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这是你师弟啊! - 分卷阅读1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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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住了,让他识人不清让小清清担心了一整晚,让他也来担心一

    况且,自家四徒弟也老大不小了,万一就成了呢?

    龙韬见二零八八一笑,突然一愣,觉得这个小兄弟好像哪里不一样了,但是却找不来。然而人家的变化和他没什么关系,觉还是好事,现在还是想想自己的事怎么理的好。

    洛书心愉悦地上楼去看阿筹了,留龙韬反复回想着暗影阁的传言——

    “被我暗影阁救了,就是暗影阁的人了……”

    “被我暗影阁救了,就是暗影阁的人了。”

    “被我暗影阁救了,就是暗影阁、的、人、了!”

    ……

    妈的,这饭没法吃了!!!

    ***

    “师父。”车痕打开门,看见洛书低低唤了一声,洛书看见车痕底的青心里一疼,刚刚的笑意烟消云散。

    阿痕的力足以支撑他几日几夜不眠不休,但是一夜之间就成了这幅样,大概是昨夜过于疲倦却思虑过重,无法睡。洛书想想自己昨晚睡得昏天黑地的样,又想想阿痕无法眠的原因,愧疚一就涌了上来。

    是他的错。

    他自以为是对阿痕好,将阿筹的事瞒住,若是早就让阿痕知,心里有了准备也许就不会像现在这样。

    洛书了屋,有些手足无措,车痕没有与洛书对视,将洛书领到了阿筹床前,在照看的余千秋与半夏站起来低问好,随后了屋,轻轻带上了门。

    洛书不由得多看了半夏两,总觉得这个背影有些……熟?

    可是当他看到床上的阿筹的时候,洛书就没了继续想去的心思。阿筹上密密层层地缠着布条,看起来就像是一个木乃伊,洛书这是第一次在现实看到被包扎成这样的人,明明多现在夸张的、令人发笑的小漫画,现在看见却只觉心脏被什么用力地碾过,变成一滩酸涩的

    “师父,我给……他驱过蛊了,但是不知会不会有残留的。”

    车痕的声音很轻,但洛书还是从了丝丝的沙哑。他闭了闭,想摸摸车痕的车痕意识地一偏,洛书的手就僵在了半空

    车痕的表被尽数掩没在面和额发之后,隐约可见的睛被垂睫遮掩了,只能看见薄薄的,不知何时失了血

    是他的错。

    是他的错。

    洛书若无其事地放了手,暗暗苦笑着低搭上了阿筹的脉搏。

    脉搏虽然有些微弱,但是已经比昨晚刚捞来的样不知好到了哪里,阿筹毕竟是育蛊之,之前又被过蛊,已经有了一定的抵抗力,恢复地比他想象地还要快一些,半晌,勉励:“阿痕的很好,里面没有蛊残留。只有一些残留的蛊毒,用……”

    洛书细细地讲解着解毒的方车痕安安静静地听着,不时发问,给人一什么都没有发生的错觉。

    可是他分明就错了。

    “阿痕,都听懂了吗?”

    车痕认真地,在外面脾气晴不定的圣手毒医,现在看起来却像个乖巧的孩

    洛书心里一,又伸手想摸摸他的脑袋,车痕再躲,这次却没有躲过。洛书像安抚一个受惊了的孩一样,轻轻地、定地抱住他,温温靠上来,就像是很多年前一样,他不断地梦见如同噩梦的现实,然后就有人珍而重之地将他搂在怀里,像哄一个婴儿似的,一边摇晃着,一边轻轻地哼着轻柔的歌曲。

    “睡吧,师父在呢。”

    师父在呀。

    他失去了父母兄弟,但是他有了一个师父,一个对他很好很好的师父,担心他把他当不会说话的小孩照顾的师父,能在他与外界隔绝时候,将他从密闭世界里拖来的师父。

    他时常到庆幸,他有时甚至会病态地谢将他抛弃的父母。

    我有师父啦。

    可是当听到那一句“小六”的时候,他伪装的尽数崩塌。

    阿筹,阿筹。

    怪不得师父不说姓氏。

    什么阿筹,他分明就是自己的弟弟。

    车喜。

    “爹爹,学堂的学生笑我和哥哥的名字不够文雅,能不能换一个呀?”

    “切,他们懂什么,你哥是,你就是喜,喜喜的,大俗即大雅!”

    “可是……”

    “你爹说的没错,这辛辛苦苦不就是为了你们两个,不求你们考上状元光宗耀祖,一辈健健康康喜喜就好了。”

    “娘说得对!”

    “臭小,我说不用,你娘说就好了?看我不打死你个臭小!”

    “嗷!哥哥!救命啊!”

    “什么叫我说得不用,嗯?”

    “娘,哎呦!娘你轻,我、我怕你劲儿大了手疼……”

    车痕气,那些以为已经被埋藏的记忆尽数被唤醒,连空气的光都带着。现在想来,呼却都压抑。

    喜,喜。

    说来轻巧,却有多少人一辈庸庸碌碌,凑不上个喜。

    喜,最后还是成恨成仇。

    ☆、第100章 第九十九章

    车痕不知自己对这个弟弟应当是什么, 是嫉妒?是怨恨?亦或是思念?

    那日抛弃他的是父母,但是追究底却是因为阿喜。(搜索每天得最快最好的更新网)

    明明是双胞胎, 明明眉全然相同,他脸上却多了一块胎记。自额蔓延,一直到脸。他们的容貌本是极盛, 却偏偏因为有了这块胎记而落到了尘埃。相比起本就平凡的事, 人们往往更无法接受本应完的东西有了瑕疵,更何况,还有真正的完的存在。

    因此取舍,好像就变成了理所当然的事

    这不是阿喜的错。

    可是依旧会不受控制地想,如果他脸上没有胎记,如果他与阿喜一模一样,是不是那日母亲在抛弃他的时候, 就会挣扎,会犹豫,而不是就像早有此意, 动作决绝?

    他控制不了自己,像自似的一日一日地模拟当日的事, 有时候他以为自己忘了, 却依然会在夜人静的时候突然想起,那疼便从剧烈到缠绵, 却从未麻木。

    师父医术超, 可就算是师父, 也治不了他的病。

    他知, 这不是阿喜的错,他所有的恨不过是迁怒,若是他与阿喜换了角度,他也不会愿意看他被抛。因此看到阿喜的时候,他应该像一个好哥哥一样,为他愤怒,为他疗伤,为他担忧,应该将他小心地抱怀里,说阿喜别怕。

    可终究是,意难平。

    他在惊愕与隐晦难言的欣喜之后,到的却是大的恐惧。

    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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