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till dreaming”（你是否常常觉得你不确定自己是醒着，还是在梦
。）
莫如期说。
苏留白一愣，疑惑地看着莫如期。
“开机密码。”莫如期说。这是里的一句台词。
苏留白
。转
了卧室。
莫如期睡不
去了，迅速起床，梳洗完毕后，推门
了书房。书房里有三个人。苏留白、宋文和都站着，还有一个坐在自己的电脑前，看样
是技术人员。
莫如期直接去，如果真在自己的电脑上发现了病毒，纵然是无心之过，那也是他的责任。
宋文和忙打招呼，“莫先生。”
“怎么样？”莫如期问。
苏留白摇了摇，“目前没有发现病毒。”
莫如期依然没有松气的
觉。
如果不是自己电脑了问题，那就是他们公司的电脑了问题。而刚才苏留白也说了，所有涉密的电脑都是不联
外网的。所以，病毒的染不可能是由网上载，而只可能是
植了。
“虽然财务报表都被删除，但原始单据还在，应该没问题吧。”莫如期问宋文和。他也不是太了解这里财务制度。
宋文和苦笑，“公司的原始单据能装上一卡车。没有一个月，
本整理不来。但这个月，我们要向会计事务所提供财务报表，行审计。然后行网上公布。”
这个莫如期还是知
的。因为白玉京是上市公司。据，是要行各
财务披
的。
而现在已是月底，还剩不到三天的时间。
“如果，不提
财务审计呢？”莫如期问。
“如果不能
时提审计，会赶不上年终财务公布的时间。然后公司的财务状况，证监会将直接把公司亏损
理。”宋文和说。
白玉京在苏留白的经营，今年比去年增
了20%。净利
为12个亿。但因为不能及时提供财务数据，却会被证监会亏损失理。
联想到上次钻石证书
假事件，一瞬间，莫知期联想到董事会的那个决定：如果连续五年赢利，苏留白将获得公司30%的
份。
苏留白对宋文和说，“你先回公司，从面几个分店调一些可靠的会计人员上来，先把财务整理来。”
“好的，现在只能这样了。”宋文和说。“只是……”
不用说，纵然调集各个好手，时间也是不够的。这么大个企业，底又有100多间分店。就像宋文和说的，光是原始单据就要装上一大车。
“你先回去，我去协调有关门，尽量拖时间。”苏留白
一
气。
宋文和脸难
。上市公司财务披是个
规定，纵然苏留白去争取些时间，但这边的财务依然要整理。
没有一周大约是不可能的。
莫如期这个时候，神微微一动。他一直在等一个机会，让苏留白欠自己一大笔的机会。
没想到，这个机会来得如此之快。
“我可以把报表给
来。”莫如期说。
第20章
苏留白与宋文和同时看向莫如期。
苏留白见识过莫如期的超
记忆，而宋文和也从苏留白嘴里听到过，上次的钻石证书作假事件，莫如期在其发挥的作用。
但这次是帐本。不仅有汇总表，还有
明细，无论从量来说，还是难度上来说，和上次都不可同日而语。
“我昨晚不是看过一遍嘛，大致都记得住。”莫如期说。
苏留白盯着莫如期。
莫如期只是
角
着笑。似乎在告诉他，他总是要欠他的。
“苏总，我觉得可以。可以先请莫先生把财务报表默写来。然后再让公司的会计看看，虽然财务丢失，但一些大笔支收，应该都有印象。纵然有些小错，还有原始单据可查。没什么大问题，直接提审
。一周后，这边的财务也会重新好。”
“行。”苏留白搓搓手指。
他的本意，不想把莫如期给卷了来。但事
走到这一步，却只有倚仗莫如期的记忆力了。
昨天，他无意把报表带了回来，向莫如期献殷勤，拿给他看。没想到，在关键时刻，会派上这个用场。
“要辛苦你了。”苏留白说。
莫如期一笑。
的确辛苦。他只是个血
之躯，并不能像电脑一样，对数据只是行复制粘贴。
这要靠他一一滴回忆，再提取记忆，然后默写来。
“那就开始吧。”莫如期说。
所有的记忆都会随着时间而逐渐涣散，他也不例外。
所以只有尽快把报表写来。
然后宋文和征求莫如期的意见，是在公司，还是就在这里。去公司的话，还有财务人员可以一起协助。
协助？他所有的协助，只是静静的一个人，不需要任何人来打扰他。
“就在这里。我一个人就行。”莫如期说。
“你先吃早饭。”苏留白说。莫如期才起床，还没来的及吃饭。
“不用。我现在不想吃。”莫如期说。
并不是不想吃，接来会有场恶战，他不想消耗他的能量。
一起来的技术人员，断了网线，再次对电脑行杀毒后，重装了财务系统。莫如期坐在了电脑前。
所有的人都退了去。
莫如期只有一个条件，让他安静。
莫如期打开财务表格。脑的表格，以图片的形式存放在他的脑，他一格格地对比。
填得最快的是汇总表。接来是现金。
这些东西都是记的。越早回忆，越清晰，等到午，他脑的图片就会越来越模糊。
莫如期十指如飞，敲击在键盘上。一时间，书房里只有细碎而持久的敲击声。
但莫如期的耳朵听不到。
他的五识现在都于封闭状态。现在，纵然有人在他耳朵大声叫他的名字，估计他都听不见。
不知过了多时间。莫如期停了来。接来的数字有些模糊。
为什么模糊？他追溯源。因为这一页的数字不够漂亮。
在他的脑海里，所有的数字组合在一起，都是一串有节奏的音符，有起伏的图画。
如同山川沟壑。
而这几行数字……
莫如期抬起了，一
。才发现自己有想喝
。
就在这时，有人把门推开。但莫如期的五识都还于封闭状态。直到苏留白走到他
前，莫如期的视线在他上足足落了二十秒，才认了他。
苏留白手里端着个杯。
财务系统的显示的页数，第三十五页，表明已填了一半。
而时间已过了三个小时。
但在莫如期而言，却像只过了一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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