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女装大佬的炮灰皇夫 - 分卷阅读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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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把这件事告诉萧玦!

    但他不能。他跟萧玦之间,本就没熟到可以随便议论她生父的地步。更遑论让她相信,狗皇帝未来会害她命。

    他左思右想,都找不到办法可以破这困局。心绪纷,草草吃过晚饭,早早地就上了床。

    梦里群舞,梦境纷杂。一会儿梦见萧玦飞阁楼救他,一会儿又看见她披嫁衣,缓缓朝他走来,他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却见一柄利剑凭空现,穿透了她的。她不可置信地转去望,竟是义宁帝狰狞着一张脸握着剑柄……

    再一会儿,又梦到薛正文指责他与公主走得太近,令人取来家法要打断他的。陈氏的哭泣,阿耶的痛骂,还有庶弟薛绍的幸灾乐祸,兵慌到让人心烦!

    突然某一刻,整个世界安静来了。

    他觉得诧异,睁开了睛,却看到公主坐在他的床前。室梁上挂满了喜气洋洋的大红灯笼。

    仔细一看,那哪儿是红灯笼呀,分明是在灯笼外面系上了绛红肚兜。烛火掩映透,室便成了一片红灯海。

    他怔怔看着那些红灯笼,公主却从怀里掏又一块红肚兜,问他:“你当初剥走了我的肚兜,如今为何不好好收起来?任它在鬼楼被人践踏?”

    忽然就把那块肚兜覆到了他脸上。她说:“我要罚你。”便俯相就。

    他到她的隔着布料贴上了他的,并一香艳地把布料濡,推他嘴里……

    他猛地惊醒过来!天光已经蒙蒙亮起,一室红灯笼杳然无踪,就连前一刻受到了她的温也骤然消失。

    他的亵却脏了。

    他发了半天怔,突然羞耻起来。在昨天之前,他要是了这梦,醒来肯定一个反应就是去骂萧玦“又跑到我梦里来欺负我”!

    可今天他不止觉得羞耻,还觉得羞愧。

    薛正文昨天才告诉他,她其实从小就在被生父利用,可晚上他居然就以她为主角了个天的梦,还把亵脏了,真特么不是个东西!

    “薛蔺你个人!”他狠狠骂了自己一句。

    忽尔觉得她看人实在没光,居然跟他走那么近。难不知男人都是披着羊的狼吗?

    他心复杂地换了亵,躲躲藏藏地自己清洗了一番。然后才开了门,让来侍候梳洗。

    吃完早饭,薛蔺就了。但他心复杂,有不知该如何面对她,难得地叫引路小给使绕了条远路去凌烟阁,免得又跟她“偶遇”。

    里除寝区外的其它地方虽然可供天近臣行走,但不对路再怎么熟,也必定有给使领路侍候。说白了,就是不准人在里单独行动。

    小给使以为他是想赏景,笑着领他专往风景好的地方走。

    凌烟阁建在后苑东,而西建有东、西、南海三大人工池,池畔还布置有一些园林质的殿阁,占地面积十分广阔。

    据说玄武门政变那么大的声势,李渊在后苑海池划船漫游竟无法听闻丝毫动静,就连人宦者都来不及跑过来通知皇帝,可见后苑之广之大了。

    万里碧空,海池无尽。薛蔺整颗心都安静来。

    可这么好的时刻,突然一盆从天而降,将他淋了个里外透!

    他抹了把脸上的,抬望去。旁边那座三层的阁楼上什么人也没有。

    他这是……被人泼冷了?

    小给使也被淋到了半边,气得不行,大声骂:“是哪个不的,敢冲撞贵人?!”

    没人回答。

    小给使请薛蔺稍候,自告奋勇去拿人。

    里的娥宦侍连仪态都是经过训练的,是谁竟敢从阁楼上往?薛蔺觉得这事儿有蹊跷,就任他去了。

    可小给使一层层找过,一个人影儿都没看到。来汇报时,整个人看上去垂丧气的。

    薛蔺皱了皱眉,瞅着就要到早读时间了,他没有备用衣衫只得赶返家重新换了衣服再

    自伴读以来,他还没迟到过。今天却因为一泼凉,坏了他保持的好记录,待会儿还要挨孙斌的罚。想到这里,他就有些着恼。脚步也不由加快了。

    可这回,他连行路线都不一样了,走到半路,竟又被人从半空浇了盆凉

    薛蔺怒了,让人守住,自己亲自旁边楼阁找。可找了半天,还是没找到人。

    他压住火气,装作又要换衣服的样。却在拐过拐角时,藏起来,偷偷往那座楼阁望去。

    果然,没过多久,就有人从楼里来了。人家走的还不是正门,而是直接从楼上施展轻功一跃而

    薛蔺看得目瞪呆,这名娥他认识,正是萧玦边最活泼最敢说的随侍女。曾经提议要跟萧玦手拉手困住他,以及后来故意当着他的面跟旁人打趣,说薛二郎是不是已经喜公主喜到想亲吻她的鞋面了,都是此女。

    想起公主昨日的温脉脉,再想到今天的泼狗,他脑一片混。公主难不成是有双重格?

    一时间,他连上课都顾不得了,一心远远缀在后,想要看看她是如何回禀此事的。

    原本给他领路的那名宦者,看到公主边的人这么对待贵人,心惊不已,生怕知了什么了不得的幕,竟违规作,遁而逃。

    薛蔺也乐得单枪匹去发现真相。跟了一段后,看到女跟人会合,忙蹿得近了些,想偷听她们的对话。

    “你这丫一大早跑哪儿去了?我找你半天了。”

    泼女得意地膛:“我去给公主报仇去了。”

    “公主需要你报什么仇?”

    “公主昨天扮鬼王时,不是押着薛二郎去鬼楼私里说了些话吗?后来我去收拾,你猜我看到什么了?”

    “看到什么了?”

    “床榻上一片狼藉,公主的肚兜孤零零凄惨惨地掉在地上。室还有打斗的痕迹,连门板都被人行拆去了,放到步床上当围栏!床榻需要什么围栏?上面又没有婴孩。唯一的可能就是……”泼女哀哀哭泣,“公主被迫了!”

    莫名奇妙迫了公主的薛蔺了一箭,箭尾轻颤,抖得他差摔在地上。

    倒是另一个女问了他的心声:“怎么可能?公主手那么好。被迫的人会不会是薛二郎?”

    泼女怒:“司琴,我们的主是公主,不是薛家二郎,你替他说什么话?况且,若是公主迫了他,地上掉的难不该是男人的里衣或是亵才对吗?”

    特么……她这么一说,连薛蔺都觉得有几分理了。谁能想得到,她会把自己的肚兜拿来送人的?

    司琴张了半天,粉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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