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权相想从良[重生] - 分卷阅读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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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过最糊涂的事,便是上辈没早早地这般待你。”

    疏喻心一颤。

    “你的兄弟们无一能堪大用,你负重任,不可耽于儿女。”疏喻低声。“你早晚都是要皇帝的。”

    疏喻自己都能觉到,自己的理正一寸一寸地被消磨掉。再这般纠缠去,他自己都抑制不住自己了。

    不可以的。他在心里对自己说。这是荒唐事。

    “我一生所求,唯少傅耳,皇帝什么?”景牧问

    疏喻脑的理智,冰消瓦解。

    “朽木不可雕也!”他低声狠狠地骂了句,一把推开景牧,转逃跑似的,快步走了。

    他几乎,已经不住自己的心了。

    ——

    这一日之后,疏喻刻意地将景牧抛在脑后。正好他也不必去给景牧上课,免了见面。

    那日之后,宁街的衙门也没查什么所以然来,只犯人都死了个净,死无对证了。故而疏喻便一直都不知那要置自己于死地的人究竟是谁。

    这之后,文良前来看望过他一次,方余谦也递拜贴来找过他,邀他去了两次他们那帮学的集会。

    他同方余谦相谈甚,引为知己,而方余谦此后的考试,也顺顺当当地仍旧考了个解元,被乾宁帝一通夸奖。

    考完了试,方余谦便要回湖州。疏喻那日专程请了假去渡送他,同他开玩笑:“再有两年,疏某便可和方公同朝为官了。”

    方余谦闻言也大笑:“那方某可得好好钻研了。万一两年后名落孙山,岂不是要让敬臣再多等三年?”

    两人皆笑起来,颇有些惺惺相惜。

    “可别说这丧气话了,大才。”疏。“湖州第一都这般讲,那湖州其他学可如何是好?”

    方余谦忙:“借状元郎吉言。”话没说完,又笑起来。

    “若论知己,敬臣乃在第一人耳。”临行前,方余谦郑重。“还望日后能与敬臣一同为国为民、匡扶社稷。”

    疏喻也郑重地同他一拱手,目送他乘船远去。

    他回时,看了一两岸的杨柳依依。此时盛夏,正是杨柳最为茂盛的时候。

    疏喻的余光里,那杨柳隐约立了个玄衣袍的人,隐约之间,似乎是景牧。

    可待疏喻定睛,那人已不见了。只剩风拂柳叶,沙沙作响。

    疏喻愣了愣,只觉心里空的一片。

    作者有话要说:  双更来惹!

    丞相这个人呐~思虑比较多,又比较纠结,还请大家多多担待~多给他一时间咯!

    第42章

    没过几日, 兆京外的直隶的燕河也涨了起来。这燕河外同大海,接兆京, 两岸也满是城郭村镇。

    燕河两岸修筑了堤坝,十余年都未遭大侵袭。但这堤坝一直未曾修葺,今年雨又多。故而乾宁帝便打算派个官员去巡查直隶的河, 以防洪冲到京城来。

    疏喻几乎没作犹豫,便奏请了乾宁帝, 主动请缨要带人巡查河去。

    这巡查河,是个没什么油捞, 又得罪人的法。更何况,直隶在天, 就算想动什么手脚也是不方便的。

    乾宁帝很脆地准了奏, 半都没怀疑。

    此后,疏喻便着手开始收拾行装了。那几日,他便心绪不宁的, 本就时时想起景牧,那几日便尤为频繁。

    而他廊养着的那个小胖,像是猜得到他在想什么一般, 整日在那儿蹦哒着, 啾啾啁啁地叫唤。有一日气得他走门去要将它赶走, 可看他那圆圆胖胖又无辜的模样, 又不去手,转了屋。

    待他临行前一天,李氏叫住了他。

    “你这几日有没有去看看二殿呀?”李氏问。“之前你在牢里关着的时候, 他便常来看我。这次他又为了救你受了伤,你此次临走,可别忘了去个别。”

    疏喻闷闷地嗯了一声,没说不去,也没说要去。

    李氏看他这一反常态的模样,微不可闻地皱了皱眉。

    待疏喻回到院,心绪不宁,便脆让空青派了人去亲王府。结果人派去没多久,便回来报,说王爷已经去了大理寺。

    疏喻垂眸未语。

    第二日清晨,天还没亮,仪仗就停在了他家门

    他一将军府,便被那阵仗吓得一愣。那仪仗虽说是比照着他的品级来的,却平白多了上百人的护卫,各个银鞍玄甲,骑着大的匹,整装待发。

    “怎么多这么些人?”他问那个随行的官员

    “回大人,皇上听说这会儿北地有土匪总来直隶境扰,便派了人保护大人的安全。”那官员若有似无地瞥了一车左侧的那个骑的护卫,说

    这会儿天仍暗,疏喻也没看清他的神,闻言噢了一声,便要上车。

    这时,他看见车左侧的那个护卫,玄护手了些许白。这护卫形似乎有些熟,但在这微弱的光线,他又披重甲,盔,看不分明的。

    他顿了顿,脑顿时窜了景牧的模样。一刻,他便苦笑着摇了摇。习武之人上本就难免带些伤,自己怎么就意识地想到了景牧。这般想着,他便刻意没再看那人,兀自车。

    他上了车之后,那随行的官员又朝那侍卫那儿看了一,待他轻轻地一,他才令仪仗队发。

    ——

    疏喻上了车便睡了。

    他前世总共算起来,也去了直隶三四次,对路况车程了如指掌。故而待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看到外临近正午的日,便已隐约晓得应当行至何了。

    结果他一掀开车的帘,看着外的景象,居然才刚兆京城几里,还未京郊。

    这速度,赶得上坐游的大家小了。

    “郭翰如!”他喝停了仪仗队,皱着眉眯着喊那个随行官员

    那官员连忙驱过来:“疏大人?”他询问

    “这都什么时辰了?”他冷脸问。“为何才刚刚京?”

    他之前安排仪仗队清晨门,就是为了赶在夜里三更前赶到直隶府,不必在路上歇脚,平白消耗。这可好,着这个速度,恐怕两三天能到直隶就不错了。

    郭翰如闻言,神纠结地抬看了一车左侧,半天才地憋一句,:“那……那个……官疏忽了。”

    郭翰如心里也苦——这位求了圣旨非要随行的大爷非要让他们压速度,说是车上那位大人睡眠浅,不许走快。

    他一个六品小官,可不得言听计从?

    可问题就是,这位爷发号施令也就算了,还不许自己暴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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