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到他的抗拒，没有说话，只是尾
有些可怜地垂在一边，时不时有气无力地甩动一
。
相框终于全
碎完，霍初安抬起遮着脸的手臂，看着一橱柜的碎玻璃怔怔地
：“都碎了……照片也脏了。”
橱柜里摆着一排五张照片，只能勉
看
主角是FX，可用以辨认
份的特征都被遮住。
郁谨试着把照片取来，却发现相框是粘在橱柜里的，要拿来除非把相框完全砸碎。
他眯起
开始仔细辨认照片的
容。
应该都是FX，或者FX和人类的合照。
其
有一张格外熟。虽然FX的脸和对面人类的大分
都被鲜血掩住，他还是认了FX
的那只王冠。
以及扶着王冠的那只属于人类的手。
“这是每次考
结束之后，颁奖的照片。”4号站在他后，语气似乎有些怀念，“我们每个月15号都会
行小的考，每次的第一名都会有特殊的颁奖仪式，每个季度考的第一名可以获得额外的奖励。”
郁谨冷不丁问：“你就用这个机会换了盒火柴？”
4号怔了一，闪过一丝慌张，视线向旁边游移了一瞬，然后轻轻
了：“我怕……我当时想要。”
他差就说“我怕黑”这个完全站不住脚的理由了。刚刚在副所
办公室的时候，他面对黑暗明明一也不慌张。
撒谎总归是不好的，哪怕郁谨看起来并没有生气。他低着，态度良好地把尾规整摆好，等郁谨接来的问话。
郁谨本来就无意戳穿他的谎言，一看到他温和无害如金
的神，原本面无表
的冷脸都绷不住，半捂着脸移开视线：“你喜
的话，不需要浪费这
机会。”
这就是他当时想说的，记忆里的他没说来的话。
“好。”4号嘴角上扬，里一
燃起火光，稍微前倾。
郁谨忍不住向后退了半步，背抵到橱柜，发轻微的声响。
他微仰起看着面前的FX，企图靠橱柜冰冷而
的
来维持冷静。
FX的距离观念可能和人类不太一样，至少他现在觉得，4号一离得太近了。
这
危机时刻的保护动作是不一样的，日常的亲近明显更容易让人听清心
的声音。
4号眨眨，似乎是看了他的
张，向后退了一，给他留够安全距离，却还是目光炽
地看着他。
目光的温度似乎比他常用的火焰的还要
。
“我这里也有一个橱柜。”季轻歌站在房间另一侧的柜前，“柜里摆着一些东西……我不知是用来
什么的。”
她那边的柜里摆放的恰好是奖品，和照片里的奖品一一对应。
“这里有五个分格，我觉得应该是把东西放对应的方格吧。”季轻歌拿起一条由三个相
的圆圈组成的吊坠，“那边有什么提示线索吗？”
“我这边的照片都糊了看不清……不过能看清楚照片里有这些东西。”霍初安看了一橱柜，却发现郁谨和4号不知在那边偷偷说什么，只能一闭，相信自己的记忆力，“但我觉得肯定不是
照片摆放顺序摆。”
季轻歌默然，问：“照片上没有日期吗？”
“没有。而且，看不到相框背面，对相框和扭都没用，拆……我没试过拆，应该不需要吧，都是碎玻璃。”
季轻歌想了想，不敢置信地问：“那该不会是——玻璃碎的顺序吧？”
她和霍初安的脸
一都变黑，互相在对方脸上看到绝望。
玻璃碎的速度那么快，谁能看得清啊。
而且大家当时都
神度张，离得近的在防备碎玻璃溅来，离得远的在防范其他地方的突袭和突然变暗的环境，谁会有心去看啊。
就算真的看清了，到这里也忘了吧。
不过霍初安的心里还是有一线希望的，他喊了一声：“大佬，你有没有看清刚刚玻璃碎的顺序啊？”
他这一喊，郁谨和4号都看过来。
4号本来背对着他，因为形大，恰好把郁谨的脸也遮住了，所以他并不知两个人在说些什么。
不过他现在很确定了，他好像又
了不合时宜的事，因为4号又是那看起来礼貌其实很嫌弃的神。
他看到4号本来抵着柜的尾弹了一，飞速缠上郁谨的脚踝，像是在圈定自己的范围，被郁谨拍了一肩才不不愿地缓缓松开，两个人缓缓向他这边走来。
霍初安是不想再说话了，只能季轻歌来解释问题，语气也是满满的期待。
郁谨摇摇，表示自己没看见。他转看了4号一，示意他去解决问题。
4号知这是郁谨对他的信任，有愉悦地甩着尾走上前去，缓慢而优雅地把奖品一一归位。
咔哒一声，原本摆着照片的橱柜里掉一枚拼图，霍初安和季轻歌都欣地跑过去，确认橱柜有没有什么新的变化。
“幸亏我们这还有个FX，不然不知要穷举法举到什么时候去。”霍初安叹了一句，“你有没有觉得有了他之后我们通关变得更顺利了？”
季轻歌不大同意：“我觉得没有他，我们也一定可以通关。”
霍初安咧嘴一笑：“说的也是，就算错过了提示，我相信郁哥也有别的方法推顺序。”
“不过这样他会轻松一些吧，毕竟我们太拖后
了。”季轻歌思索了一，有些沮丧，“你说我们什么时候才能成为这么厉害的人啊。”
“慢慢熬吧，一定会成功的。”霍初安倒是信心满满，“你看陈炎那人都能活得这么好，我们也一定可以。”
说起陈炎，两个人心不免都有些沉重。霍初安一边偷瞄那边的两人，一边转移话题：“你说，大佬看起来是不是没那么严肃了？”
季轻歌迟疑：“好像……是的。”
“最开始的时候，我真的觉得他人
不好亲近的——不对，现在也是。不过，他是不是绪波动变得大一些了？”
更像是一个真正的人。
季轻歌了，没有说的是，她知郁谨不是突然变得绪波动多起来的。
在他一个人看着那盒药的时候、看着最初的两张日记的时候，他的表都是柔和的。
霍初安真诚地：“其实看到日记的时候我就在想，是不是能把4号拉到我们阵营来。不过我当时觉得大佬肯定不愿意牺牲相这事，就没敢提。没想到，居然成真了。”
季轻歌不知为什么心里觉得有些膈应。她轻声问：“所以，这事是很常见的吗？我是说玩家和NPC之间产生这么多关联剧。”
“不知。也许是巧合，也许是——大佬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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