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不要拉上我。”
容琳康:“你就不怕我看上别人啊。”
梁君施:“那可真是我的荣幸。想清静很久了。”
容琳康:“哼,你就仗着我离不开你吧。被的都有恃无恐。歌唱的一
没错。”
梁君施:“为什么你周末还不回家?想赖在我家赖到什么时候?”
容琳康:“当然想赖一辈。我心里已经把自己当成上门女婿了。这里就是我的家。”
梁君施听到这话,不由笑了,“你可真不拿自己当外人。”
“不是外人,”容琳康看着他笑,“是人。”
“啊,耳朵好,”容琳康突然从沙发上坐了起来,拿手拼命掏着耳朵。
“怎么了?”梁君施看着他。
“耳朵好,”容琳康说,“快帮我看看,是不是有蚂蚁跑
去了。”
“哪里就有蚂蚁了……”话还没说完,容琳康的就钻了过来,梁君施一阵无语。只得扯了他的耳朵往里看了看,“没有,除了耳屎什么都没有。”
“那你帮我挖耳屎,”容琳康枕在他的上,转
看着他笑。
“我用手挖吗?”梁君施看着他无语。
“我去拿挖耳勺!”容琳康激动地起来,跑去拿挖耳勺。
不一会儿挖耳勺拿来了,梁君施接过,容琳康躺,
枕在梁君施的大
上,梁君施扯着他的耳朵往里看了看,有些嫌弃地说,“你是多久没挖过耳屎了,一窝的耳屎。”
“这个‘窝’用得妙,”容琳康笑,想看他一
。梁君施扯着他耳朵,“别动。”
容琳康枕在梁君施的大上,
受着耳勺在耳朵里挖来挖去的
觉,真是舒服极了。梁君施把耳屎从他耳朵里掏
来,放在他的
前,给他看,“你看,这么大一块。”
“因为之前没有老婆帮挖啊,就积了这么多了……”容琳康说,“以后老婆勤快挖,耳朵就
净了。”
梁君施专心挖耳朵,没接他的话。
容琳康舒服得都快睡着了。
“好了,另一边,”梁君施说。
容琳康转过来,看着他肚,忍不住伸手戳了戳,“崽,叫爸爸。”
梁君施被他碰着,忍不住瑟缩了一,“别动,等
我一失手,你就是今日新增的一个聋
。”
容琳康听说,安分了。
容琳康真的舒服得睡着了,梁君施挖好了,拍了拍他的脸,“好了,快起来。”
“不要,”容琳康躺上来了一,伸手抱着梁君施的腰,赖着,“老婆的大
好舒服,人家不想起来。”
“我麻了,”梁君施说。
容琳康睁开了,看着他,“真的?”
“嗯,”梁君施说。
容琳康只好坐起来,帮他了
,“还麻吗?”
“没事,”梁君施拿开了他的手。
容琳康看着他,“梁哥,你要挖吗?我帮你。”
“不用了。”梁君施嘴角了
,“我还想好好活着。”
容琳康:“夸张,我会很小心的。”
容琳康看着他的手,不由拉了过来,“好漂亮的手……那一晚,我很满意。”
梁君施听到他又没脸没起来,不由拨开了他的手,起
,“我上去歇会儿,你别跟着。”
“哦,”容琳康看他上去了,又在沙发上躺。一转
,七月已经过半了。时间过得好快。再有一个多月,他就要去上大学了。
沈枫约谈赵伯成,想收回他手的30%的
份,却因为价格问题谈不拢。
赵伯成:“你想要收回,可以,这个数,没有这个数免谈。”
沈枫:“赵先生未免狮大开
了。”
赵伯成:“当初,可是你们夫妻哭着喊着求我,如今你过了河就拆桥,不念旧
。你既不念旧
,也休要怪我了。”
沈枫:“家先生去世多年,全是我一个寡妇在撑着,唉,如今我也老了……”
说到李天华去世,两人不免伤一番,赵伯成看着她,“即便你老了,也依然是你。威风八面。”
沈枫:“赵先生又何必为难我一个寡妇。”
赵伯成:“哼,在我面前你是一个寡妇,在大家面前你可不是。你现在终于捺不住要学习朱重八了,尽杀功臣。现在是我,
一个又是谁?”
赵伯成也算为公司过力,如今遭受这样的待遇,不免愤愤,“真真是‘飞乌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古人诚不欺我。与你李家共得患难,却共不得富贵。枉我一直以来念着旧
,不愿跟你对着
,如今你竟
我至此,咱们,也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赵伯成说完,起愤懑离去。沈枫看着他离去,在心里叹了
气,果然是难啃的骨
。
赵伯成的价格沈枫不
,信达集团却
了。赵伯成也没料到信达集团会来
上一脚,他为了报复沈枫,便把自己手
的
份悉数转让给了信达集团。于是,信达集团在天
集团占
30%。
事报告给沈枫的时候,“什么?”沈枫惊得差
站了起来,她本还打算从母家公司想
办法,凑
这笔钱来,没想到赵伯成这么快就把
份转让了
去,而且还是那个信达集团。信达集团,为什么来
上一脚?以前大家都是井
不犯河
,相安无事的。
梁君施很快也收到了消息,他把容琳康叫了来,文件摔在桌上,有些怒气,“你到底想
什么?不是说好了信达集团不来
手的吗?你发什么疯?都说了不需要你的
份,你想气死我是吗?”
容琳康一脸懵,“梁哥,什么事啊?我,我不知
啊。”
“你不知?”梁君施看着他,“不是你搞的吗?赵伯成手上30%的
份被信达集团收购了。”
“确定是信达集团吗?我什么都没啊。”容琳康无辜地说。
“不是你,就是你那个爹了,你都跟他说了什么?”梁君施还是有些生气,“我现在怀疑你是不是信达集团派来的卧底了。”
“梁哥,我的心一直是向着你的啊!”容琳康看着他,被他这样说,他有些着急起来。“你受不到吗?”
梁君施叹了气,语气缓和了些,“那信达集团为什么要这么
?我说过,董事
很忌惮你们容家,信达集团这是在警告吗?我不记得我们天
集团什么时候得罪过你们信达集团。”
得罪?容琳康顺着这个思路想去,忽然想起了他爸那句“你要是和他鬼混,我就灭了天
集团”,难
……他知
了?容琳康咽了
。
梁君施看着他,“你想到了什么?”
“梁哥,”容琳康看着他,小声地说,“我们的事,是不是被我爸知了?”
梁君施听了脸变了变,确实,他们这段时间有些明目张胆了,容琳康还住他家,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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