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女装大佬的炮灰皇夫 - 分卷阅读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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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给你们翻来?

    狂放派老师肃容:“有些人锋,有些人喜藏拙。但藏拙需有度,诗文之才只要不涉政事,拿来在朋友间传阅,博大家赞叹,有何不可?是你写的就是你写的,嘛非要栽到别人上?”

    薛蔺急了:“那首诗真的是李延年写的!”

    狂放派老师冷哼一声:“你虚构来的这个人要真有这等文采,早就来找我这个文豪单挑了。”

    “照你这么说,我这个‘文豪’岂不是该第一个来跟你单挑?还藏什么拙?”薛蔺恼了。

    狂放派老师得意洋洋:“因为你怕输给我。”

    薛蔺火大,表却反而平静来:“说不听是吧?好,你听好了。锄禾日当午,汗滴禾土。谁知盘餐,粒粒皆辛苦。煮豆燃豆萁,豆在釜泣。本是同生,相煎何太急。三日,洗手作羹汤。未谙姑,先遣小姑尝……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

    孤舟蓑笠翁,独钓寒江雪。”

    他一气念了七八首诗,间毫无停顿,把诗词念得跟绕令一样溜。本来只打算念个两三首的,可看到狂放派老师越听脸越发白,心里振奋,一个不小心就念多了。

    一气呵成念完,他洋洋自得,问老师:“有谁作诗的速度能快到这地步的?没有。”曹植还得七步成诗呢,“你要是不认这些诗全是别人的,那你就只能对我这个学生甘拜风!因为你!没法儿!像我这么一气作八首诗!怎么样,现在你还非要栽赃这些诗全是我作的吗?”

    哪晓得老师格古怪,人却磊落。他嘴发白颤抖:“你以为……我是那为了名声,就颠倒黑白的人吗?我!不!是!”他指着薛蔺,怒问上苍,“可是老天爷,你既生我,又何生蔺啊!”

    转狂奔而去。

    薛蔺:……

    周围伴读们哈哈大笑,纷纷围过来

    “这老匹夫今日在课堂上,对我等诸多刁难,没想到薛二你轻轻松松就把他收拾了。真是给我们解气。”

    “哈哈哈哈,老匹夫是安文豪党的党魁,素来看不起我们纨绔党。我忍他们很久了。今日大仇得报,当浮一大白!走,跟刘大郎去找秦都知行酒令去。”

    刘承颐也颇对他另相看:“没想到薛二郎诗文如此众。”

    薛蔺摆手:“真是别人作的诗……”

    话没说完,旁边就有纨绔接:“我信我信,你薛二郎在纨绔圈里什么份?打砸烧没一样你不擅的,球、牌九更是玩得溜。安四纨绔里,就你最会玩。你哪儿会作诗啊。”

    “对啊,老师他居然不信。话又说回来,你这一招玩得太溜了,我怎么没想到?只要找人上几首酸诗背来,遇到文豪党的上门挑衅,几首诗一起堆上去,就能砸得他们落荒而逃呀!”又有人

    薛蔺:……你们这真的是在夸我?

    刘承颐在一旁也多看了他两,不知在想些什么。

    众人结伴而行,快走到时,忽听得后车急行之声。

    大家齐齐回,发现车驾之上,一位艳明媚的妇正满脸怒,执鞭打跪在她面前的男人。

    “是平公主。”有人认了来,赶招呼大家退到旁。

    等车驾拐门,刘承颐摇了摇:“这已经不是驸都尉第一次被当众鞭打了……男人到这份儿上,也是可怜。”又问众人,“你们可知这回征召我等为公主伴读,所为何事?”

    众人目光忐忑。

    刘承颐意味:“公主已经及笄,可以嫁人了。”

    这件事,薛蔺早就想到了,但其他人却听得脸大变。

    萧玦人再,却抵不过平公主的恶名在外。这位公主不仅与朝大臣私通,还蓄养了十几个面首,让驸够了绿帽。她那第一任驸忿忿不平,也找了个柔轨。

    可公主却是个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灯的女人。她直接把小三跟驸地拉去游街,再活活推到井里淹死了。

    因着这份暴,今上再把新科状元郎指给她当驸时,状元吓得赶上书,称自己有隐疾,不上公主。

    当然,在天家权势前,他没能成功,还平白得罪了公主……于是成婚三年后,被公主动不动就当牲畜鞭打的他,忿而逃往突厥,请求可汗人援助。可惜突厥人没那么好心,直接就把他脑袋砍了,用石灰粉包起来,派人大张旗鼓地送还大业。送颅的使臣还当着大业文武百官的面,笑称“原来竟连贵国驸都慕我突厥的盛,千里迢迢赶来投靠”。

    今上自然不可能因为这么件事,就派兵攻打突厥。转就把怒气发到了驸上,以叛国罪夷了他三族。

    而今天被当众鞭打的,已经是公主的第三任驸了。

    谁知这一任驸又能活到什么时候?谁又知萧玦会不会是另一个公主?

    刘承颐环顾一圈,满意地看着众人脸惨白的模样。目光扫到薛蔺脸上,却发现他也正面无表地望着自己。

    刘承颐以目光相询:你看着我什么?

    薛蔺笑:“真是奇怪,这辆车怎么是敞篷车呢?”

    刘承颐被他噎了一,闭不答。

    薛蔺脸上的笑容更灿烂了,对他弯腰揖:“多谢贤兄告知此事。贤兄为愚弟们日忧夜虑,还特意请了平公主来言传教,实在是劳了。”

    不是他对“杨修之死”的典故没有刻了解,也不是他刻意在卖聪明。他只是想忠诚地当一棵墙草,哪边都不靠。

    怎样把这条路线贯彻始终呢?当然是要一碗稳平!

    今天把萧玦当众调戏了,那他就得也给刘承颐一!哦,你以为我给她难堪,是想投你怀抱?那我就要给你一,告诉你,我,薛小蔺,是天底最难拉拢的一棵草。

    当然,他心里其实还有那么一丢丢觉得当众调戏人黄大闺女,有对不住人……现在再看到有人背后她,他这双标货就有那么一正义爆发了……

    何征看到气氛一尴尬起来,赶打圆场:“咱们不是要去找秦都知行酒令吗?大家站在这儿嘛呀?都走呀。”

    众纨绔极好,反正刘承颐说的也是实话,赶拉上两人往平康坊去了。

    薛蔺本就不是想闹僵关系,果断顺着大家递过来的梯台。甚至还跟刘承颐开了几句玩笑,松快了气氛。

    刘承颐也一路han笑,偶尔目光落到薛蔺上,却带了几分沉。

    第8章

    因为要赶在夜禁前回家的缘故,众伴读在秦都知那里并未玩到尽兴。

    薛蔺喝了薄酒,人有些微醺,等到轿抬回府,他还没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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