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今天也在艰难求生[穿书] - 分卷阅读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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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实只有一半是真的,一半是故意作的,好歹吃了四老那么多灵丹呢,难受是真难受,但也没难受到这一刻就要死掉的模样。

    他故意夸张给晏瑾看,就是想看看能不能惹得晏瑾心生愧疚,如果晏瑾愧疚,那说明晏瑾对他的杀心还没有严重到无法挽回的地步,如果晏瑾无甚反应……

    那他还是尽快给自己准备后路躲得远远的算了。

    ——然而没想到效果居然还不错?

    他还以为晏瑾只会像以前那样默默老实一段时间,没想到这回竟是直接歉了?

    沈知弦顿时觉得有苦尽甘来的欣,自觉重新掌握到拿晏瑾的手段的他,甚至跃跃试地企图吐两血来唬一唬晏瑾,看看他会不会惊慌失措地扑上来喊“师尊你不要死”。

    ……想法很好,实施起来不太容易。

    因为沈知弦现在很困,很倦,很累,很难受,只想立刻闭上睡觉,没什么就神和逆徒周旋,于是只能忍痛,暂时放弃这一小小的恶趣味。

    他满面倦容,昏昏沉沉地叹了气,拍了拍晏瑾搭在榻边的手,似是无奈,:“没事,去歇着吧。”

    “师尊……”

    沈知弦表现得越宽容,晏瑾心里的愧疚就越,层层叠叠如浪似的卷上心,叫他难受得有些不知所措。

    手背被拍了两,冰冷的让他一便想起初困试炼山那一夜,沈知弦的手贴在他的,整个人靠在他怀里,沉沉睡去全无防备的模样。

    师尊这样信任他照顾他关他,对他这样好……

    他却辜负了师尊的信任,甚至利用了师尊的信任,反过来狠狠地伤害了师尊。

    沈知弦已经无法抵抗睡意,闭上昏睡过去了,晏瑾起抱起他,将他放平在榻上,替他掖好被,又站在榻边,目光沉沉地凝望了半晌,才悄无声息地了屋。

    才屋,在外久候的小草芽就立刻飞扑了过来,似乎也很担忧,飞到晏瑾肩唧唧啾啾。

    之前晏瑾怕它太吵,闹着沈知弦,不让它屋,只让它自个儿到外边玩。

    小草芽也知的严重,可它控制不了自己闹的天,只能委委屈屈地自个儿在外唧唧啾啾,每天望着沈知弦快醒来。

    好不容易等到晏瑾来了,它立刻兴冲冲地凑过来,打量着晏瑾的神,企图通过晏瑾的反应来猜测一屋里沈知弦的形。

    晏瑾神平静,一步一步走来,没了几天前匆匆回来的慌,像是恢复了以往沉稳的状态。

    小草芽还以为都没事了呢,正要拍拍叶片呼几声,结果晏瑾走了几步,忽然捂住了,一声闷哼。

    一黑血吐了来。

    晏瑾目光沉沉地看着地面的黑血,一双的,没有什么绪。

    脑海里有什么声音在疯狂地叫嚣着,他的手成了拳,在极力地忍耐着什么,力气之大,手背上都隐约凸显来。

    突然,他气,反手剑——这几日他守着沈知弦,向来不离剑都被扔置到角落,刚刚门前才捡回来。

    泠泠剑光冰冷又狠戾,将不远一张白玉石砌成的石桌桥劈成了两半。

    石桌轰然两边倒的时候,晏瑾急促地息着,剑支地,重重地单膝落地跪了来。

    又是一黑血,在剑刃上,一滴一滴地往落。

    小草芽愣住了。

    ☆、第23章 第23章惊变

    沈知弦这几天超生气的。

    他很喜的那张白玉石桌,不知被哪个兔崽给劈了——对半劈的,裂畅一看就是一剑毙命,倒在那里,幼小可怜又无助。

    气得脑仁疼的沈知弦丝剥茧地分析了一顿,觉得有胆上来峰还敢剑的……

    只有他那逆徒晏瑾。

    小草芽看着他生气的神,大概是觉得很好玩,两片叶片一抖,就假装自己拿着把剑,学着那天晏瑾的架势,唰地一劈,然后又屈了屈,受了伤似的,模拟血的声音——“噗!”

    沈知弦稍微被它引去了一注意力,将假装倒地不起的小草芽弹得翻了个:“你这是在什么?”

    小草芽见自己成功引起了沈知弦的注意,立刻原地复活,神抖擞地从表演——唰——噗——倒——

    沈知弦看懂了它的意思,神微微一凝,眉心微蹙,有些犹疑。

    晏瑾劈了他的白玉石桌之后,吐血了?

    怎么回事?晏瑾也受了伤?

    沉思之,沈知弦也忘了手里拿着的是苦绝人寰的灵丹,毫无防备地一气儿去,顿时脸一变,脑袋里像是装了个打桩机,一砸得他冒金星,脑壳突突的疼,一时间什么都忘了。

    正此时,门被轻叩了一,晏瑾在外唤了声:“师尊。”

    沈知弦神隐忍地将最后一灵丹去,用尽力气让自己平静来,才刻意压低了声音:“来吧。”

    晏瑾来时,看见的便是他那最近弱不禁风的师尊,姿态散漫地倚坐在榻上,膝上盖着张薄被,手里着卷书,幽幽地望过来。

    “阿瑾如今是连为师那白玉石桌都看不惯,要劈了才能痛快么?”

    晏瑾愣了愣,才反应过来,他抿了抿,小声:“弟这就去……”

    后半句他讲得太小声,沈知弦没听清,还想要问时,他已经沉默着将沈知弦惯常吃的果放了过来,又沉默地离开了。

    沈知弦随手将书卷反过来扣在榻上,望着那盘果,想着没听清的后半句话,蹙了蹙眉。

    然后他很快就知了,晏瑾的去,原来是去想法补偿他。

    晏瑾的行动力很快,不过几日,院里就重新现了一张崭新的白玉石桌,除了石桌,晏瑾还回来一张榻,就石桌旁,大树,方便沈知弦歇息喝茶。

    沈知弦悄悄召来五峰财务的事,一问才知这些晏瑾是用他这几年存的所有灵石给换的——每月里除了月钱,沈知弦还会拨许多零钱给晏瑾,晏瑾居然都没用多少,全存着,这会儿就换回来这些。

    虽然品质不是好的,但那已经是晏瑾能到最好的东西了。

    沈知弦知这事儿的时候,悠悠然叹了声何必呢,然后就心安理得地躺上榻,卷着小被,晒着睡大觉了。

    ……不得不说晏瑾平时闷不吭声的,将他的喜好摸得倒是很清楚,这些东西布置得都很合他心意。

    这日午后,和煦,正是拥被而眠的好时光。

    四老千叮万嘱他不可再劳,静心休养,沈知弦没奈何,便只能对外说是要闭关。

    实际上沈知弦现在每天都在懒洋洋地当咸鱼——他最近的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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