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赞：“有话直说吧。”
应才俊：“王璋去见蓝天然了。”
徐赞看向窗外的恒盛大厦：“你的意思是他还想说服天然投资他那个教育项目？”
“我们叫文昌教育，全国连锁教育机构，已经租好了一栋楼，过阵
就开业。”应才俊说，“听王璋说，蓝天然已经答应投了，他们现在可能正在谈细节。”
徐赞皱眉，他已经提醒过蓝天然了，但他还是要投？
“你们
的这东西真的靠谱？”
应才俊喝
，然后说：“我只是个打工的，老板的事我怎么知
。”
“你也是个诈骗专家。”徐赞扯了
嘴角，“王璋不可能完全瞒过你吧。”
“诈骗——”应才俊砸吧了两嘴，“你这么说话就没意思了。我的第一本书还是你代笔的，那些
捧我的帖也是你
起来的，后来电视台来约我节目也是你鼓励我去的……是你把我塑成了专家，要说诈骗，也是你诈骗。”
“那时我年纪小不懂事。”徐赞笑，“记得你当时怎么跟我说的？——老婆
不好，需要钱养着，当老师钱太少，你需要找一个钱多的工作。”
徐赞从事过咨询行业，那大概是8、9年前的事，当时资讯不如现在发达，造个专家
来不难——他的同事全是“专家”，大家编一份商业咨询报告至少卖几万，而且是一份多卖，那钱真的是好赚。
应才俊本来是个技校老师，
行后，因为他比较敢在大众面前说话，所以他上电视节目的效果比较好，后来就被推得越来越
，还真成专家了。
应才俊沉默了一阵，说：“是，你于我是有恩，但那不是你现在能摔我饭碗的理由。”
徐赞看向他：“你以为我提起你老婆，是挟恩图报？你想错我了。你和老婆现在还在一起？”
应才俊皱眉：“是。”
“恭喜。”徐赞笑说，“我和蓝天然也在一起。懂吗？”
应才俊愕然。
-
回去路上，应才俊假装不经意地问：“王总，徐赞和蓝总之间是不是有
什么？”
王璋惊讶：“你看来了？怎么看来的？”
他完全想不到是徐赞自己说的。
“……”应才俊说，“刚才我和他聊起蓝总，他说如果有人敢骗蓝总，他会跟人拼命。”
王璋没听懂应才俊是暗示他不要去骗蓝天然，他只是
慨：“他还
痴
，看他们能
持多久吧。”
刚才在蓝天然那儿时，他问了蓝天然：“我听蓝天宏说，你和徐赞在一起？真的假的？”
蓝天然平平常常地了
，然后说：“你替我问一是谁第一次传的。”
“不用问，是蓝天青。”
蓝天然想了想，问：“他怎么知的？”
“他看到你们——kiss。”
“哦。”
对于蓝天青把这事宣扬去，蓝天然没什么觉，他知这是不友善行为，但他觉得这是正常的——他在蓝家一直受排斥，最近几年才没那么明显，现在不过是恢复到了几年前的平。
王璋：“所以你之前说的那个特殊的朋友就是徐赞？”
蓝天然。
王璋笑说：“当时你还
要说是正常朋友。”
蓝天然也笑：“当我还不懂。”
王璋幸灾乐祸地叹气：“老王们知了，会气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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