揭短 - 分卷阅读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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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大课间,傅从夜听到他同桌终于松了气,神百倍的蹦跶起

    几个二的学生凑在了一八班门,对阮之南满脸的打招呼,应该是她当年的同班同学。她都走了一年还有这么一大群人惦记,看得来,人缘不错。

    来的有几个男生,还有几个校女篮队的女孩。

    有人将篮球从后门扔来:“阮老板,打球么?”

    阮之南停住球,拍了拍:“不,我现在要个合格的娘炮,你们打吧。”

    几个二的男生笑:“,阮之南我都怕你掏来比我大,你还娘了。不过你现在了,还……好的。”

    阮之南得意的拨了拨发。

    那几个男生女生挤在一起,又笑:“行行行,阮校。哎,周末找到玩板的新地方了,到时候过来玩,一起拍vlog啊。”

    阮之南:“到周末再说吧。哎,教室里闷死了,我去看你们玩。鲁淡,打不打球。”

    鲁淡站起来,又拽上了付锴,一群人蹦跶过讲台,接连模仿投球动作,勾肩搭背的去了。

    阮之南倒也有一米七二七三左右,垃圾校服也能显她的,她抱着球倒是也了个傻乎乎的投篮动作,但没蹦跶,只是踮了踮脚尖捋了一个篮球队女生的尾,跟那群人笑闹走了。

    阮之南了门又从正门折返回来,当着全班的面扯谎:“小白兔!老师要是问,就说我肚疼去医务室啦。”

    全班同学听着傅从夜的新外号,沉默了。

    她到节课上课,果然也没回来。

    可三老师不少人都认识她,一看是阮之南不在,竟然都一脸“我懂”,继续上课不问她了。

    但就是来了好几拨二的男生女生,扒在门找阮之南。

    傅从夜被几波人扰的脸上恨不得写上“再问自杀”。

    过了一会儿,来了个妹屋直奔阮之南的座位,开始掏她

    傅从夜不想

    但又觉得一句不说,也太装瞎了。万一是她跟谁关系不好,别人趁着她不在……

    傅从夜转过脸,对着拿低找东西的女生敲了敲桌

    那女生抬,笑:“阮老板说带了零,要我来拿。”

    傅从夜,没再说话。

    自己何必多闲事啊。

    这才开学第一天,阮之南就跟藏宝似的,饼巧克力糖,一大堆甜,全让那女生刨来抱在怀里。

    女生笑起来:“她说我要是来拿东西的时候,你问一句了,就算是你当保安,帮她看着东西了,让我拿块巧克力给你当劳务费。”

    说着,她推来一块儿巧克力。

    傅从夜瞥了一:“不用。”

    谁要给她当保安。

    女生笑嘻嘻的:“她说,早上没神都是因为低血糖啦。”

    那女生抱着一大堆零走了。

    傅从夜看着桌上那块巧克力。

    就她这个厚脸自来熟的劲儿,怪不得一大帮朋友。

    第7章 洗剪

    阮之南确实全程没场打球,就在看台上坐着,日光还算和,偶尔叫了个好。

    一开始大家还觉得她竟然不来打球太奇了,结果几个女生先反应过来,又从学校超市买了瓶给她,还有女生带了布洛芬,问她要不要吃。

    阮之南:……我不是来了大姨妈啊。

    但她也不太好说自己的问题,就接过谢谢她们,跟她们坐在一块聊天了。

    跟一大帮人回来的时候,也从一楼过,他们走在走廊段,听见了某个教室里,传来了熟悉的骂声,几个人看了彼此一

    阮之南:“庞广达?”

    刚刚过来拿零的女生冷笑:“还能谁。他现在是不敢来二了,没想到还在一这边耀武扬威呢。走,去后门看看。”

    他们一群脑袋挤在哪件教室后门,鲁淡和付锴挤的最积极。

    是一二班。庞广达在教室排,手里正拿着一个电动剃发刀,给一个快哭了的男生剃

    阮之南没想到他手段翻新了:“卧槽?这是嘛呢?”

    鲁淡:“艹,又他妈来了。说女生刘海不能过眉,男生发不能过耳朵什么的,他以前还是保健的时候,揣着小剪刀到走,谁看不惯就来一刀。现在已经开始上推了,看谁不顺就直接剃成圆寸!”

    那几个女生也骂,说好几次,庞广达故意给她们刘海上剪个豁,还说是什么手手抖。

    庞广达早就被扒来,当年其实是个学产养专肄业,家里有亲戚也在学校,所以早多少年前就被安排后勤、理,后来升成了庞主任。

    付锴摸了摸自己脑袋:“我幸好先自我约束了,就他那个技术,靠。”

    阮之南看了好一会儿庞广达的地海和快到肩的油腻发,她忽然笑:“那我同桌岂不是一会儿就要被着理发了。”

    鲁淡斜:“你同桌。不可能的。”

    阮之南倚着墙:“为啥。他是庞广达外甥啊。”

    鲁淡耸肩:“他现在不论什么违规的事儿,老师都会无视。没人他的。”

    阮之南更好奇了:“为什么啊,再说他那格,觉不像会惹事儿的人,怎么就成校霸了。”

    傅从夜确实不是那人见人怕的大佬。

    他既不打人惹事,也不酷帅狂拽。

    本来就相乖巧。

    成绩倒数,育课上兴趣缺缺,几乎不参加课外活动,上课就是睡觉或者看书或者发呆,他甚至很服从学校安排,绝不是什么显的刺

    一般也就没什么存在

    上个学期,基本除了收作业,没人跟他发生过对话。

    付锴笑起来:“传说是他上学期末打了人。”

    阮之南不知怎么就想起来那天别墅楼,穿着拖鞋跟一群臂大哥起来的傅从夜,想起他踢人的时候不知轻重的生疏与狠劲,笑起来:“怎么了?把人打残了?”

    几个二的似乎也听说过:“哦,傅从夜啊。那事儿到底怎么回事儿。我们听一的都说呢,说阮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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