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齐艳史 - 终章（十）

    云知还到了五羊学，把华矜叫了来。

    华矜听说有那么多大人找她画画，倒是没有考虑太久，很快答应了来，回去跟教习说了，收拾好东西，便跟云知还上了飞舟。

    云知还：“我们回云家一趟，看看老爹什么意思，愿不愿意跟我们一起去建康。”

    “少爷有这份心思，老爷一定会很兴的。”华矜笑。

    两人回到云家，跟云海生叙过了家常，云知还便问他要不要搬到京师去住。

    乎预料的是，云海生思考了许久，竟摇了摇：“还是不去了。”

    云知还惊讶：“老爹，你这是怎么回事，从前你好像不是这样的啊？”思索片刻，问：“你是不是怕影响到我们小一辈的生活？没关系的，建康这么大，我们又不缺钱，多买几座宅就可以了。”

    “不是这个原因，”云海生摇了摇，有慨的样，“主要是在这里住得太久了，我不太想离开，搬到另一个陌生的地方去。”

    “更何况，我要是走了，他们怎么办呢？”他朝屋外围观的侍女匠等扬了扬，“他们在云家了这么久，我怎么好意思突然把他们赶走？”

    云知还有明白过来：“你是不是不舍得离开他们？”

    听他这么说，云海生不由腼腆起来：“也不是……就是，唔，一起生活了这么多年，总会有的不是吗？”

    “那可以把他们一起带到京师去啊。”

    “不行的，他们可不是孤家寡人一个，各亲朋好友，加起来起码有百多号人，哪能全都带走啊？”

    “所以，你就为了他们，舍得让我一个人去京城？”

    “唉，”云海生叹了气，“你已经大了，又是鼎鼎有名的修仙之人，我留不住你。”又看着他微笑：“你可还记得我为什么要给你取这个名字？”

    “当然记得。你是想告诉我，在外面飞得倦了，要知还可以回家休息。”

    “嗯，你记得就好。”云海生欣地了，又：“你上次来信，让我打听碧荷母亲的近况，我已经派人去打听过了，也把消息传给了她。算算时间，这时候她应该收到了。”

    “她母亲没什么事吧？”云知还问。

    “没有。”

    该说的话都已经说完了，云知还又待了一会，便跟云家的人告了别，乘着飞舟离开了这个地方。

    离开之前，他习惯地回看了一，屋台阶院桃林仰观望的人们……他觉得这一切都很熟悉，但是在视野正迅速远去，越来越模糊，他不由到一阵怅然。

    恍惚之，他明白过来，自己当初见到碧荷之时，怀念的究竟是什么。

    ——无关乎好坏，逝去的岁月本，就是值得怀念的，它们意味着自己生命的一分，已经永远成为了过去，不会再回来。

    华矜也有些慨：“当初少爷跟我说，终有一天我们会在神后会面，那时候可没想到，会是这么个会面法。”

    云知还有得意，又有尴尬：“我也没想到，我床上的功夫会比修为那么多。”

    两人一路疾驰，当天傍晚时分，便回到了建康，云知还带着她去见了萧棠枝。

    萧棠枝正倚在床上休息，一副困倦的样，见了华矜，摸了摸她的发，说：“好好休息，今晚可有得你忙的。”

    华矜眨了眨睛，问：“今晚是有什么庆典吗？”

    “不是庆典，是聚会，”萧棠枝脸上一个略有些得意的笑容，“不穿衣服的那哦。”

    云知还：“聚会，都有谁？”

    “秦仙，叶师妹，神后妹妹，我，还有你大师、二师……”萧棠枝一个一个地数过来，“反正多人的。”见云知还脸有些古怪，便问：“你怎么了？”

    “我大师和二师也会参加？”

    “对啊，很奇怪吗？”

    “奇怪，当然奇怪！”云知还大声，“我大师怎么会答应你？”

    “你这么激动什么，”萧棠枝笑眯眯的样，“你想想，我神后妹妹为什么会答应你，跟你发生关系？”

    云知还：“那不是你介绍的吗？”

    “为什么我一介绍她就愿意了？”

    “为什么？”

    “你怎么突然这么笨，当然是因为我把她睡服了啊。”

    “……”

    云知还上打量着她：“你的意思是，你跟我大师睡过了？”

    “何止啊，你大师、二师，秦仙，叶师妹，我今天忙了一整天，才把她们睡服了，”萧棠枝抚摸着自己的细腰，摇叹气：“真不知你从哪里找来这么多女，可累死我了——你真是大！”

    云知还简直哭无泪：“我两位师就这么答应你了？”

    “嗯，我跟她们说，既然我们还要在这个世界上过活，那就要负起责任来，把这个世界得好一。好世界的第一步，当然应该从家事务搞起。家和万事兴嘛，要是我们自己天天争风吃醋闹讧，那怎么行？一屋不扫，何以扫天？”

    萧棠枝说完，见他不声不响地盯着自己，似乎十分忿忿不平，便问：“你这是什么意思，看起来好像很不兴啊？”

    云知还咬牙：“我的两位师，你是一起睡的，还是分开睡的？”

    “当然是一起啊，一大一小，两个人，迭在一，肆意耸，多有趣啊，”萧棠枝忽然明白了什么似的，惊讶：“不会吧，这么多年了，你还没得手啊？”

    云知还被她气得哇哇叫，扑到床上，着她打了一顿，恨恨：“你太可恶了！”

    华矜连忙跑来劝架，忍笑：“少爷息怒，萧姑娘这不是为了大家好嘛，发是没问题的，就是……呃，那个手段过激了一！”

    萧棠枝在云知还手上咬了一，疼得他赶忙缩手退开，才慢条斯理地坐直，理了理鬓发，微哼：“不识好人心。你当初答应我什么来着，莫非都忘了吗？”

    云知还这才想起自己答应过她，她什么自己都不会生气云云，不由摸了摸鼻，尴尬：“一时冲动，忘了。”随即想起她心积虑，把自己骗圈里，只一天功夫，就把自己喜的姑娘全睡了一遍，不免又有不满起来：“那还不是因为你太过分了。”

    “还有更过分的呢，”萧棠枝笑眯眯地，“想不想知我是怎么睡她们的？”

    “怎么睡的？”云知还也有好奇，忍不住顺嘴问。

    萧棠枝从虚空摸一底连有带的红黑状，得意笑：“就是这个。”

    云知还见那东西六七寸，逾儿臂，皆栩栩如生，知是女用来自渎的角先生，便问：“你这东西是从哪来的？”

    “于圣使那借的，”萧棠枝把它平放于右之前，望远镜似的，透过一个小孔看着他，“还有，可以把来哦。”

    云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