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作不合 - 分卷阅读9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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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征与沐霁昀就不可能那么快打松原,更不可能让松原的损失那么小。况且,你之前查到的许多事,让他们之后的行动少走很多弯路。”

    “再者说,你年底就十八了,无爵无封总归不是个事。这赏你是非受不可,议婚也风光些不是?”

    虽说昭宁帝从前与这位堂妹不算亲近,可毕竟是自家族亲妹,哪有半不为她打算的理。

    “陛,我……”赵荞不知该作何应对了。

    不是她假清,若昭宁帝前脚宣布赏她封爵,后脚岁行舟自首,那才真叫个收不住场。

    活生生打了皇帝陛的脸,任她是皇帝陛的血亲堂妹,也绝不可能有好果吃,这数她还是有的。

    昭宁帝摇摇指,堵住她的言又止,自顾自:“但这事不好给你大肆张扬。如今邱黄两家尚有漏网顽抗的余党,且你大哥一直怀疑京还有他们的线。若被这些人知晓松原之战的起因里也有你的份,到时你会很危险。”

    毕竟像贺征、沐霁昀,甚至贺渊与金云卫那些人都是武官武将,若当真突遭三五刺客偷袭,完全有能力在自保之余再行反杀,个人安全方面是不大需要担心的。

    若有邱黄两家的余党爪牙要找人寻仇,最合适的待宰对象当人是赵荞了。

    她再怎么样也只是个不习武的王府姑娘,平素又在外走动,就算有暗卫、武侍随行,难保没个落单疏忽的时候。

    “你大哥也是这个意思。所以这些日接连封赏对松原之战有功的人,却独独不提你,不是觉你功劳小,是经多方考量,大家都想着要将你从这件事里摘来,以策万全。懂吗?”

    昭宁帝认真地看着她。

    赵荞:“懂的。多谢陛关怀护,这样是最好的。不过我自在惯了,成日里没形没状,不是公主还是郡主,到我上那都叫个德不位,白白落人话柄,对我来说也不算太好的事。”

    她顿了顿,歪卖乖地眨眨,笑得狐狸似地:“您若非要赏,那不若赏我个实在。譬如,三两枚特赦金令什么的?”

    虽说对帝王的赏赐“推辞再三”在宗室弟来说算是应有的礼数,可没见过谁像她这般,直杠杠将封爵推开,却只讨“特赦金令”这可有可无之的。

    昭宁帝微微眯起,好气又好笑:“你这小泼,怕不是惹了什么事吧?”

    “只是以防万一嘛。”

    赵荞撑住脸上的笑,心都快儿了。

    “我这冲动又胡来,疯起来自己都怕。您瞧,先前我不就没留神,当众扫帝君颜面的忤逆之事啦?问您讨个特赦金令,若将来当真冲动了什么娄,至少还能求您留条小命不是?当然,这辈都用不上是最好的,那我就留着传给孙后代,嘿嘿。”

    昭宁帝被她半真半假的胡说八逗笑。

    “你个刁的小泼!这会儿连个亲事都没定,就想到孙后代去了?成,这可是你自个儿求的,那就赏特赦金令。不过三两枚你就别想了,只能给一个。”

    赵荞心石轰然落地,天喜地站起来执礼:“谢陛!”

    “但大宴还是得给你办。”

    昭宁帝这句话像兜一盆冷将赵荞的满心喜浇得凉飕飕。

    “陛,真不用的!”

    在岁行舟的事尘埃落定之前,她真的不能再节外生枝了。

    昭宁帝挑眉,笑得很有几分故意:“是你已有属意的人选了?若你说有,那这大宴就取消。”

    赵荞急了。她当然知昭宁帝想听的是什么,可若这时她说“贺渊”,那之后贺渊可要跟着她倒霉的。

    见她急却不吭声,昭宁帝无奈叹息状:“也不是谁要你什么。若你要怪,就去怪苏放那大嘴。早早就将消息放了去,京各家都知会给你办个相看人选的大宴。若你不给个说得过去的理由,这事可怎么收场?”

    理也是这么个理。总不能将皇帝陛与帝君架在半空不来台。

    赵荞鼓着腮蹙想半晌:“那,您对外就说,我突然告诉您已有属意对象,若办这大宴就浪费了各家的意。”

    好像也没别的法了。

    “属意的对象是谁?”昭宁帝说完,又立刻正严肃,“这可不是皇帝陛多嘴多好打听啊!只是若人家问起,总得说个清楚明白不是?”

    民谚说,不是一家人不一家门。这位皇帝陛在人后真是越来越像帝君陛了。

    真叫人疼。

    事其实很简单的,只需昭宁帝一句“大宴取消”,不必再解释是什么原因的。

    毕竟又不是国政朝务,哪家吃了熊心豹胆,敢追着皇帝陛“要个说法”?

    本就是皇帝陛在问赵荞“要个说法”。

    敢怒不敢言的赵荞在心偷偷腹诽:别找补了,越描越黑!你分明就是多嘴多好打听。

    赵荞扁扁嘴,轻声:“若当真有人胆大包天追着您细问,那您对外就说,是鸿胪寺宾赞岁行舟。”

    大意外的昭宁帝撑在座椅扶手上的左肘一,险些没坐稳。

    “谁?你再说一遍?”

    昭宁帝从前对赵荞与贺渊的事虽没当众发表过什么见解,私心里却是乐见其成的。

    之前贺渊因为邻刺客案自责太忘了事,对赵荞有些推拒回避,虽当时说的是“议亲暂缓”,其实也就是不了了之。

    对这样的结果,昭宁帝虽劝过赵荞“莫与贺渊为难,若实在不行就别再执着于他”,却也难免会觉得遗憾。

    如今贺渊虽还没想起,但对赵荞的态度明显亲近讨好,昭宁帝自是架秧起哄,想听赵荞亲坐实与贺渊重新走到一的事。

    哪知却半路杀个岁行舟!

    “朕……我……”堂堂皇帝陛打结了,“真看不懂你们这些年轻人在搞什么名堂。还是你三弟说得对,,没意思。”

    罢了,她这个一国之君还是更适合理国政事务。

    小孩、恩怨痴缠,就自个儿折腾去吧,皇帝陛了!

    *****

    这日宴到近申时才散。

    众人执辞礼后陆续离开城,昭宁帝唤住贺渊,与帝君苏放一往勤政殿去,又细细琢磨起松原的事来。

    贺渊一心二用,问什么答什么,脑里却总有个笑成弯弯狐狸的赵荞,得意洋洋单手叉腰,比手指冲他示威挑衅。

    难受。懊恼。不安。酸。

    这滋味犹如百爪挠心,虽不致命,却叫人不得安宁。

    他甚至想立刻向二位陛告罪离去,追城将赵荞抢回去藏起来算了。

    哦,不行的。那姑娘脾气大,吃不吃的。得哄着求着。

    贺渊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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