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作不合 - 分卷阅读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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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却要从原州绕一截?

    但他最终忍住了。毕竟先前才因为黄历的事在赵荞那儿碰了一鼻灰,不太敢再问了。

    *****

    去看过船后,赵荞顺势与船家老大起近乎。

    “……船家老大,我瞧着您两艘载客的船在这码怕是上不满客的吧?沿途挨个靠小码客再补,这可是劳神费力的活儿,您和您这班兄弟也算吃得苦苦了。”

    “那可不?”肤黝黑的船家老大蹲在船,使劲了两烟,咧嘴笑,“若不是这些货得赶日到原州,我也想明天或后天再走咧。到时门的客多,我揽两船全是到原州的人,途不必靠小码,那敢好。”

    “没事没事,您比别家货船得早,这六船货到原州一卸,立又能再揽六船货往回走。跑得快些,别家货船落在后可抢不去您这大宗买卖,那还不得赚个盆满钵满?这就是老话说的,鸟儿起得早就吃得饱。”

    赵荞张就来,洋溢地帮着船家老大畅想赚个盆满钵满的场景,他自是受用。

    跑江湖讨生活的人,新年伊始初次门,听到吉利话总是兴的。

    “真不愧是当家的,说话就是听。不瞒您,我家前几年多跑庆州、遂州、淮南,这还是回跑原州,在那儿没门路,说不得到时整队空船回来咧。但我还是就盼着承您吉言啦!”

    船家老大拿烟壶在船舷上敲了敲,笑得利,“我瞧您那二当家像是个讲究的。我家那艘大客船挤的客多,又是些人。不若你们三人坐我这‘船’来?”

    大客船是能多少人就多少人,光船板,大通铺,啥也没有。

    船资便宜,所载的客自不会是什么阔绰讲究的人

    船老大所在的这艘毕竟是船,外观上看起来就气派。

    虽仍是大通铺,但不挤,船家还备有简单席褥,路上也供些茶解渴。

    船资稍贵,上船的客相对大船那也稍面些。

    赵荞眉微弯,回眸嗔了后的贺渊一记,小声对船家老大:“让您见笑。他就是个破讲究,家落都两三代人了,还抱着祖传的那矜贵阔气。我就贪他相英俊、会拳脚格不差,这才将他收家门。要不这会儿还不知在哪里喝风呢。想想当初家里者说,找人过日不能贪看相,这话可真对。你瞧我这,三天两就冷着个脸同我闹气,我还只能供着惯着,惨。”

    贺渊站在她后约莫三四步远的位置,以他的耳力自是听得一清二楚。

    虽理智上明知她是信雌黄瞎胡扯,可心里却有十分微妙的觉。

    仿佛自己真是个家落的矫小郎君,被她收家门后仗着众得她,于是就作天作地……

    不不不,我不是,我没有,胡说八。贺渊闭上气。

    这小氓说话有毒,真容易让人临其境,啧。

    船家老大一脸“我懂我懂”的坏笑:“大家门讨生活,相逢算缘分。我瞧您是痛快,权当顺个朋友。你们仨上‘船’,我照大船的价钱给你们算,不多收!”

    *****

    就这么与船家老大说定,阮结香和祁威带着说书班十余人坐大船,赵荞、贺渊及韩灵坐“船”。

    提前付了一半船资,一行人就在码上闲逛着又往风酒肆去,准备吃完午饭就登船走人。

    先前隐约听到赵荞与船家老大的分对话,这韩灵肚里憋的疑问就更多了。

    他倒没再去赵荞面前自讨没趣,只是落在她与贺渊后,小声向阮结香发问。

    “为什么船家老大相邀,我们三个就得上‘船’?为什么同说书班分上两条船,不会吧?为什么要从原州绕一截?为什么这家的就是‘合适的’?!”

    其实此行韩灵只需负责贺渊的记忆恢复问题,并不需再关心旁的。可他是个好学上,实在不到不好奇。

    阮结香快被他这一串“为什么”疯了。

    她警惕地看看周围,咬牙压低声音,“大当家本就打算上‘船’!不然你以为她闲得慌跟人近乎?就方才那会儿功夫,她已好几个消息了!的等会儿你自己问她,我不知能不能告诉你。”

    她故意引船老大相邀?方才了人家消息?不是全程都在漫无边际磕闲牙吗?

    韩灵有些发愣,看着前那个没心没肺遛着贺渊逛小摊的赵荞。

    *****

    赵荞站在一个卖香包的小摊前停,扭看了看贺渊空无一的腰间。

    京远门时,家人会给挂个贵重佩饰,叫门彩”,寓意“坠住一路好运,逢凶化吉、平安抵达目的地”。

    寻常百姓买不起什么贵重佩饰,就用便宜许多的香代替。

    因此次门需要隐藏份,贺渊特地穿了较素简的月白布衫,腰间自然什么都没有。

    赵荞伸手拿了一枚象牙白的香,在贺渊腰间比划着看颜衬不衬,又转问摊主:“这香里用的什么啊?”

    “您好力,的野山兰,香气雅致,与您家这位可得刚好。”

    “脸红什么?”赵荞抬就见贺渊又红了脸,笑笑,“那我们就买这个。”

    贺渊从她手里接过那枚香,只是垂眸抿,稍稍举到面前闻了闻。淡淡的香气里竟有古怪甜味?

    不知是个什么野山兰,这么奇妙。

    摊主一面收钱,一面又:“您要不也来个?”

    “多谢啦,我有。”赵荞指了指自己腰间。

    “我这儿有海棠的,许多姑娘、夫人们都喜呢。”

    赵荞笑笑:“巧了,我这香也是海棠的。”

    自从前几日在馔玉楼看到赵荞拿着海棠,又送了岁行舟几朵玉兰,最近贺渊都不大听得这两

    这一提“海棠”,他面立刻不自知地由红转青,又觉手的渐渐散酸涩后调来。

    回风酒肆的途,贺渊忍不住:“海棠又不香。”

    是那天岁行舟送的那束吧?他都看见了,不是什么金贵名品,有必要这么珍而重之么。呿。

    赵荞笑瞥他一:“总这么怪气说话,是很想被休家门么?”

    区区赵门贺郎,呵。

    第30章

    韩灵跟着阮结香走在后,隐隐约约听到赵荞说自己的香装的是海棠, 也觉很奇怪。

    “怎么会想起用海棠, 真稀奇。”

    这问题比他先前那一串“为什么”好应付多了。

    阮结香:“前几日四公的同窗小姑娘送了大当家一束海棠。她说小姑娘不容易, 天不亮跑城特地摘来给她的,若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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