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请我攀高枝 - 分卷阅读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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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想带她走,也得问问她是否愿随你离开!于她而言,最重要的人应该是文之仪,而不是你!”

    承誉早猜到赵、闵二人抢走文之仪不怀好意,绕了这么远,他总算是亲自说了!而他随其后,就是防着赵令州这一手,偏偏赵令州定要与他争抢,持要文宁疏自己选择。

    彼时文宁疏正在陪自家弟弟,听闻安王到访,她心生诧异,来报信的小厮还说让她一个人去前厅,莫带弟弟。她还想着是有什么要事,便将弟弟安置好,匆匆赶了过去。

    一去才知,赵令州居然要她选择,要和她弟弟在一起就得留在凉风苑,若要和承誉走,就无法再见文之仪。

    为何一定要这么为难她?宁疏实在不理解他的用意,“我就不能带之仪离开吗?”

    赵令州的本意并不是如此,但如今承誉在场,两个男人明争暗斗,谁若败阵来,便会被人耻笑,为保颜面,他只有撂狠话,

    “我与文之仪非亲非故,本没必要帮他,之所以救他,都是为你,当然也希望你能留来,否则我这一切毫无意义!你只有留在凉风苑才能日日陪着你弟弟,一旦你离开,我不会再让你见他!”

    虽说她很想和弟弟在一起,可赵公的条件未免太过分了些,才刚生激之在这一刻瞬时化为乌有,再望向他时,她的只余愤恨,

    “赵公帮我找到之仪我激不尽,可承誉才是我的救命恩人。”

    每每望见立在她畔的男人,文宁疏便觉心安,她实在没想到他会跟来,兴许是在担心她的安危?即便不是为她,她也觉得自己应该留在他边。

    看着她似是要选择,赵令州只觉没脸,抢先:“连你弟弟都找不到,你认为这个男人能带给你什么?他不过是个闲散王爷,并无实权,你跟着他不会幸福!”

    权利皆是虚妄,如浮云般易散,文宁疏早已看透,也就不会再去追求,“我不求富贵荣华或是滔天权势,只求容之所,当初救我逃离听月楼之人是安王殿,所以我只会留在安王府。”

    在赵令州提要带她来选择时,说实话承誉心里没谱儿,他还以为文宁疏为了她弟弟也许会选择留在此地,若然她愿意,那他也不会迫她离开。

    但她此时的抉择着实乎他的意料,饶是赵令州提明确的要求,她仍旧愿意跟他离开,目睹她那定的目光和倔神,一丝欣悄然在他心底蔓延,这个女人,他果然没看错。

    然而赵令州又怎会允许自己睁睁的看着她离开?就在她准备转之际,他又提诱人的条件,

    “只要你留,我可以请求父皇开恩,将你娘放与你们弟团聚!”

    父皇?难这位赵公是……是当朝皇?听闻他姓赵时,文宁疏只当他是皇亲国戚,却没想到他的份竟会是皇

    赵令州本不想拿自己的份说事儿,但今日为了颜面,他豁去了,“承誉办不到的事,我可以帮你办到,你难不想救你娘吗?”

    作者有话要说:  谢小茹溉的营养谢大家留评支持!之后的更新时间暂定在每晚九吆!

    第29章 宁疏选择留在谁边?

    文宁疏是想着, 之仪已然离开矿场, 待在这别院应该不会再受什么折磨, 她得空再想办法过来看望他便是, 是以当赵令州提这样的要求时, 她没怎么犹豫就拒绝了。

    但当他又拿她母亲条件时, 宁疏终是停了步伐,母亲在净房受苦受累, 她为女儿, 的确该想办法救她脱离苦海, 可仅凭她个人的能力本无法到, 若然赵令州真是皇,那他还真有可能救她母亲!

    这样的条件的确很诱人,承誉暗叹赵令州为了得到文宁疏,可真是无所不用其极!若他还是太, 想救文宁疏的母亲易如反掌,但如今事易时移, 这江山已不是他的天, 他不了主,想从救一个人来, 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得等到合适的时机找一个合适的借才有这个可能。

    但他分明看到文宁疏犹豫了, 她着手指,两细眉拧作一团,神迷惘, 大约也被这个条件打动了吧!

    离开就不能与亲人相见,她好不容易才见到自家弟弟,怎忍与之分离?犹豫就代表她其实是想留在这儿的,那他又何必让她继续为难呢?假如什么都给不了她,行将她禁锢在边又有什么意义?

    心生自卑的承誉甚至连争取都不愿,闭了闭,他最终选择在她决定之前先开

    “救母乃是女应尽之责,我帮不了你,你是该另寻他法,不必考虑我的受,我……可以理解。”

    罢他还抬眸望了她一角微动,一派无谓之态,看似是笑意,可其隐藏的苦涩她似乎受。

    把话说来后,他竟觉心里轻松许多,至少这样算是他成全了她,而不是他被人抛弃。

    罢他没再逗留,的酸涩,保留最后的尊严,毅然转离去,甚至没勇气等她的回答。

    看着他傲然离去的背影,那一刻,文宁疏只觉心里空落落的。

    来之前他还信文宁疏会跟他一起离开,到了竟是他独自一人,诚如赵令州所言,他现在无权无势,什么都不了,又能怪得了谁?

    对于这样的况,陈序很失望,“明明是殿您几次三番的救她于危难,带她逃离听月楼,您才是她的恩人,如今她一看姓赵的是皇,就立另攀枝,当真是忘恩负义!”

    该怪她吗?承誉觉得不应该,“假如你是她,离开就等于失去了救母亲的唯一机会,你会走吗?”

    “我……”这么一想,似乎还真的不好评判,尽陈序也晓得应当以孝为先,但他还是觉得文姑娘的选择太伤人。

    主看似不在乎,风轻云淡,可陈序能觉到,他心里定然翻涌着各绪。傲如他,本不可能低,可他居然没有因为颜面而去争抢,反而主动说让她留的话,他都被人当众羞辱了,居然也不计较,还由着她攀枝,陈序越想越气,暗恨女人都是见利忘义的,这样的人不值得主诚心待她!

    回府的路上,承誉一句话也没说,不就是一个女人么,不属于他的,他也没必要苦苦相留,饶是他会自我宽,可心里仍旧不痛快,总觉得有什么梗在嗓间,胀得他生疼,他想拿酒来浇,将这不适淹没。

    斜倚在榻上的他手持酒杯,自斟自饮,看着那琼浆自纤细弯曲的壶嘴泻而,尽数落在玉杯当,听着那酒溅于杯沿的清脆声音,闻着那香气扑鼻的酒,承誉微扬首,轻启,清冽的酒顺着嗓顺势而一团辛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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