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齐艳史 - 第八章 瞒天过海 (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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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错,”萧棠枝笑,“而且拥有这双睛的人,你已经见过了。”

    樊迟惊疑不定。

    知蓁蓁上异状的人,却不由自主地看向了她。

    蓁蓁指着自己的小脸,眨了眨睛:“萧,你是说我么?”

    “除了你还有谁,”萧棠枝摸了摸她的,“只是你年纪还小,无法完全发挥‘慧’的威力。”

    云知还一向知蓁蓁的睛很厉害,但是从没有向这方面想过,这时经萧棠枝破,稍一回想,果然如此,不由大为兴,暗想:“我的运气可真不错。”

    樊迟却苦笑着摇了摇:“看来我们的运气可真不咋地,族人了这么厉害的人,却被你们抢了先去。”

    “一饮一啄,自有天定,这次合该你们输。”

    樊迟:“萧姑娘的意思,我明白了,我会让他们撤回来,以后也不会再派了。”

    萧棠枝:“我更想让樊大人明白的是,没有无敌的功法,也没有无敌的神通,妖族的变形之术固然厉害,老天爷却要再降一门术来克制它,可见平衡之,才是天意,希望我们能不恃,不凌弱,两族和和气气的,在这个世界共存去才是。”

    “萧姑娘此言,在谨记,不敢稍忘。”

    黑龙王知他们接来要的事务,想着还是避嫌的好,便对萧棠枝:“我们还有一些人留在北朝,现在想来已无必要,所以想把他们召回来,萧姑娘若是无事吩咐,我们这便退了。”他此时已对她十分佩服,故而措辞甚恭。

    萧棠枝了两位地元境巅峰来,说:“两位大人此次回去,任务重,手却只剩一位,保险起见,还是带上他们的好。”

    黑龙王和樊迟自然没有意见,便带上他们离开。

    藤泽秋平跟着走到舱门,又走了回来,向于红初鞠了一躬,转,一言不发地走了。

    云知还:“这人倒也还算明理,虽然嘴上说不来,却用行动表达了自己的歉意。”

    “没有白救他。”少了一个老想着暗杀自己的敌人,于红初不由松了一气,随即又想起了什么,脸上神冷了来。

    萧棠枝向秦迟锦:“秦仙方才仗义手,我们还未曾谢过。”

    秦迟锦微笑:“萧姑娘不用客气,只是吓唬一他们,我觉得好玩的。”

    萧棠枝脸上也了笑容:“那就再借一次秦仙的剑用用如何?”

    秦迟锦把剑取了来,提在手里:“这次要吓唬谁?”

    萧棠枝用三手指着她的剑尖,把它缓缓移向了李天臣,问:“李家主还有什么话说?”

    “早知瞒不过你们,”李天臣坐在靠窗的位置,仍然镇定,“我没话可说。”

    “为什么?”于红初问了所有人都想知的问题。

    “因为我不喜你们所创造的世界,”李天臣望着窗外,目光变得渺远,“我不知你们要把我们带到哪里,我想停来,往回走一。”

    萧棠枝秀眉微蹙,问:“你喜北朝?”

    “不,我不喜北朝,”李天臣顿了一,“但是我也不喜如今的南朝。”

    “为什么?”

    “你们理解不了的,”李天臣摇了摇,“你们已经是南朝的一分,无论我说什么,你们都只会觉得可笑。”

    “不试试怎么知呢?”

    “不试我也知,”李天臣,“你们所谓的自由,在我看来,只是放纵,你们所谓的博,在我看来,只是滥,你们所谓的平等,在我看来,无非目无尊。一切都过了火,人们不信神,不敬祖,假装理解别人,实际上只相信自己,理泛滥成灾,人人自行其是,每天都有狂徒宣称自己发现了新的真理,圣贤文章却被束之阁……”

    他也许是太久没有诉说过了,一开竟有滔滔不绝之势,间又夹杂着几句混晦涩的话语,在场之人倒有一大半没有听懂他在说什么。

    于红初皱着眉打断了他的话:“南朝并不禁止这些思想,如果你能通过辩论说服大分人,你可以和平地实现你的主张。”

    “曰:‘’君讷于言而于行’。辩论是你们的专,我们不会在这方面自取其辱,”李天臣,“行动,才是我们的辩论。”

    “但是你们的行动已经失败了。”

    “所以我无话可说。”

    云知还默默听了许久,忍不住:“你已经说了很多了。”

    许多人忍不住笑了来。

    李天臣的脸涨得通红。

    萧棠枝笑着开:“李家主的想法想必由来已久,既然如此,当初为什么要跟随神后,一起反抗北边呢?”

    李天臣了一气,又平静来:“当初神后许诺我们,成功之后,她会给我们更崇的地位和阶天衣境的心得,虽然前者我不放在心上,但是后者却令我十分心动,所以便答应了她。”

    “谁想到,世界变得越来越不可理喻,在修行上,我却是一无所获。以神后的为人,那份破境的心得悟,自然不可能是假的,所以答案只能是我天分如此,修行已经到了尽。”

    “我辈人,不能飞升仙界,便当留名青史,正如萧姑娘所说,无法选择的忠诚和奉献,又有什么贵可言?我是天的臣,可不是哪一个世俗人的隶!”

    “我有我的要走,自然也就算不上什么背叛。”

    于红初问:“你想建立一个什么样的世界呢?”

    李天臣言又止,最终只简短地:“不同于南朝和北朝的第三世界。”

    “如今你已经暴了,你的同伙也很难幸免,你们的一切构想自然也就无从谈起。”

    李天臣闻言却只笑了笑:“支持我们的人远比你们想象的多,不然我没必要暴自己,也要把尊放走。我倒了,自然会有其他人默默地去。”

    “你们这又是何苦呢?”于红初,“如果你们不采取极端的行动,南朝并不是容不你们。”

    “不同不相为谋,圣使大人不必多说。”

    萧棠枝:“有蓁蓁在,如果我们想,肯定能把他们找来。”

    “我死之后,他们会蛰伏起来,很一段时间不再采取行动,难萧姑娘要凭着他们仅存于脑里的想法,就把他们抓起来定罪吗?何况他们的人数是如此之多,各人思想并不统一,你们一定会产生大量的误判,制造许多冤假错案。”

    这问题倒是棘手。萧棠枝叹了气:“如果你们不能给我们一个很好的代,说不得我们也只好试上一试了。”

    李天臣显然早有准备,十分镇定地从芥空间里取一张纸条,递给了她,“主谋都在这里了。萧姑娘看看可还满意?”

    萧棠枝看完,传给了于红初,于红初又传给了绛云仙

    绛云仙目光刚一投到纸条上,云知还便清楚地看到她躯颤了一颤,脸上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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