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反派后我渣了龙傲天[穿书] - 分卷阅读19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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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的英雄代替旧的传奇。

    一代代的天,都是这么过来的;一代代的时光,也都是如此运转的。

    叶非折冷旁观时想到。

    于是他在封印完最后一煞气时,

    没有什么非不可的悲理由,也没有什么血海仇的两难苦衷,更没什么堕落与否的挣扎沦丧。

    他只是完成了最后一件想的事,在仙太平时放了自己的一桩心愿,就像放仙首的位一样轻松。

    顺理成章

    顾迟笔特意在他前赶来,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顺天而行不一定是。”

    “因为天本不仁。”

    无论何时代,天,从来少不了血伤亡。

    而大乘的血,和凡人的血,对天来说并无差别。

    祸世带来的不世之灾,和蝗虫带来的饥荒,对天而言也没什么差别。

    说到底就是天不仁,谁的血不是一样

    说到底就是你赶上,你凑巧,你命不好。

    天一直公正无

    叶非折:“我知。”

    “但我不想顺天而行。”

    自从从来后,他好像彻底丧失了对喜怒哀乐的表达,脸上全是墨重彩心堆砌的神态。

    是,但是那心雕琢的神像,和养在玉盆里的,和绣在屏风上的凤鸟无异,只剩如同死般的纯然华,而无半曾经轰轰烈烈,肆意铺张的光华所在。

    顾迟笔摇:“我不是来劝你。”

    她自嘲:“我有什么资格来劝你?我甚至自己也想和你一起算了。”

    她为大争书院院为曾经离天最近的两个人,不会对祸世之灾背后的关系一无所知。

    叶非折知晓,顾迟笔与其说是来劝他,不如说是来劝她自己。

    “顺天而行没错,错在我。”

    他微微一笑,红衣黑发,却是化不开的气质疏冷:“那就让我一错到底。”

    ******

    迎来他们新的主宰。

    先前的与仙和平相了数百年,一直到祸世现世以前。

    众所周知,修以煞气为基修行,常常徘徊游走于失控的边缘,祸世一朝现世,更是在此现象上了一把烈火,将隐患彻底燃。

    仙先前井不犯河的局面被打破,再一次陷无止境的混

    直到这一任的尊现世。

    这一任尊的份说传奇也着实传奇,能让人在茶馆酒肆津津乐个半天。

    他本是叶家少主,是尊首徒、仙门仙首,在仙摇摇坠时以一己之力力挽了狂澜的人

    这样一位在仙如日天的大人,却放弃他唾手可得的地位荣耀,自愿堕

    仙曾经有多尊崇这位仙首,如今就对他咬牙切齿恨得有多彻底。

    曾经有多畏惧过这位仙首,如今就对他有多少讥笑嘲

    这些都不是叶非折所在意的。

    他所在意的是诛杀叛修,除煞气,还一个曾经的面貌。

    大开杀戒,血成河。

    一开始时,人们提到仙首时会赞叹。后来他们提到堕的叶非折时会憎恶。再后来他们提到尊时,只有一句饱复杂的叹息。

    他救过多少人,便杀过多少人。他有多光明,就会多残暴。

    杀到最后,连不平事都看不过去,厌倦:“我觉我杀人杀得都快刀刃翻卷了。”

    事实上神兵利,哪有那么容易刀刃翻卷?

    叶非折平静拭着刀刃:“快了。”

    完以后,他如每晚那样闭上睛,等待着一场梦的降临。

    不平事也如同每晚那样犹犹豫豫地问:“还是照惯例来?”

    它可能真的是杀人杀得倦了,染上絮絮叨叨的老年人属,不再满足于只简简单单问一句话:“你应该知我是六煞星所化,常年累月带着我,等同被煞气侵蚀。”

    “更何况,你还要我每日给你编造梦境,无形之煞气对你的侵扰,和你对煞气的依恋。”

    说到这里,它的声音终于严肃起来:“叶非折,你这是在饮鸩止渴,自寻死路!”

    “我知。”

    叶非折不但没有动怒,还带着一安宁的,期盼的笑意。

    那是他每晚梦时方会有的笑意。

    他语气轻快地回应不平事:“不那么,我怕我疯得更快,自寻死路得更早。”

    叶非折喟叹一声:“而且不平事,留给我的,能够让他梦见他的时间,也不会太多了。”

    说罢他闭上睛,大有混不放在心上的无赖架势。

    不平事无奈,只能照之前所的那样,将叶非折神魂带幻境之,使现实的他被迫睡。

    事实上,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真正地睡过一次,没有好好地闭上过睛。

    叶非折了他过无数次,依然不免沉溺其梦。

    玄山尚在,亲友尚在,楚佑尚在。

    过去他一定没有想到,有朝一日,这对他而言,居然会是之不及的梦。

    睡的叶非折犹带着的半弯笑意,攒在间,

    竟和昔日玄山之上那个红衣的少年重叠起来。

    ☆、第77章 完结章

    最后一煞气也被封印完毕。

    至此, 在尊的酷厉手腕, 在仙对他或赞颂、或谩骂的声音,天终于迎来了久违的安宁。

    独独正殿的气氛不□□宁。

    不平事焦躁:“叶非折,你真要那么?”

    自从遇到叶非折, 不平事就觉得自己至少要短命一半。

    要担心杀人杀到卷刃;要担心宿主的神状况以免他突然发疯;又要担心宿主别时不时的异想天开, 发疯般将自己家一齐压上。

    瞧瞧这是一把刀该的活吗?

    瞧瞧这是一把上古凶刃该心的事吗?

    “是。”

    叶非折极淡地吐一个字。

    他不苟言笑了很久,似乎世间无事能让他眉为难蹙上一,也无事能让他发自角轻勾。

    偶尔有能面见到尊的修, 常常会充满畏惧地悄悄打量这位尊几,然后回去和同伴喟叹说,尊果然生就一副冰冷漠然的脾, 当真是可惜了那张人容颜。

    “你知的, 我这些年来,为的就是这些事。”

    宿不平冷笑:“你怎么不说, 你这些年来为的就是去送死呢?”

    叶非折似是沉思了一, 方:“你如此说, 也不是不可以。”

    “……”

    宿不平觉得自己快被他气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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