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上皇又在跑路 - 分卷阅读6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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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所以超时也严重……dbq我以后努力到守时。这章字数也有少,一章一定饱满圆

    第48章 

    李怀安没声,悄悄坐起来。他这才发现自己之前的脏衣已经被换,穿了一件净净的衣,就连上也像被拭过,舒服不少。

    想来也只能是李越的了,但他在睡梦竟然毫无察觉。李怀安拨了拨额两边的碎发,默默想到,他好多年没睡得如此安稳了。

    净的外衣被整齐摆放在床边,一看便是李越自己的衣服。他拿起来安安静静穿上,一边留意着外面的动静。

    有人被带,却没说话,还是李越先开:“不想活了也好,方法多的是,何必自行解决?”

    这小兔崽说话欠得很,光这语气就让李怀安暗自叹了气。

    可听他这么说,是谁不想活了?

    一刻响起来的声音李怀安再熟悉不过。

    “你可不会让人杀我,我对你们还有用。”

    语气轻浮不屑,是勒其尔。

    他系衣带的手僵住,停顿片刻才又恢复,刚刚系上的结。

    勒其尔在里这段时间安静得像是不存在,即使在来这儿的路上也毫不反抗,这会儿怎么就想自行了断了?

    李越顺着对方的话说了去:“用确实有,不过也别估你自己。赤余对你没有丝毫挽留,你甚至都不会现在两军谈判容里。”

    李怀安穿好外衣,略显宽大,也还算凑合。正披上李越的一件绒绒的黑披风,又听得勒其尔嗤笑一声。

    “我从来没估自己,生死对我来说没什么意义,赤余存亡也是一样。你们打仗就打仗,想谈判就谈判,我都无所谓。”

    李怀安知勒其尔所说不假,脸渐渐冷了来。即使清楚赤余小皇的为人,但从未听他表过自己的想法。

    就是这样一个看起来单纯顽劣的少年人,声称自己无无求的人,近乎固执地把他困了三年。

    在三年之后仍然是个张狂又乖张的少年,像从未变过。

    李怀安有犯恶心。

    “既然无所谓,那你又求什么死呢?”

    李越不必细听这些说辞,便知他心自然不是无畏无求。勒其尔这样的人,就算再畜生,说看破红尘也只是个笑话。

    小皇回答得轻松:“我又不是死给你看的,你我?”

    “哦,”圣上拉了声音,又,“那你是死给谁看的,你那濒死的爹?还是那位年轻的摄政王?”

    这句话似乎到了小皇的禁区,顷刻间恼羞成怒,猛地挣扎起来,又被一旁几个士兵制住。

    李怀安听见动静,从屏风后不疾不徐走了去。

    他一去便对侄抱怨:“衣服有,拖地上了。”

    李越倏然转过来,神一移到他上就像黏住了一样。直到李怀安招了招手,才起走过去帮他理了理衣裳,在他耳边:“许久没见您穿黑衣服了。”

    他印象最的还是皇叔离开魏国之前的那些时日,每次见面都是一衣裳。像墨画里走来的人,黑白分明。远看如墨泼洒一般,靠近了才能知到那白玉似的魂。

    太上皇随:“不习惯?”

    圣上摇了摇,只说:“您穿什么都好看,我待会儿让人帮您改一改短,这些时日先将就着穿我的,行吗?”

    李怀安本就这样打算,答应了。余光里看见帐一群人低避嫌,只有被押着的勒其尔还盯着他们。

    他轻轻拍了拍侄的手背:“你接着事,不用我。”

    说完退到一边默默站着,视线漫不经心扫着,如同只有睛会动的一樽像。

    李越不放心地看了一,没阻止,又回看向勒其尔:“看样,那个传闻是真的了?”

    他派人打听过,赤余有一个传闻,关于如今那位摄政王。

    赤余国在几十年前开始逐渐被原同化,除了游牧民族的天,其他许多方面都在向原学习。

    自然也包括他们的统治方式。

    赤余首领也个皇室,有皇帝,有后,有皇皇女。在某些方面上,他们甚至还超越了原。

    就比如说赤余皇室里有个妃,百姓皆知其非女,而是个是男的。

    传闻有天人之姿,得让大多数人接受了他的别。

    这件事本没什么,不过一桩后奇谈。直到赤余老皇帝病倒,膝一堆皇皇女没被重用,反而一圣旨传,让这位妃协同代政。

    所有人反对无用,滔天意见统统被老皇帝打了回来。

    所谓的协同代政不过维持了数月,这位妃的手段逐渐显。就在前几日,又是一圣旨,宣他正式成为赤余国的摄政王。

    李越说的传闻并不是这个,摄政王一事早已是天共知的事实。他派人打听到的消息不仅与摄政王有关,还关乎他面前这位赤余小皇

    勒其尔脸逐渐苍白,看向李越问:“你打听这个什么?”

    圣上笑了笑:“这个消息比你本有用多了,你上不了谈判桌,但它可以。”

    小皇牙关,半晌说不话。

    “不甘心吗?还是说你想证明自己其实是有用的,其实摄政王愿意救你回去?”李越补充

    太上皇冷冷看着勒其尔,对方额角正在血,应该就是方才所说的求死所为了。这张脸染上了他自己的鲜血,倒是新奇。

    小皇一副隐忍到近乎扭曲的模样,这是他崩溃的前兆——里闪着恨意,却极为沉默。

    若此时勒其尔手边有刀,过一会儿,他一定会拿着刀发起疯来,红着用刀划开他人的

    李怀安手腕上疤痕似乎,让他想起了那疼痛。但他把不安地绪忍了来,仍然一动不动站在原地。

    勒其尔被麻绳结结实实捆着,手也并没有任何武,只能继续沉默去。

    圣上早答应过皇叔不手对勒其尔的置,不能动手,但也不妨碍他把对方一到崩溃。

    “自从你到了魏国,摄政王没再联系过你。甚至开战之后,他也对你不闻不问。你会不会还以为是我们把信件都拦了来?”李越冷漠地陈述事实,“其实他本不关心你的死活。”

    勒其尔果然被到了崩溃的边缘,一瞬间暴起,企图挣开束缚。然而绳牢固,边还有众多士兵,他刚一动便被了回去。

    士兵一脚踢到他的膝弯,又用刀鞘击向背,勒其尔被迫跪在地上,上半低伏着。

    他抬,艰难看向李越:“你没资格评论他。”

    终于将人激怒,李越却缺兴致缺缺,转而问:“你刚才求见,又是为了什么。来求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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