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作不合 - 分卷阅读1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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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教人选,除需在火使用上有尖本领,最重要的是家世清白,其家族和本人完全忠心臣服于镐京朝廷。

    放全天,夏俨、慕映琸与赵荞这三人,既通使用火,忠诚又无可置疑,对钟离瑛来说真是再合适不过的人选。

    上邑明辉堂夏氏乃前朝名门,又是大周开国的奠基功臣。

    当年为成就驱逐外敌、收复故土的大业,主动上缴上邑军政大权,全力匡扶武德帝整合各地豪抗敌复国。

    加之承恩侯夏鸿静的兄又全数阵亡殉国,如今的夏家虽名声显赫但枝叶单薄,背靠镐京朝廷才会活得更好,所以绝不会傻到有二心。

    而慕映琸是执金吾慕随的儿

    慕随手握几十万大军,掌镐京外城防务,是天利剑。但凡忠诚稍有不足,她就不可能从开国以来历经两帝都稳坐执金吾之位。

    至于赵荞,信王府的存亡兴衰与金龙座上的人息息相关,她兄又协理国政,这还有什么好说的?

    *****

    “我,我今日表现还行吧?能选吗?!”

    赵荞这么大,很有少像此刻这般患得患失、几乎了方寸的时候,足见她有多想要得到这个机会。

    她自来是闲散的宗室姑娘,又有个不学无术的纨绔名声,文不成武不就,朝谁会觉她能担正经重任?

    况且,她安逸富贵、纵心任的小日过得不知多逍遥,又了名的不求上,在旁人里她压儿都不会有“为国效力”的想法。

    所以,从前每每需在宗室、世家挑人担当什么差事时,她连候选名单都不了。

    过往那诸多机会赵荞都只是听听就罢,心甚少波澜。

    毕竟她不识字又未曾习武,那些机会就算争取来了也没法将事好。

    但若是教导将官使用火事,她很有心得可授于人。今日的火比试已然证明了她的实力。

    但这既是开启举国军务重大变革的关键第一步,能不能被选总教,自不会只简单考量实力与家门忠诚这两

    “糟,老将军会不会觉我胡闹不稳重??会不会因为我不识字就不考虑我了?!会不会……”

    贺渊满无奈地以掌捂住了她的嘴,笑了:“不要自己吓自己。先前离开神武大将军府之前,钟离将军难没说,叫你过几日再与她面谈?”

    哦对,说了的,有机会有机会。赵荞吐纳几回,极力平复心:“我激动得像醉酒上了。”

    贺渊安抚小孩儿似地轻拍着她的背,温声噙笑:“事关举国军务变革大局,若你将受训将官都教得萃,这事的功劳远比你想象得更大。”

    届时联手遥领天军府的国神武大将军府、国鹰扬大将军府,以及兵都会为赵荞请功。

    “你不识字也不曾习武,很难被封官朝。但有了这样大的功劳,律你能得到二等封爵的公主衔。”

    二等封爵的公主衔是个怎样的风光?

    比她那协理国政的兄信王赵澈都只低一,有资格单独开府,享邑万以上,可蓄府兵八千。而且,皇律还可坐拥驸及两名侧郎,总共三名伴侣!

    最要的事,这封爵不是靠血缘、姓氏得来,是靠她自己挣的。这途径得来的封爵,只要往后她无违律犯禁的差错,谁也不能轻易撼动她。

    *****

    在赵荞最初的人生规划里,与自己携手此生的伴侣,绝不该是贺渊这功勋赫赫的朝廷重臣。

    因为那将意味着,她与伴侣之间无法真正对等。

    她只是个没什么机会为国建功的闲散宗室女,即便将来倚仗宗族与兄、弟妹们的功勋荫庇得封郡主甚至公主爵,那都只能是虚衔荣封而已。

    无论哪朝哪代都不缺这般富贵闲散的皇亲,凭着血缘姓氏的天生优势,钟鸣鼎、一世无忧。

    这在寻常人看来风光,只有在其的人才懂有多悲哀。

    世上没有全然不付就能坐享丰厚收获的事,闲散宗亲生来就毫不费力拥有荣华富贵,背后隐藏的代价就是关键时刻的不由己。

    因闲散宗亲实质对整个国家不会有太大贡献,无事时自可安享富贵,倘若有事发生,在朝廷与民众看来,无论要他们牺牲什么,都是他们应尽的本分。

    比如离家去国到千万里之外的异和亲,或许至死都不能魂归故土;比如去随时可能翻脸撕毁盟约的邻国为质,提心吊胆过着不知明天早上脑袋还在不在脖上的日

    比如在闲散宗亲与有功之臣间现尖锐冲突,或需在二者间取舍时,舍弃前者对朝野来说都是理所应当。

    对此,他们没有资格表达是否愿意、是否恐惧、是否不甘。因为他们从小享民供奉,君之禄,于国无功却活得羡煞世人。

    所以,凡国有所需,他们的喜乐悲,甚至生死,都不属于自己。

    就像去年冬贺渊骤然失忆,昭宁帝对赵荞的第一个要求便是“不要与他为难”。

    措辞委婉温和,言暗藏的立场却非常:若贺渊始终想不起,也不愿接受赵荞,那么赵荞不得纠缠。

    在所有人心里,这段最终的结果只能以贺渊意愿为重,赵荞的想法与受必须居于其次。若贺渊持放弃她,她除了接受没有第二条路。

    因为早知会遇到这样的局面,所以在贺渊失忆的最初,赵荞惊惶无助到不像自己。

    在那个当她就是砧板上的鱼,若然贺渊始终不能想起也无法再接受她,她本什么都不能

    所以她逃避,退却,彷徨,无能为力。

    她甚至没资格责怪任何人。

    贺渊是为国死才重伤失忆,这怪不着他。

    而昭宁帝首先是一国之君,其次才是赵荞的堂

    朝野万民都看着她呢,一个于国有功的重臣与一个毫无建树的堂妹,显然维护前者才是一位帝王的心与气魄。

    能怪谁?敢怪谁?

    又例如岁行舟的事。

    若岁行舟所言有假,他从东境带不回前哨营两千人,朝必会追究他违背圣谕私自行“希夷巫术”之事。

    可朝廷又还需要他以“岁家神巫后裔”的份去松原安抚民心,所以用脚趾想都知,届时必定重赵荞这从犯以儆效尤,对岁行舟倒会轻轻放过。

    这也怪不着谁。

    谁让她是个碌碌无为、在大局面前毫无价值的宗室女。

    无论是与贺渊定,还是帮助岁行舟私行巫术,那都是赵荞自己决定的,她倒没有后悔或怨恨。

    对于自己这个无事风光、有事惊险的悲宿命,她很小时就明白了。

    所以在与贺渊定之前,她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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