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请我攀高枝 - 分卷阅读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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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乎在刻意压制着笑意。

    承誉不悦皱眉,“笑甚?”

    “呃……”陈序灵机一动,摸了摸咧了咧嘴,顺:“没笑啊!卑职走之前吃了个杏,是以这会牙还有些酸。”

    不就是没搭手嘛!如文姑娘这般谨慎羞怯之人,这不是再正常不过吗?他也只是于礼貌才会这般,肯不肯是她的事,他并不在乎。

    如此想着,承誉这心里才算好受了许多,傲然负手踏正门。

    文宁疏随其后,不敢逾越,近前时,她才抬眸打量了一,但见这安王府有正门五间,左右雌雄大石狮各一,门前五阶梯,门上的门钉纵九横七,规模宏大气派,然而承誉自始至终都神凝重,从他的面上并没有看任何归家的喜悦,大约他的心里从未当此地是家吧?

    也是,或许在旁人看来,王爵已是至的爵位,但在承誉里,太才是他应得的份,而今降为王爷,对他而言是奇耻大辱,他被迫自搬至此地,又怎会真正喜呢?

    思量间已到得院。承誉吩咐一名丫鬟带她去厢房歇息,文宁疏拜谢后这才离开。

    绕过一廊和榭,两人到得一座小院,但见上书朗清轩三字,丫鬟帮她拎着包袱,领她,而后向她介绍着屋里的陈设,

    “殿早就吩咐过会有人过来,房的被褥帐帘皆是新换的,各桌椅案柜婢都净净,姑娘您尽放心住便是。”

    一早就已吩咐?看来他早就有带她离开的打算,也许是上回闵世闹事,他得知她是文家后人,便有了这个念

    这些细节她没好多问,只温笑着向那婢女谢,丫鬟笑应:“婢名唤小昙,是殿派来伺候您的,有什么需要您尽吩咐便是,无需对婢客气。”

    前这形倒令文宁疏有些意外,不过她与小昙不熟,暂时不知小昙是怎样的人,没敢跟她聊太多,还是相一段时日再说吧!

    跟着小昙去为她备沐浴,宁疏洗漱过后躺在帐,修的手指轻捋着帐边的粉苏,思绪陷了纷杂之,明明逃离听月楼是幸事一桩,可她这心里为何还不踏实呢?

    她不禁在想,承誉即便被废了太之位,如今也贵为王爷,为何肯为她这个不相的人赎?真的仅仅是因为她父亲是尚书吗?还是另有目的?可她一个弱女,似乎也没什么值得他利用的。

    因着之前在里被人谋害过,以致于现在谁对她好一些,她心生激的同时也不自觉的生一丝防备。

    但转念一想,若是承誉并无目的,只是单纯心善,那她这般肆意揣测,岂不是不识好歹?

    越想越凌,她脆翻了个迫自个儿闭上眸,不要再去,这人心啊!还是简单一些才无忧无虑,一旦复杂起来,总会给自己找不痛快。

    辗转许久,直至后半夜她才睡着,次日晨起时,丫鬟来伺候她更衣梳妆,她不禁想起了之前伺候她的小湖,当时她被押送,却不知小湖被带至何,如今过着怎样的生活,八成是被送至别家了吧?但愿她能遇到好心人,万莫再受什么苦难。

    而今承誉虽不必上朝,却改不掉早起的习惯,闲来无事他便在院练剑,熹微晨光挥洒大地,透过枝叶的隙在他上投薄辉,旋转凌空的间隙,他的余光瞥见一一抹亮丽的影,挽了个剑,承誉就此收势往石桌边行去。

    但见她今日着薄荷绿的半臂襦裙,腰间系着饰以白玉佩的绦,尾的青苏在晨风的来回轻摆,似柔的刷轻挠着人心。

    打量间,他已近前,宁疏朝着他颔首福,待她再抬眸时,承誉一便望见她的眸间有些红血丝,神也不大好,

    “可是昨夜没睡好?若有哪里不妥当,你与丫鬟直言便是。”

    “多谢殿,一切都十分周全,奈何我有些认床,每换一张床总得有几日睡不惯,过后就会好些,只是……”

    见她面迟疑之,承誉还想着她是不是有什么要事,便招呼她书房去说。

    一问才知,她是起了愧疚之心,“殿救我来,我无以为报,只想有个安立命之地便可,是以这吃穿用度不必那么讲究,您就把我当成丫鬟即可,有什么要的尽吩咐,我定会好好侍奉您。”

    “哦?”微侧首,承誉打量着她的目光颇有几分好奇,“那你准备如何侍奉我?”

    还能怎么侍奉?虽说宁疏一直被人伺候着,可看得多了,她也懂得如何伺候主,“无非就是端茶倒,收拾屋之类的。”

    原来只是这样啊!那他倒不稀罕,“本王这儿不缺斟茶的丫鬟,倒是缺个床的,不知姑娘愿否?”

    骤然听到这么一句,宁疏眸带惊诧的望向他,难以相信这话竟会从他,且他面上那玩味的笑意如细小的针尖,轻易就扎得她一阵刺痛!

    只因在她心,他一直都是个正直傲然,不屑占女人便宜的男,今日突然提这样的要求,她有些难以接受。

    失望垂眸,宁疏缓缓攥起手指,声音亦变得低沉压抑,“我若愿意给人床,又何必逃离那听月楼?”

    承誉自是晓得她不是随便的姑娘,她有自己的主见,不愿被谁控制,是以他才故意那般问,

    “既然不愿,往后就莫再说要侍奉我的话,即使你文家遭难,本王也依旧将你当成闺阁千金看待,带你回来只是想让你过上清净安稳的日,并不是缺婢女,莫要再妄自菲薄,安心在此住。”

    听罢他说这些鼓励之词,宁疏忽觉鼻一酸,愧疚之更盛,忍不住哽咽:“对不起,我……”

    却不知为何,每每她说前半句,看着她的神,他便能猜后半句,“怎的?把我当成了坏人?以为我带你回来只是为了欺负你?”

    她的确这般想过,如今才知自个儿多么浅薄,“抱歉,是我糊涂,误会了殿的良苦用心。”

    承誉无谓一笑,“先前你曾遭人暗算,而今会对人生防备实属常,有戒备之心是好事,我又怎会胡怪罪?

    至于一个人是好是坏,不能单凭一时的觉,或者自己的好恶去判断,给光吧!它会逐渐亮你的双,让你看清黑白。”

    说话间,他已来到桌前铺开一张纸,又拿来一对儿檀木雕莲的镇尺放置于纸的两边,以防纸张卷曲移动,而后执起一支笔递向她,

    “本王已派人找过两个矿场,均无所获,我怀疑他到矿场后已被改了名字,还是由你绘几副你弟弟的画像,再让他们拿着画像去找,兴许会有收获。”

    “好!”只要与她弟弟有关的事,她都愿意去,当即上前接过笔,弟弟的容貌已印刻在她心,她无需回想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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