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女装大佬的炮灰皇夫 - 分卷阅读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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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笑,又有动。想了想:“也罢,你想怎么主动?”

    薛蔺兴起来:“就从牵手开始吧。”

    萧玦:……

    这是一个纯真的少年。

    丝毫不知萧玦心活动的薛蔺,压住嘴角的喜悦,很不好意思地牵住了她的手。牵了一会儿后,又很有礼貌地问了一句:“接来,我就要大胆地跟你十指相扣了。你要是觉得难为,可以拒绝我。”

    萧玦:……

    她一言难尽地陪着他演:“十指相扣太缠绵了吧?要不,就扣八指?”

    薛蔺颇觉欣:“公主终于懂得矜持了。”果然与她八指相扣,剩两个人的两小指不好安排,他故意用自己的尾指轻轻勾了勾她的,用调戏的语气,“就罚它们俩贴在一起罚站吧。”

    这就是他所谓的“主动”,萧玦又笑了。“好。”他说。

    薛蔺果然把两个人的尾指贴在一块儿竖起来,神还不断在两人相扣的手上瞅啊瞅,一本满足。

    他脸上的小表让一直注视着他的萧玦,心里也漾起几分柔来。与他相扣的那只手不自觉攥得了些,手指轻轻在他手背上,像是在借受着什么。

    夏日的午间炎异常,但池的粼粼波光反到千步廊的朱红上,璨然浮动,一望之整颗心便会立刻变得安静来。

    就在这样的午间,她那颗为了维护君权一直筹谋算计的心一安静来,也稍稍松懈了些。她默默无言地与他相对而立,心在享受这片刻静谧的同时,几分悠然闲适与惬意的甜来。

    以为她是在矜持,薛蔺兴坏了。也不打扰她,直到两人手心汗得快滴来,他才重新开:“上回不是跟你讲了‘卧薪尝胆’的故事吗?怎么样?试过忍辱负重之路了没?好用不?”

    发现他有些不耐,萧玦取一方素帕替他额角的汗,又细细把他掌心的汗渍也了。边:“那天散学,我就到陛面前学了一遍……”

    那天,萧玦才把故事开了个,义宁帝就有些不兴:“……亡国之君的故事有何可听的。”

    她耐着劝了他,他便也勉去了。

    可听到勾践为了迷惑夫差,竟问病尝粪,义宁帝拍案而起,怒:“何不扑杀此獠?此獠为国君,为媚敌故,竟作如此不堪行径。丢人至极,丢人至极啊!”

    这个故事引发的反弹如此厉害,萧玦也不好再劝,但忠言逆耳又不得不讲,便把薛蔺告诉她的另一个故事拿来讲。

    真实历史,鳌拜并没有文学作品那么嚣张,以及罪孽重。甚至死后,雍正还认为他多的冤屈,为其平了反,“复一等公,世袭罔替”。但薛蔺为了切合书里的剧线,就把电视剧里的故事片段拿来讲。

    萧玦照本宣科地讲,义宁帝这回倒是听得津津有味,听到鳌拜的劣行时,不住忿恨念叨“权当除”。听到少年康熙气不过鳌拜把人安来,与边小太监合计,诱使那人偷盗重宝,以贼为名,生生把这个鳌拜安的人给打死时,义宁帝更是兴得哈哈大笑,大叫快。

    她以为这回能顺利些了,可讲到孝庄皇太后怒斥少年康熙,说到“先帝设四大辅臣,就是要他们窝里斗,咱们祖孙俩才好从捡便宜。你倒好,只懂逞一时意气之争。你这是在他们反过来先对付咱们祖孙呐!”

    义宁帝气得浑发抖,质问:“你今天给朕讲这些故事,是什么意思?难想说,朕这些日以来的努力,全是狗,朕是在刘雍造反么?!”

    萧玦耐着劝:“父亲,这个故事还没结束。故事的最后,是康熙帝隐忍不发,在关键时刻一举取了权命。请容儿继续往讲。”

    义宁帝大手一挥:“不必了!别以为朕看不来,你不过是看到刘雍权势越来越大,心里怕了,跟朕不是一条心了,就想哄着朕去对他卑躬屈膝!”

    他冷笑:“你认为你只是公主,就算刘雍窃国,也不至于对你毒手。可你别忘了,你可是货真价实的男儿!是朕当年为了保住血脉,才对外谎称你是女儿的。你是朕的,是朕唯一的儿,将来还会是大业的皇太!刘雍窃国,固然不会放过朕,但他也不会放过你!”

    义宁帝是被刘雍扶持上位的。在登基的最初两三年里,君臣之间还颇为相得,但后来矛盾便渐渐突。她的父亲最初还能忍得住,但随着年华渐老,手里的权利却越来越少,他的脾气也变得越来越古怪。

    她以为她已经习惯了,然而这般诛心的话还是让她心一片寒凉。

    她想起那些为了成为父亲臂膀,而在半夜就起床苦读,天不亮又闻报晓鼓起舞练剑的日。她的童年放弃了应有的玩乐愉,日日挥洒汗,天天为了多读两卷书茶,只因为父亲每每借酒浇愁后,会抱着她小小的痛哭“父亲没用,父亲给祖宗丢脸了……他们排除异己,诛杀忠臣的时候,朕连吭声都不敢吭……”

    她的父亲那么痛苦,但很快又会捧着她的小脸,喜地:“还好朕有玦儿,朕的玦儿那么聪惠,大了,一定会帮我诛尽侫的,对不对?”

    他真的是一个懦弱的人。懦弱到自己的孩都忍不住为他忧愁,生起想要保护他的心。然而这样的人,有时候说的话却最是伤人。

    “在父亲心里,我就是这人?”她隐忍地攥,转就走。

    再不走,她怕她会忍不住想骂醒他。

    ——但他是不可能被骂醒的。要醒早就醒了。

    义宁帝慌了,但还摆着皇帝的架:“你这什么意思?朕还说不得你了?”

    萧玦步伐未停,见就要走他的寝殿了。

    她是他手里唯一的利刃,他再顾不得端架了,冲过去一把扯住儿的衣袖:“玦儿,你这是什么?你不想父亲了吗?”说着说着,老泪纵横,泪龙袍,“你才生的时候,谁抱你你都哭,唯独父亲抱你,你才笑。那时候我就觉得,这世界上谁都有可能背叛我,可我的玦儿一定不会的……”

    萧玦的心一了,看着父亲因神思过重而过早染上霜华的两鬓,忽然就记起幼年时,她才开始用真枪真剑练武时,因力控制不当,而总是不小心在自己上划拉伤痕的事。那时的父亲鬓上乌黑,蹲着泪对她说:“玦儿乖,别再练武了。你天天这么往上划拉伤,父亲看着好难过。”

    年轻的义宁帝搂着自己唯一的孩,小萧玦本来都痛得哭来了,可看到父亲的泪,忍不住用手替他拭:“父亲不哭,玦儿不痛的,真的不痛。玦儿要练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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