能回家了吧？”
“这事我永远都不会忘。告诉你，以后对你的监控只会越来越严，你要是敢胡搞搞就剁了你的小
。”她的话说得很重，但是声音没那么冰冷，好像有
儿要原谅我的意思。
“那我就没办法了。”
“怎么不可能，我现在名不正言不顺的，在那几个小妖面前说话一底气都没有，你想让她们造反吗？”她在电话喊了起来。
“当然不行了。”
“当时在游艇上发誓要嫁给我的时候您也是同意的，怎么翻脸就不承认了？”我厚着脸说。
“在外面待久了，太
晒的。”我一边笑着，一边端详着她。
“那……借我钱行吗？”我想找个小旅店住一晚。
“还有，你什么时候跟我复婚？为什么现在提都不提了？”
“你舍得吗？我看你不知多喜
这个万恶之源。”我笑嘻嘻地说。
“我现在就想发誓杀了你，我一分钟都不想见到你。”她的声音越来越激动。
“最近不是一直事
很多嘛，你很忙，我也很忙。”
“那我怎么办？”
“废话，我联系得上你吗？打了那么多电话你都不接。”
没办法，我只能给岳母挂电话，蓉阿姨听说我的来意后脆脆地回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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