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今天也在艰难求生[穿书] - 分卷阅读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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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留一个满腔怒火又发不得的宋茗,在议事堂里脸一阵青一阵白,缓了好久才顺过气来,冷地继续议事。

    偷懒早退三人组在路扬镳。

    两位老去棋,沈知弦气定神闲地回去补觉——早上起太早,冬天又是最容易生睡意的季节,他早就困了。

    然而他今天注定不能睡个好觉。

    “啾啾啾!啾啾!”

    “哎!”

    半睡半醒间,沈知弦被小草芽糊了一脸,痛苦地翻了个,手胡一拍,将被一提,就蒙住脸,糊着斥责:“芽芽,跟你说多少遍了!我睡觉的时候不许吵我!”

    “咕咕咕!”

    小草芽灵巧地躲开他的手,蹦到他耳边,换了个声音叫,一边叫一边用小叶片扯他的发丝。

    沈知弦沉迷被窝不为所动。

    小草芽得不到回应,转而生气地揪住被角,猛地一扯,只听撕拉一声,轻而易举地就报废了这个月的第七条被

    ——谁都不会猜到,这么棵看着脆弱到风即折的小草芽,会这么大力气。

    只有杂务司的小弟们会因为沈老一个月换了七条被而产生一些微妙的猜测。

    小草芽扯坏了被,轻车熟路地飞到窗边,小叶片又是轻轻一拍。

    啪嗒一声,窗大开,寒风卷携着细雪瞬间涌——住的就这不好,风大,雪冷。

    修仙之人当不惧酷暑严寒,室便也不会有炉地龙之类的东西,沈知弦先是被扯开了被,再是被寒风呼啸一脸,瞬间清醒——“芽芽!!!”

    “啾!”

    小草芽在他气到剑之前先飞快地指了指外,然后垂首等待的模样,又一通唧唧啾啾。

    沈知弦愣了愣:“阿瑾在外等着?”

    “啾!”小叶片

    “等多久了?”

    “啾啾!”好久了!

    沈知弦连忙披衣而起,掐诀施术让自己变得清醒一,又扒拉了一发,才匆匆了门。

    晏瑾正沉默着站在门前,一动不动。屋檐为他遮挡了一些雪,但没奈何风大,着薄雪簌簌往他上落。他在这等了不短时间,肩铺了一层白雪。

    三年过去,他已不再是当年那营养不良的瘦削少年,沈知弦每日好吃好喝喂着,灵丹妙药养着,他个咻咻咻地飞快,骨架舒展,逐渐姿变得颀而匀称起来。

    已然是个神俊朗,气质昂扬的青年郎了。

    沈知弦看得好唏嘘,小徒弟终于大了,若不是晏瑾始终保持寡言淡漠的,他会比当年的严更受迎。

    不过这都不是重——重是,晏瑾怎么就得和他一样了!

    上个月晏瑾在闭关,他一个月没见着人,一瞧,才发现昔日那瘦了吧唧的小少年居然这么了!

    沈知弦痛心疾首,啊啊啊,这才一转呢,徒弟就得都要比师父健壮了!

    晏瑾还在能继续的年纪呢!

    而他……沈知弦神放空片刻,他记得原书,“沈知弦”是要比晏瑾大一的。

    俊朗沉稳的青年丝毫不知他那师尊心的复杂绪,恭恭敬敬地行了个礼:“师尊。”

    ☆、第14章 第14章病发

    外风冷雪大,沈知弦应了声,侧指了指屋:“里面说?”

    晏瑾摇了摇:“弟是想请示师尊,三峰的邵师兄要开论剑小会,邀请弟去三峰参加……”

    “论剑小会?”沈知弦沉了一瞬,这是各主峰老门亲传弟们聚在一起论剑切磋的小宴会——修炼这事,只有互相切磋才会有步。

    这几年来,沈知弦看着小少年一大,却沉默寡言一日更胜一日,很是烦恼,生怕没把人给养黑化,又把人给养自闭了。现在难得晏瑾愿意去参加活动,他当然是满答应。

    “严也去?”

    晏瑾颔首。

    沈知弦便叮嘱:“离他远。”

    这几年他有意冷落严,然而严本就心术不正,背后又有人撺掇着,没少使歪脑为难晏瑾,被沈知弦明里暗里理了许多次都未收敛,反而变本加厉。

    ……迟早得找个理由把他解决了,哄徒弟哄一个就够了。

    晏瑾应了声是。

    沈知弦对他这个能一个字解决的就绝不会多说一个字的很了解,挥了挥手让他离开。

    青年正要退,沈知弦忽然想起了什么,又把人叫住了:“三老帮我设了个阵法。你回来时顺便替我取来。”

    三老擅阵法,沈知弦就央着他给帮忙设了个阵——这寒风萧瑟大雪纷飞的严冬,就算他不惧严寒,也不喜每夜睡觉都要呼着冰冷的空气!

    等晏瑾离开,沈知弦的困意也被消磨得差不多了,琢磨了一瞬,便轻快地朝后山而去:“去泡会温泉好了——芽芽带上果盘酒壶,走啦!”

    前宗主对原是真的好,选的主峰是灵气最足的,地势易守难攻,后山还有一池温泉——那气腾腾的温泉,还未走近就能受到充盈的灵气扑面而来。

    沈知弦一到冬日就格外钟于这个温泉,隔三差五就要来泡泡。

    玉小壶浸在温泉里,各果切成小块在玉碟里摆着,鲜甜的果香与清冽的酒香合在一起,实在惬意。

    小草芽一池底,又冒来,抖抖小叶片,将全洒在了沈知弦脸上。

    沈知弦朝它泼了一捧,又将它淋了个满

    一人一草玩闹了好一阵才停歇。小草芽懒洋洋地摊在岸上晒太,沈知弦倚着岸边,坐在一块稍的石墩上,闭着想事

    这眨即过的三年里,每天过的都是新剧

    原书里,早在三年前,晏瑾就被断了灵了清云宗。没多久就得了机遇大起来后反手灭了所有曾伤害过他的人。

    死得最惨的,便是他曾经的师尊。

    不过这剧被穿书过来的他给扭转了,如今晏瑾还活得好好的,被他养得白白的,也没有以前那般排斥他了……想想还有成就呢。

    就是不知何时这只小刺猬才能彻底放

    沈知弦抬手眉心,转念又想起别的事。

    不知为何,他总是无法完全合原的记忆,平时生活无碍,但每当他想仔细追究某些事时,就会发现记忆里有大的断层。

    比如前宗主的死。

    他总觉得前宗主那所谓走火,死得很不简单。明明闭关之前一切都是正常的,那一次升阶,对准备已久的前宗主来说,该是简单如到渠成的事儿。

    可偏生他就死了。

    前宗主闭关前……或者说是死前,见的最后一个人,是宋茗。

    除了宋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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