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路可退 - 分卷阅读9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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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鸟。

    萧泽拍来留念,他习惯工作期间拍些风景或者有趣的动植,算是苦作乐。林予坐在一块大石上休息,心里惦记着事儿,连萧泽喊他都没听见。

    萧泽过去打了个响指:“兄弟,醒醒。”

    林予回过神:“哥,你说村民们改变主意了吗?”

    “不好说。”萧泽看着树上的珠落在了林予的,然后又渗了发丝之间,便给对方兜上帽,还了绳,“午忙完再去看看,要是没同意就说明你见鬼没用,那也就不用要奖励了。”

    那可不行,林予一听站起来:“别乌鸦嘴!我千年的行还制不住一群山村野鬼吗!”

    之前自己活了三百岁,这会儿又成了千年的行,萧泽随孩去了,谁年少的时候不二百五啊,互相包容吧,理解万岁。

    林予气了半小时,后来在上山的过程渐渐迷失了自我。太累了,真的太累了,这不像景区的山,有修好的平整台阶,这也不是鲁迅的名言,走的人多了就有了路。

    这儿本就没有路,放望去全是树、藤蔓、杂草、石,再仔细望去,可能还有不太丽的虫。林予时不时摸摸和肩膀,生怕小鸟往自己上拉粑粑。

    “哥,这是你来过最那个的地方吗?”

    “最那个?”

    就是闭、落后、惨,林予解释。

    “这儿真不那个,有山有不错了。”

    “那你最烦去哪儿啊?”

    “大兴安岭吧,太他妈广袤了,走得我疼。”

    “啊……你都疼了,我以为你那是铁呢。”

    效率的话,一天采几十个样没问题,其实采得少还不是最郁闷的,最郁闷的是山走错路,越绕越远,最后力丧失只能把采好的样扔掉。

    那时候真到力极限了,别说铁,金刚钻打的也跟快折了似的。

    萧泽带着林予穿行在山,采样、记录、偶尔拍张照片,一壶着喝,一包饼分着吃,还要传授业解惑。

    与此同时的郢山村里,数十村民都聚在了昨天那个领人家里。领人叫范和平,奔四张了,叼着旱烟揣着袖,坐在院里的大石磨上。

    他拿烟问:“你们真的都梦见了?”

    众人,其一个夹着卷黄纸的村民说:“我爹走了半年,这是第一回 给我托梦,他说我糊涂,不该和那帮城里人打架,还让我迎他们村。我等会儿去坟上给我爹烧纸,陪他说说话。”

    “我也要去嘞。”穿甲的开,“我爹也给我托梦了,也是这么说。”

    一会儿的工夫,十来号人全都说自己梦见了已故的亲人,而且无一例外都是劝自己迎考察队村。范和平叼着烟陷沉思,大家问他该怎么办,他一时间也理不清所以然。

    实际上,他昨晚也梦见了去世快一年的老婆,他老婆在梦里骂他“死鬼”,哭着捶打他,怪他带和考察队发生冲突,还说损了德。

    他之所以没说来,是为一个带人,不能让民心更加摇晃。

    “哎呀,大家伙儿。”他总算开了,“这件事不简单,一个梦见还好,大批梦见必定有异,而且都嘱咐一样的话,不简单不简单。”

    一位村民忽然拍了掌:“你们还记得不?!昨天跟他们仗的时候,蹿上来一个小!和平哥,他直接就说你丧妻,他咋知?!”

    其他人附和:“没错!他还说老闫儿去好几年,还有张铁犁卖闺女他也说了,他是啥的?!”

    他们这些人,一辈都没从大山去过几次,更没见过那个小,所以昨天第一次见,对方立刻就言这些,太匪夷所思了。

    再联系到已故的亲人齐齐托梦,还都嘱咐一样的事,简直……

    村民们急:“和平哥,你倒是说句话啊!”

    范和平从石磨上来,分析:“那个考察队肯定不一般,那个小肯定也不一般。但不他是凡人还是神仙,咱们不能就此了阵脚,贸然让他们来。”

    他摸了摸胡茬:“看来要去问问向大师了。”

    一整天的采样工作十分毁人,林予不知萧泽觉怎么样,反正他基本已经痪了。回到营地后烧柴饭,大家围着篝火取,他披着萧泽的外翻看白天拍的照片,除了鸟就是虫,看得都没了。

    萧泽也不嫌冷,挽着衬衫袖在河滩旁边捉鱼。捉到两条很很大的,直接扔给了会饭的队友。他到林予旁边坐,边手边说:“吃完饭遛弯儿。”

    林予把外给萧泽披上,想哭:“别遛了,哥,真的不行了。”

    萧泽的侧脸映着火光:“这就废了?”

    “废得透透了。”林予小声嘟囔,“要不是人多,我直接栽你上。”

    萧泽揽住林予的肩膀,和栽上差别不大。焰火动,锅里的米饭已经蒸熟了,有淡淡的香气,他嗅了嗅,说:“真不去?那我自己去村看看。”

    原来是要去村啊,也对,都一整天了,也不知托梦效果怎么样。林予纠结死了,使劲溜着米饭的香气改:“那还是遛遛吧,哎,可是脚好疼啊。”

    “傻缺,别当着人撒。”萧泽拧他的肩,“开车去,你以为我乐意儿着啊。”

    一顿饭有米有鱼有罐,还有在林里摘的野菜,能喝酒的都喝了一盅胃,不能喝的都泡了杯茶。

    吃过饭,萧泽准备和林予去村看看,结果忽悠换个衣服那么时间。他走到帐篷前把帘一掀,好家伙,林予正抱着一只脚看脚底板,姿势拧得像练瑜伽。

    “哥,我刚才洗袜发现了一排泡。”

    萧泽蹲拽过那那只脚看了看,发现其一个已经溃破。他给林予消了毒,然后搓了搓冰凉的脚面:“就这样晾着,疼不疼?在帐篷里躺会儿吧,别跟我去了。”

    林予蜷着脚趾:“不疼,压儿就没觉。”

    他忍痛趿拉着鞋上了车,一路上翘着脚赶到了村。天黑了,村又没灯,黑的什么也看不清,萧泽独自车往里走了走,打着手电照路,没几步就被林予从后面追上。

    林予跑那几步疼得龇牙咧嘴,好在天黑看不见。他抓着萧泽的手臂,边走边张望,刚村还没什么房,和山林里的况差不多。走了大概十分钟,地上显现一条稍稍平整的路来,估计再走走就能看见灯光了。

    他们俩站在路观望,旁边的树林里忽然有了动静,而且动静还不小,像是十来号人。萧泽立刻关了手电,护着林予藏到一矮树丛后面。

    那十来个人的脚步声逐渐近了,几手电的光也照亮了一人影。萧泽看见了为首的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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