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月问青山 - 分卷阅读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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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昀实属没想到他会问自己这么一个问题,来不及准备回答,脑海关于唐婉的所有回忆便先涌了上来占据了他所有的意志。

    记忆里,自己是跟在唐婉大的,很小的时候爹娘便双双离世,唐婉将他托付给爹娘生前的友人后,一意孤行上了云隐山。

    那时唐昀已经显的武学天赋,爹娘的友人倾相授,悉心教导他三年,最后却重病离世,唐婉及时现将他带回去,才避免他从此落江湖。

    此后四年里他见证唐婉一手建立了凭楼阁,听风剑在手竟无人敢欺,弟俩在风雨飘摇的武林慢慢站稳脚跟,唐婉将他纵容得几乎要无法无天,十五岁闯凤台山,十七岁在武林大会上大闹一场声名远播。

    然而唐婉却在这时候突然走火,死在了听风剑

    唐昀对这把剑的可谓是复杂至极。

    他至亲至就这样被自己一直珍视的宝剑刺穿心,他恨不得将这剑剁碎了一去,程青怀却提醒他,若听风剑真的是“罪魁祸首”,那也必然是唐婉自己动了手,而唐婉又怎么会丢自己自行了断?

    那便只有一可能,唐婉即便是走火,也定然理智残存,用千万手段也要活来,怎么会一挣扎的痕迹都没有就死在自己手里——她是被人害的。

    唐昀得了结论,立刻风风火火查了月余,却始终一无所获,线索彻底的断了。直到后来程青怀和他说起与听风相的清羽,他这才有了新的想法,关于唐婉的死,关于这把听风剑。

    “寻常人家的一般,疼幼弟,常亏待自己,什么好的都留给我,可就是我最想要的她一直陪着我,她不肯给我。”唐昀心那千丝万缕的悲伤涌上来,被他拦在尖又都抿了去,苦笑:“秋秋想说什么?”

    “阁主,斯人已逝,万望保重。”白秋令用另一只手在唐昀手背上拍了拍,摇叹息之时借着那动的火光瞥见了角落里一个翠绿的件。

    在唐昀这个存放他各搜集来的有趣小玩意儿的地方,现那样一个小件确实不是什么奇事,然而当白秋令将那翠绿的东西从角落拾起来拇指揩掉上面的泥土,重新见了那翠绿透亮的光泽,心疑惑,便问:“阁主,这也是你的收藏之一?”

    唐昀走到他边,随手取了墙上一盏灯到面前,照得那只剩半边的玉佩晶莹剔透,应:“这里只放听风,没别的东西,这个我好像——好像在哪里见过......”

    “这玉佩师应当有一个,它是云隐佩,师父那时给了我一个,应该也给了师一个。”白秋令说话间将随携带的云隐佩拿了来摊在手心,“我们师门人不多,其实我尚未见过师父其他的徒弟,只听过有师这一人。”

    唐昀见了白秋令手那完好云隐佩,隐隐觉得有个极重要的细节被自己忽略了。

    他抬看一听风,终于想起此前在何见过这玉佩,“这不是我的玉佩。”

    他从白秋令手将半边玉佩取过来,对着动的火焰仔细辨认了片刻,又:“那玉佩我存放完好,不可能现在这里。”

    “可是这云隐佩,是云隐山弟的信——令的玉佩上是否刻了‘婉’字?”白秋令指着自己玉佩上的一个白字,对唐昀:“云隐佩每一个都是独一无二,当年师父给我的时候这玉佩上便有个‘白’。”

    唐昀手里着那半边玉佩,白秋令接过他手里的灯,他将玉佩翻了个面,遗憾的是半块玉佩毫无瑕疵光洁翠绿,断裂的地方只能大概看是个“元”字,白秋令也只通过那纹路还能辨认是一枚云隐佩,别的再看不什么。

    “秋秋能断定这确实是云隐佩?”唐昀问。

    白秋令将灯重新挂在墙上,:“确实是,这云隐佩我随带了十几年,它是什么样我自然是最清楚不过。”

    “元...这世上名字带有‘元’字的人不胜数,况且还无法确认这便是元字,或许那边还有个什么偏旁......”唐昀若有所思地盯着手的玉佩,再和白秋令手了比较,一时间思绪万千却找不到个,“它现在这里绝非偶然,只是这——谁!”

    说时迟那时快,他话音未落,白秋令的落云袖已经先一步飞了去,撞在那猛然关闭的石门上,打得碎石四溅灰尘纷扬。

    程青怀惊险躲过这落云袖的攻击,靠在石门后舒了一气,又连忙解释:“阁主!是我!”

    两人已警惕地掠至石门后,听得那熟悉的声音,唐昀抬手示意,白秋令便放了手的剑。

    他机关,程青怀从门外转了来。

    应是方才吃了两灰呛着了,程青怀现在两人面前的时候还面通红,捂着脖咳嗽了好几,白秋令差伤人,心也愧疚,先一步表达歉意:“实在抱歉,我方才不知是——”

    “咳、咳咳!白少侠无心之举,不必歉。我来是有要事与阁主说。”

    程青怀话语间左右看一,白秋令立刻识趣抱拳颔首便要离开,唐昀却:“你说,秋秋不是外人——是朋友。”还刻意将最后这两个字拖得又又重。

    程青怀皱眉,唐昀便朝她使了个。白秋令一门心思都在自己要不要避嫌上,自然看不到面前这两人眉来去的是在“商议”什么,他还是觉得不妥,便先两人一步从石门去了。

    唐昀在他后仔细叮嘱要他小心外面那些机关,他嗯一声应,朝来的方向走了去。

    他实在喜涧的景致。

    这里放望去十分平坦,和云隐山不同,他在四面陡峭的地方住了十几年,见惯了悬崖峭,桃涧这样的地方见了便觉得新鲜。

    唐昀和程青怀说了几句也来了,在白秋令后二十几步的距离,一前一后低声说着事。习武之人耳力太好,白秋令不想听也“被迫”听了几句去,约是唐昀在让程青怀查当年唐婉的死因,他心有事,听在耳边,前一直是那折了一半的玉佩。

    玉佩肯定是自司言之手,可司言从未提起还有其他徒弟——许是司言有意相瞒?可这有何相瞒的,若说因为自己说过不收女弟但是收了唐婉,要隐瞒还有可原,难不成这枚玉佩的主人也是女

    他有意不听后唐昀和程青怀的谈话,注意力不太集,将玉佩一收抬便看见不远影一闪而过。

    他心想唐昀说这是凭楼阁禁地,旁人无法,回看一想提醒唐昀。那两人说着话完全没注意远,倒是他回这一瞬,唐昀正好抬与他视线相接。

    他一怔,随即指了指后。

    唐昀会意,立刻足尖地,轻功朝前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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