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请我攀高枝 - 分卷阅读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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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件事,那闻雪姑娘虽然漂亮,但毕竟青楼,理来说,安王没必要如此重视一个青楼姑娘,还跟您争抢,于是我就去打探了一番,终于让我得知真正的因由!”

    “哦?”赵令州微倾,以虎撑着,疑惑地望向他,“怎的?难还有隐?”

    ,闵越峰压低了声:“原来那位姑娘的份非同一般,她的本名不叫闻雪,叫文宁疏,乃是前任尚书文彬的女儿!”

    对于此人,赵令州印象刻,只因他父皇曾不止一次提过此人,“就是当年那个宣读假圣旨的文彬?”

    “正是!”闵越峰继续:“文彬狱之后,他的家眷被送婢女,可不知为何,这宁疏得罪了的一位太监,那太监一怒之就将其卖至听月楼。”

    怪不得赵令州总觉得闻雪的举行言行不似普通姑娘,原是官家千金!正暗自琢磨着,但听闵越峰又接着

    “据说文姑娘的大哥文之尧年少有为,乃是一位征战沙场的统领,此人文武双全,还曾过承誉的伴读,是以我猜测,承誉是想拉拢文之尧,收为己用,这才故意带走文宁疏,如此一来,文之尧回京之时,定会到他府上相谢。加之皇上将文尚书关押在牢,文之尧肯定心有恨,自然会不由自主的往安王那边靠拢。”

    仔细琢磨着越峰的猜测,赵令州也觉有理,愤慨顿生,“我还以为他是真心喜闻雪才会将她带走,想着他若是待她好,那我大可拱手相让,没想到他竟藏着这样沉的心思!闻雪这样的好姑娘,怎能被他这样的诈之人利用?”

    “可不是嘛!我平生最是怜香惜玉,姑娘家是用来疼惜的,争权夺势是男人之间的事,这般利用姑娘家,实在卑鄙!”

    男人大都好面,加之闵越峰一直在旁叨叨,说他是皇,而承誉只是臣贼,依靠他母亲才得以保命,凭什么欺压到他上!

    此番添油加醋的愤慨令赵令州腔的小火苗越燃越旺,总觉得自己应该把闻雪夺回来,否则这个皇得忒没面

    但怎么夺,这事儿得好好琢磨,既不能闹大,还得把人带回来,似乎有些难度。

    闵越峰早已想好后路,神秘一笑,“我倒是有个妙招,就等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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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5章 承誉将她拉至怀

    听罢越峰的提议, 赵令州若有所思, 犹豫着到底要不要尝试。他怕巧成拙, 但若什么都不, 又如何甘心?斟酌再三, 他终是决定让闵越峰着手去办。

    安王府, 因着今日有雨,是以承誉未在院练剑, 而是在房看书, 看了会, 他端起茶盏准备嗓, 耳畔不经意传来似有若无的乐曲之声,凝神细听之,他才想到,应是文宁疏在埙。

    初夏的雨总是来得迅猛, 去得也快,才刚还是一阵大雨急降, 淋透满院草, 这会已然变成淅淅沥沥的小雨,顺着屋檐如珠线般不不慢的滴落在阶台前。

    承誉循着埙声而来, 才到院门, 便见宁疏正静立在窗前, 系在发间的粉丝丝带随着小风飘扬,纤细白皙的指节在陶埙间,灵巧的上起伏着, 未免打扰她的雅兴,承誉并未再上前,默立在陈序撑着的伞,闭眸听曲,直至一曲终了,承誉才赞叹

    “独奏幽埙心空寞,借问风雨来相合。

    梁燕不知悲与,闻乐起舞鸣清歌。”

    宁疏闻声抬眸,便见雨立着一玉树芝兰般的影,今日的承誉着墨蓝闪金衫,外罩月纱衣,腰束黑封玉带,修姿踏着雨的涟漪而来,一如亮丽的风景,令这被雨木都失了颜

    迎他屋,又斟上茶后,宁疏习惯的问了句,“殿还想听什么曲?”

    闲敲着桌面,坐于椅前的承誉望向她,温声提醒:“此不是听月楼,我不是你的客人,你已没有为我奏曲的义务,是否奏乐全凭你的兴致,无需再询问我的意思。”

    也是,都离开了呢!周遭的一切再无重的脂粉气,静雅清幽的环境令她心舒畅,宁疏恍然轻笑,“倒是我忘了。”

    罢没听他应声,宁疏诧异抬眸,就见他的目光正落在她面上,她还以为脸上有什么脏东西,兀自摸了摸面颊,目不解之,岂料他竟:

    “我才发现你有梨涡。”只因先前她着面纱,摘掉后也不怎么笑,是以他没能察觉到,方才她柔柔一笑的瞬间正好被他捕捉到,这才看清那颗清浅圆的小梨涡。

    他这般说,她的笑意越显羞涩,低眸细声:“说来旁人都是两个酒窝或是梨涡,我却只有一边。听老人说,两颗酒窝的人时运好,日幸福满,一颗梨窝是颠簸离之命,起初我还不大相信,认为这是胡扯,直至父亲事,我才不得不信……”

    是吗?承誉忽然想起一事,“我母妃也是一颗梨涡,她的在左边,你的在右边。”

    怡贵太妃?她的一生波折坎坷,文宁疏亦有耳闻,如此看来,这传闻八成是真的了!估摸着她将来的路也不好走。虽是官家千金,却走了弯路,在青楼待过一阵,纵然她洁自好,传去这名声也不大好听,往后怕也没什么机会觅得良人。

    不过她有自知之明,也不敢再去指望什么。

    见她面哀伤,承誉忽觉这气氛有些凝重,遂打岔:“不说这些扫兴之言,人的命运只有几分命定,其余的皆掌握在自己手,那些所谓的传言不过是巧合罢了,当不得真,努力过好当即可。”

    她也不喜一味地沉浸在哀怨,遂一笑而过,不再纠结此事。

    承誉正准备喝茶,一偏,脖颈疼的厉害。见他眉皱,宁疏忙问他这是怎么了,

    “可是落枕了?”

    小心翼翼的回过首,承誉没敢再动,“倒也不是很严重,就是无法像平时那般顺畅的左右扭动。”

    “以往府的嬷嬷曾教我如何治落枕,我学了几招,不如给殿试试?”

    她还会这手艺?他总觉得此等小事没必要请大夫,既然她有法,那试试也无妨。

    当他端正坐好之际,却见她将一方帕展开,走过来搭于他颈间,而后隔着帕为他,承誉见状有些哭笑不得,

    “你好似很排斥与我接?”

    宁疏登时红了脸,声如蚊蝇,手上的力也轻了些,“抱歉,我……我不是针对殿,只是……”

    只是害羞谨慎,他懂得,随一说,其实并不在意,“罢了,随你。”

    他没再打趣,她才放心的继续为他,尝试着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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