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细节，相互都对得上。”
尤明许不搭腔。
事实上，也确实如此。很快许梦山就拿来了工厂保安室新鲜
炉的监控视频，印证了他们的
供。
这五人，暂时排除了直接嫌疑。
第49章
步工厂时，已是凌晨三
。
本就是偏僻郊区，夜静得很空旷。尤明许抬
看了看天空稀疏的星
，心
有些莫名的寂寥。也许是因为，最近这几天压在心的东西太多。谢惠芳一家的案，还陷在迷局里。今天又了一桩案。
不过，以尤明许的经验判断，这起案，应该很快就能破。不会有谢惠芳案那么棘手。
附近的警力已经调集，在案发现场附近大规模搜查，说不定很快就能发现嫌疑人的踪迹。这么想着，尤明许的心轻松不少，转望去，就见殷逢打了个大大的哈欠，然后
泪汪汪地望着她，那模样颇有呆。
尤明许笑了，说：“困就回去睡。你不必非得跟我熬一整个晚上。”
他大概是困极了，眶也发红，
了睛，说：“阿许上班原来这么累，我不陪你，你就更可怜了。我要陪。”
尤明许说：“呵，我可怜？”
他。她倚在车边，
支烟提神，他就在边上等着。尤明许其实也有些犯困，本就连着忙了这么多天，她手夹着烟，闭着，了眉心。
忽然间就
觉到两
柔
的手指，落在自己太
上。她没有睁，任由他服侍着。殷逢的力
很适
，一
着。尤明许心想，也许这家伙，以前是渣男时，经常逛洗浴
？猪
吃多了，都学会猪跑了？
这么想着，尤明许轻轻笑了。任由他着，手里的烟放。在两人都看不见的指端，烟灰一自己掉落。
殷逢也一边，一边看她。这样好乖啊，整张脸都任由他
。殷逢的心有了些许炽
的觉，心想，要是能够一直给她这么去就好了。这辈别的他都不
，就给她，让她放松，让她不累，也不困，眉再也不要
皱着。
尤明许睁开，目光已恢复清亮，说：“好了，谢谢。”
殷逢放手，杵着不动。
尤明许摁灭烟：“怎么了？”
他嘴角飞快闪过一丝笑，然后闭，抬，把自己的脸凑过来。
尤明许：“……”
“重一。”他说，“本英俊的骨比你
，而且脑袋困得有痛。”
尤明许抬手就在他太重重摁了两，他一缩，尤明许哈地笑了，说：“完了，上车！赶时间。”
镇上距离工厂不过几分钟车程，走路不会超过20分钟。
尤明许和殷逢面前，是一幢三层农家自建小楼。周围大多是这样的房屋。此时楼停着几辆警车，还有一些村民在张望。
死者徐嘉元和厂里另外三名工人，一起租在三楼。一楼、二楼都租给了别的住
。所以这一栋楼里，住了很多人。樊佳正带人勘探现场，并对三人
初步笔录。
尤明许带着殷逢上楼时，看到玄关旁，一名警察正在给一个人笔录。看到那人，尤明许停脚步，问：“他是？”
警察懂她在疑惑什么，答：“他叫刘若煜，是徐嘉元的室友，包装车间的工人。”压低声音说：“自称18岁，还没有拿
份证。我看最多不超过16。”
尤明许又盯着刘若煜，他正好也抬看过来。他个倒不低，材也结实，相貌普通，
肤有
黑，一看就是惯了
力活的。但仔细一看，的确是张稚气未脱的脸。尤明许同意同事的判断，看样貌气质也就十五六岁，竟然和大人们一起上班了。
刘若煜的表明显有些
绷，脸
发白。他的嘴抿着，透几分与年龄不符的
郁沉默。
那名警察又说：“快把份证拿来，你才多大，居然跑到工厂上班。这事儿肯定要让工厂担责任
理的，你这孩，就别犟着了……”
刘若煜低，脖上的青
都鼓来了。
三楼一共两间房，死者徐嘉元和刘若煜住一间，另外两名城镇青年住一间。尤明许和殷逢先到了死者房间里，只见靠窗朝的那张床，凌
一些。还丢着几件衣
，一看就属于年龄更大、材更
大的徐嘉元。屋
只有一张书桌，就在徐嘉元床边，上面放着台电脑，还贴着几张明星
女海报。还有几本五
八门的书，什么、、、……但即便是这些书，看起来都很新，几乎没翻过的样。
“这是谁的桌？”殷逢问。
一名警察回答：“徐嘉元的。”
殷逢“哦”了一声。
房间另一侧，刘若煜的床，则显得单调很多，床也小一些。看起来最普通廉价的那
床单，叠得倒是整整齐齐。床
着两个箱和编织袋。别无他。垃圾桶就在他的床脚。
就好像他整个人的空间，都缩在这个房间的一角里。
另外两名室友，一个叫刘平，一个叫蒋明轩。从他们上，其实可以大致看徐嘉元生前相似的模样——二十几岁的城镇青年，穿着稍显土气，样貌和经济条件皆普通。着一份乏味的工厂工作，每天除了上班，就是打牌、吃喝、混日。
听到徐嘉元事的消息，他们俩也很震惊，半阵说不话。他们和刘若煜的供完全一致：案发这个晚上，三人在宿舍叫了外卖，之后就打游戏的打游戏、刷剧的刷剧，没有外。他们都知徐嘉元今晚有牌局，所以即使超过12他没回来，也没人在意。
至于他们三人有没有说谎，只要调集路监控和询问附近住，就能很快确认。
这个显而易见的调查结果，令尤明许微微一愣。
因为起初，在看到尸之后，她认为和死者一起打牌的牌友，或者这三名室友，嫌疑是最大的。因为只有他们最熟悉死者的行为习惯和今晚行踪。但现在，所有人都有非常明显、确切的不在场证明。而且经验告诉她，他们都没有撒谎，也撒不了谎。
那就是说，还有别人？
她立刻让同事们，询问了这八个人，同一个问题：
“死者最近有没有和什么人结仇？或者经济纠纷、纠纷？”
那五名牌友很快给近乎一致的答复：“不清楚。”“应该没有吧。”“小徐在厂里混得还蛮开的。”“徐嘉元虽然平时
开玩笑了一，脾气还有燥，但他人够圆
，几乎不得罪什么人的。”“谁能和他有这么大的仇，把人给杀了啊？”
又问三名室友。
刘若煜还是那副沉默寡言的样，十几岁的少年低着，说：“我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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