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瞒着总公司，所以他只能和我单独联系。”
我转
看向米开罗，他
：“幸亏郑总肯帮我，请专人照顾我的妻
和父母，还借钱给我还外债，否则我真的撑不到现在。”
我吞吞吐吐地对妈妈说：“您为什么在电话里说‘不用偷偷摸摸的了’……还说什么‘很快就可以正大光明了’？”
妈妈叹了一
气：“我启用小米参与机密项目的事
是瞒着大家伙的，当然是偷偷摸摸的了；只要再过两个月，他的
分就解除了，那样不就可以正大光明地来上班了吗？”
我心说：都怪您，打电话的时候为什么不好好说话，非要把一件简单的事说得那么暧昧，搁谁听了都会胡思
想的。
我想了想又问：“为什么您在电话里不让他来？”
“这次来滨海城市，我让他先和你接洽了几回，本来事
行得很顺利，不知
是谁走漏了风声，被总公司知了，只好让他先躲起来了。”
“为什么现在又让米哥来了？”
米开罗这时把话接过来：“上次你提议参加杜董的招标，郑总觉得很有理，就冒险让我参与这次竞标。一旦成功的话，咱们可就彻底翻
了。”
“希望大吗？”
“说实话，有困难。咱们的项目太少了，只有最近修复的几个，不如那几家大公司实力雄厚。不过郑总说了，反正这次也不是为了竞标来的，正常发挥就可以了。”
“上次那两个需要查数据库的项目怎么样了？”
妈妈急忙
话：“是你传给我的那两个吗？还在查询
。”接着，她对米开罗说：“小米，你先去检查一
，我一会把医药费转给你。”
“好的，郑总。”
“你一个人能去吗？用不用让小东陪着你？”
“是呀，”我站起来到米开罗面前，“米哥，我陪你去吧。”
“不用了，郑总，我一个人可以的。”米开罗站起来。
“米哥，真对不起，我刚才
手太重了。”我非常不安地看着他。
他拍拍我的肩膀：“不知者不怪嘛。”
妈妈也站起：“小米，检查完了告诉我一结果。”
“好的，郑总。”
米开罗走了以后，我尴尬地看着妈妈，勉
笑了一。
妈妈冷冷地说：“你的好奇心得到满足了吗？”
“妈妈，我这也是关心您，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听到那
电话都会起疑心的，是不是？”
“你就那么不信任我？我都已经怀了小小东了，你还偷听我讲电话？”
“只怪您
得太年轻漂亮了，任何男人都会把持不住的。”
“我问你，那个女服务员是不是你派来监视我的？”
“什么女服务员？我不知。有人监视您吗？”我故意装傻。
“你倒是找个机灵的呀，那个女服务员看起来呆呆的，上来就对着我的正脸拍照，连拍了好几张。”
“她可能是您的粉丝，想找您签名合影。”
“今天到这里来也是她告诉你的吧？”
“是我猜的。妈妈，米开罗今晚来就是为了还公章吗？”
“对呀。”
“招标这么重要的事，让一个留用察看的人来参与，会不会有太冒险了？”
“有些事只有他才能
。你也不行。”
“万一他被别的公司收买了呢？”
妈妈听到这里冷笑一声：“他的妻、父母都在我们手里，他还欠了那么多债，你觉得他还会有别的选择吗？”
听她这样说，我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既然只是利用他，您跟他打电话的时候怎么还那么亲
？”
“不一怎么笼络住他？”
“我以前怎么没觉得您这么……冷静呢？”
“以前你跟我谈过工作方面的话题吗？”
“很少谈。”
“那不就得了。工作是工作，生活是生活，不能混为一谈。”
“我现在知了。”
“职场就是这样，不能心慈手
，不能有妇人之仁。如果我心了，公司揭不开锅怎么办？谁会可怜我们？”
“米开罗真的还有两个月就可以复了吗？”
妈妈看了我一
：“实际上，他已经被开除了。”
“开除？为什么会这样？”我吃了一惊。
“开除是总公司作的决定，我们没有执行罢了。”
“米开罗知吗？”
“他暂时还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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