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舒服的姿势。
发丝
蓬松柔
，发
有着传递而来的温
温度，抚摸起来就像在
一只大型犬。郁谨忍不住多
了几
，有
喜
这个手。
4号试探地伸
手，松松地环住他，见他没有反抗，又直接抱住他，像只和主人分别许久的大型犬，不知
该怎么用语言表达自己的喜悦，却每一
发丝都透
着欣喜。
4号故作镇定的声音里藏着惊喜：“你不生我的气吗？”
现了，关键对话。
郁谨并不知他说的“生气”是什么。他脑
所有有关自己过去的信息都来自于日记。所以在他的印象里，4号还是那个最完
的创造
。
从外表，到各方面的能力，再到
格，无一不符合研究所的期望。
这只FX本应该受到所有人的关照和优待，连他都会格外宽容，生他的气这事基本上不可能现。
但是看4号现在的态度，明显不是这样。他们在后面一定还发生了其他事
。
4号
蓄而温柔地注视着他，期待与眷恋都藏在
，却似乎一秒就要冲破理智的束缚，
涌而。
“气。”郁谨收回了手，压住稍微扬起的嘴角，刻意作冷漠的样
，“但是现在有更重要的事。”
两个人之间的氛围突然冷淡来。
4号原本明亮的
神倏地暗淡。他指尖空抓了一，执拗地想维持这个亲密的姿势。但他脑海里的另一个声音却劝说着要他冷静，
着他松开手，向旁边移了移，尾
有气无力地甩动着：“好。”
郁谨其实心里有不忍。他知自己失忆的事瞒不了多久，也知4号不会伤害他。但是如果他直接告诉4号事实，对方一定会隐瞒一些事。
他必须在那之前尽可能多地
一些真实信息。
照他的格，这应该是最正常的反应。
“你现在还有机会弥补。”郁谨终于还是不忍心，轻飘飘地提醒了他一句，坐回椅，十指松松地
叉着，搭在
上。
4号会意地上前，放低了
，尽量和他平视着，尾摇动的姿势变得轻快起来。但他并没有
上开
，而是斟酌了一语言：“差不多十半的时候，NW突然达命令，让所有FX
战斗状态。等我清醒过来，您已经……很抱歉。”
他歉意地看着郁谨，最后几个字几乎是拼劲全力气才说来。
指的应该是郁谨上的伤的事。想想赵谦的遭遇，在那么多FX暴走的况，他能够活来都该谢运气好。
如果4号是故意的，就不会留字条，也不会专门带伤药回来。
那门锁，其实并不是为了囚禁郁谨，而是为了保护他。他并不知郁谨什么时候会苏醒，也不知NW的一个命令是什么，只能让他暂时待在相对安全的地方，先由自己确定外面的况。
郁谨不动声
地看着他，微了
，表明自己并不在意。
但他转念一想，难4号所说的，他会生气的事，就是指这一件？
“我并不知她突然发布命令的原因，也不知她是不是还有别的目的，我只知，她应该还在那个房间，而且对FX们有着天然的领导权。但是很可惜，我没有打开门的权限。我不知她是否会令发动一次攻击，所以我会跟在您边，随时保护您的安全。当然，如果您觉得没有必要，我会注意现的时机。”
他说到这里的时候，神暗了暗，勉力维持着镇定的表。
郁谨忍不住又抬手摸了摸他的：“直接跟着吧。”
4号愉快地勾起嘴角，尾尖画了个圈，有不好意思地保证：“我次考
一定会考好，不会再给你丢脸。”
郁谨习惯地，却发现对方脸上的笑容有些耐人寻味，也有了几分探寻。
他脑
立刻警铃大作。
对方在怀疑他。虽然这怀疑并不带有恶意，郁谨知他可能只是想更准确地把握状况。
“你考得不好？”
他看到对方闪过一丝惊讶，嘴角的笑容收敛了一些，似乎重新陷了思考。
郁谨也装作什么也没发现，只静静地等待着他的一句话。
其实从他现有的信息来看，对方这句话很有可能是谎言。他相信4号一定会是他最完的成果，这样的成果绝不会现因为自实力而“考得不好”的况。
但是他也不敢说得太满。万一有外界因素影响呢？
于谨慎，他选择了问句，把态度变得模棱两可起来，既可以是疑惑对方的谎言，也可以是对对方的讽刺。
不过看4号的反应，这句话应该确实是谎言。
4号收起怀疑的神，又浮现眷恋和向往。只是他的神不再克制，也不过于灼烈，就像是
的一汪
，安稳而平和。
这神给人一可靠的觉。
他把手贴在郁谨腰侧之前有伤的地方，温柔地问：“还疼吗？”
用了辛棠的药之后，郁谨的就完全恢复了正常。要不是他提起来，郁谨其实都快忘了这件事。
郁谨垂帘，试图掩盖掉辛棠的存在：“没事了。”
4号似乎早料到了他的说法，低，隔着衣服，轻轻在他腰侧亲了一。
郁谨腰侧的肌
忍不住绷
，宛如蝶翼的睫
微微颤抖着，脆弱得一碰即碎，似乎他的嘴
再停留一段时间，蝶翼就会因无法承受而簌簌落。
好在4号只是轻轻碰了一，小心而怜
，仿佛面对的是
致易碎的瓷
。
但
肤上燃起的
度却无法散去。
“上次我尾受伤的时候，你就是这么
的。”
郁谨没来由觉得脸上有些烧。他居然还
过亲伤这事？
“当时你还只照顾我的生活，慢慢的我才能接到你的研究。其实我一直期待着成为你的助手，也许那时我在你心就不再只是一件造。”
他一件一件往事娓娓来，像是突然陷了追忆模式。
郁谨却突然意识到不对。
他好像是在故意告诉自己一些事。
郁谨倏地一僵。
他发现了。
他发现郁谨失忆了。
第12章 逃离研究所（十二）
“我失忆了，之前的事，大
分都不记得了。”虽然不知是从哪一句开始说漏嘴的，但郁谨还是选择坦然代。
既然对方都看来了，他也不想隐瞒。反正多说多错，还不如坦诚一。
反正对方又不会趁此机会对他些什么。
4号微笑着，脸上丝毫没有惊讶或者担忧，反而有无法掩饰的轻松和喜悦。他看向房间，柔声问：“这里是你的办公室，你还记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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