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月问青山 - 分卷阅读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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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其实永洛镇有个秘密。

    这些年无论是什么时节,到了夜里这河面便会结冰,河两岸也冷得像是寒冬腊月。白秋令住的这个客栈建在风,比其他地方更是冷上不少。

    来到永洛镇不过几个时辰,一来便是住这个客栈,与旁人没有,掌柜的为了生意自然也不会与这两个外地人说起这件怪事。

    他们给客人提供陈艾泡澡,也反倒像是了一件天大的善事,平日里他们总会在客人歇息之前给每个房间备上多的一床被御寒。然而今晚是永洛七夕,店里太忙还没顾得上这件事,客人便都相继歇了。

    此时白秋令冷得双泛白,低温他终于从梦惊醒,第一反应是抬起自己的双手看那掌心是否还是鲜血淋漓,而后才慢慢受到蚀骨的冰冷。

    他立刻翻坐起,力游走将寒气,一通冷汗之后,屋里温度还是低得让人受不住。

    和北方的燥寒冷不同,南方这沁骨的冷像是一刀刀刮在上,没一会儿他靠力已经没办法抵御这寒气,坐在床板上无意识地发抖。

    这周遭的空气数九寒天一般,他一呼一都冒着白气,他的意志力正在经受大的考验。尽他久居云隐山,却也没有这样冷过。

    他很快意识到这样的寒冷不同寻常,但这会儿没有多余的心思去思虑这寒气从何而来。

    他正全神贯注的抵御寒冷,房门却被推了一

    “谁!”他警惕地拿起枕边的清羽了床,慢慢往门边靠近,觉得那影分外熟。

    这大半夜的,唐昀该是在睡梦——他确实应该在睡觉,然而方才睡前他重新拿程青怀给他的地图,发现背面夹了一封信,上面记录了永洛小镇的这件怪事。

    白秋令打开门,上已经冻得没什么血,人虽然神着,意识也清醒,但看得他着实冷坏了。唐昀看他一,抬手就将手里的披风披在了他的肩上。

    第十二章 秋秋

    许是冷得反应迟钝了不少,待唐昀为他披上披风人都跟着屋了,白秋令才“惊醒”,当即横剑挡在唐昀面前,看了肩上雪白柔的绒,警惕:“唐阁主半夜前来——”

    “好好的你又拿剑什么?”唐昀上也披了件披风,不同之在于他的是玄,为白秋令披上的是月白,将他整个人衬得愈发清冷。

    端起桌上一杯凉茶晃了晃,唐昀又:“白少侠的心真是捂不,我诚心与你好,你倒好,都防着我。”

    白秋令其实知今夜这超乎寻常的寒冷与唐昀没关系,此时他“特意”送来御寒的衣自己还差剑相向,是有那么儿错怪好人的意思。他迟疑着放清羽,扯了扯两肩茸茸的领,平静:“多谢唐阁主。”

    “要听你一句多谢可真不容易。”唐昀抬看他,挑眉:“白少侠可有名?”

    白秋令皱眉摇

    唐昀又:“白秋令......令尊这名字真是起得好,想必白少侠是生于秋天了,那不如——不如我便唤你,‘秋秋’好了。”

    白秋令:“......”

    “秋秋,听上去容易亲近,又俏,怎么,白少侠不满意吗?”

    白秋令把刚刚放去的清羽又拿了起来。

    “当回礼,日后你不必整日叫我唐阁主,这样未免太生分了,”唐昀将他面上的不悦视若无睹,认真地思索片刻,:“这样吧,一时半会儿我也想不别的合适的称呼,你便直呼我的全名,我准的。”

    旁人听了这话,还以为白秋令占了唐昀什么天大的便宜。他一时语,却又生不起气来,若是为“ 秋秋”二字与唐昀翻脸,那未必也太过小气,而且这“秋秋”听上去确实像唐昀说的那样能让两人之间没那么生分——为何他二人就不可生分了?

    “我与唐阁主怕是也没有亲近到这程度,要是阁主觉得不方便,也可直接唤我全名,秋秋便不必了。”

    看在上这披风的面上,白秋令有礼有节地表达着自己对那两个叠字的拒绝态度,他偏看了透过窗来的月,又说:“时候不早了,劳烦阁主为我送来这御寒的衣,还请早些回去歇息。”

    唐昀未置可否,反又问他:“那我若是非要唤你秋秋,你可会杀了我?”

    白秋令心也知不该与这人讲理,听他说完那话,往窗边踱步的动作一顿,嘴角搐又握了清羽,咬牙切齿从齿间挤几个违心的字来,“唐阁主请便。”

    他要说“会”也无用,横竖唐昀都是要这么叫的。

    唐昀吃准了白秋令不会因这事便剑杀人,两人就算打起来他也没办法杀了自己,这才厚着脸大大方方将人戏一番——只是没想到将这两字多说几遍,还真有那么些顺耳,仔细品一品,就叫他秋秋好像也不错。

    于是他就像故意要激怒白秋令似的,连着喊了好几声“秋秋”。

    白秋令一忍再忍差就要反剑,心一沉一把推开窗让那冷风来。他立刻冷静了不少,目光落在远结冰的河面上,冷冷:“我听得到,阁主有事便说。”

    “哦,那没事,我多喊几遍,习惯习惯。”唐昀站起将折扇别回腰间,手指绕上清羽剑穗,不知死活又:“秋秋这剑穗是怎么制成的?我那西域香也不过数日,这槐香味——”

    “唐阁主,”白秋令突然转,目光便落在了颔首浅笑的唐昀上,随即他看着清羽剑穗缠着的那骨节分明的手指,一时语,忘记了转这是要说什么。

    “嗯?”唐昀还是笑着,松开手将那剑穗拍了拍,抬手闻了一自己的指,忽而伸到白秋令面前,轻轻浅浅地在他鼻尖上,说:“这味真是好闻。”

    白秋令后退半步,意识抬起拿剑的手挡了一,皱眉:“我用药制的,取了槐香,真正的不到这样久。”

    唐昀挑眉,收回手后拇指还在那指上,抬视线落在白秋令上,毫不客气地盯着他的睛看,片刻后笑了笑便也不再说话。

    这一来二去白秋令也不冷了,他重新转过看着那晶莹剔透的河面朝窗前又走了两步,目光所及之泛着幽幽白光,仔细听来还有类似银碰撞发的清脆响声。

    他想去一探究竟,可后还立着个**烦。

    他踟蹰着想要直接飞去,还未及他有什么动作,唐昀在他后便抢先开了:“永洛镇有个秘密,关于这半夜会结冰的河,秋秋肯定不兴趣。”

    白秋令不置可否,收了五指扣着清羽。

    “不巧我昨天听到个传闻,好像是说,这河之所以半夜会结冰,是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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