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女装大佬的炮灰皇夫 - 分卷阅读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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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能依靠你兄弟们过日,一直为你担心。没想到你不显山不的,原来藏了这么多条丘壑。”

    说着,老怀大地捻须笑:“你有这等见识,说不准以后他们两兄弟,还得反过来靠你拉。”

    这番夸赞听在薛正文的耳朵里,却让他只想冷笑。他一早就看来薛蔺是在装蠢了,要不然也不会着他。但为薛家孙,看到了家族危机,首先想的不是如何帮家里趋吉避凶,反而想着怎样把自己从混去,这说明他本就没有家族荣誉

    他又想起来薛蔺骂他那声“老匹夫”了,顿时气得眉都在搐,忍不住狠狠瞪了薛从谦一:把自己儿教得如此桀骜难驯,你以为你夸他两句,他以后就会照着你的意思去行事?

    得有实际好才成……

    薛从谦被亲阿耶瞪了一,正莫名奇妙,就见他对自己吩咐:“从今天开始,稚的一切用度,比照他嫡兄来。还有,叫你那个不成的庶去给我跪祠堂,膝盖不跪跪青,不准起来。一家人还搞斗,居然把蛇都捉到稚里去了,太不像话了!”

    薛蔺一直往外推的机遇,在他庶弟看来,却是极珍贵的机会。为了争取这个机会,庶弟薛绍想了招想把他局。可惜庶终归是庶,薛正文本没考虑过让薛绍

    薛从谦从小受的是嫡庶幼有别那一固化观念教育,闻言直觉反对:“阿耶不可!幼有序,要是让他们享受一样的待遇,这是在鼓励他们兄弟相争相斗啊!”

    “!”

    “……”薛从谦发了会儿呆,还真乖乖“门了。

    气得薛正文又冲他招手:“你回来。”有薛蔺珠玉在前,他越看自己儿越不顺,“你房里的事我不想,但四娘差就没了,你也该多宽你夫人。这段日就别去妾室那边晃了。”

    说完,还拿慈和的神望了薛蔺一,仿佛是在问“你看阿翁这样理还算公正?”

    薛蔺知是在示好,笑笑没说话。

    他这一整天,张,早就累了。早早吃了晚饭,洗漱完毕就打算休息了。

    哪晓得走到自己床前,床铺正央竟被人摆上了一只小鼓。

    小鼓和鼓槌的模样,竟与今日黄昏在太极承天门城楼上,看到的那面报晓报暮鼓一模一样。只不过这一面是迷你版的。

    谁会把这东西拿到他床上来?

    他突然就想起了萧玦那双璨如珠玑,愠怒时会有霜芒迸的双眸。不由浑一抖,这该不会是……她送过来的?!

    他吓得赶去问外间小厮,有没有人来过室。小厮却说,自他今早离府,就没人去过。

    他浑失力,勉撑住:夜半无人,床上有鼓。难不成她是想告诉他,只要她想,随时都可以潜他房间,把他这朵鲜给采了?!

    第4章

    薛蔺像扔毒蛇一样,拈起迷你鼓扔窗外。回到床上,却张得半晌睡不着。

    生怕自己半夜醒来,枕边会有一个人支颐望他,浅笑轻语:“二郎睡得可好?”

    他咬牙闭迫自己放松心,反复告诉自己:她要想霸王上弓,今天在太极里的时候就不会放过他。

    这才慢慢睡过去。

    可今天一整天经历的危机,比他这辈经历的都多。到底只是17岁的少年,再想到能在他床上放鼓的人,不了他,还是杀了他,都是易如反掌的事,于是……

    神思过重的少年,华丽丽地被鬼压床了。

    他梦到萧玦坐在他床边,倾看他,幽幽问他:“我送你的鼓呢?鼓在哪里?”

    他想回答,却连都转不动。

    她把匕首,抵在他寝衣的衣领上,语气森寒:“拿了我的鼓,就是我的驸了。你竟敢把定都扔了,看我不好好收拾你。”

    匕首便探了寝衣之。匕首寒凉,持匕者手却温,在薛蔺受到的冰火两重天,他突然觉到……自己的朱果被匕首抵住了……

    她冷笑着:“我给你的东西,你不要。那你就把这个东西,给我当信吧。”

    刀尖一旋,就被剜了来!疼得他一声尖叫,从床上弹了起来。

    ……

    哪里还有公主的影?他再把寝衣一脱,刚刚还疼得钻心的地方,现在正好端端地在原,嘲笑着他的惊恐。

    是个梦?

    他松了气,旋即又悲从来,公主居然欺负到他梦里来了!

    他摸摸仍有几分疼痛余蕴的,心沮丧地去吃早饭。

    陈氏让人去端了炖盅过来,推到他面前,“这是为娘专门给你炖的桃枸杞燕窝,为了炖这个,阿娘天还没亮就起来了。你看看你,圈都是青的,昨天一定累坏了吧?”

    薛俭惊讶地问了一声:“阿娘你就只炖了一盅?我和怡君呢?”

    陈氏又忧伤起来:“四娘烧才刚退,不知能不能吃燕窝。等会儿我派个人去医馆问问。至于你嘛……”她有瞧不上,“你兄,居然还跟弟弟和生了病的妹妹抢吃的。你好意思吗你?再说了,你不劳的,补什么补?唉算了算了,等会儿让刘婆拿两盏给你,你自己炖了慢慢吃。”

    被嫌弃的薛俭:“……”

    薛蔺赶替大哥说话:“阿娘,兄当然不能,他可是嫡!这就好像是打仗的时候,能让太去?除非是稳赢的局面。太是国本,嫡就是家本,哪儿能随便往外放?”

    几句话就解了亲兄弟的尴尬,兴得薛俭搂住他肩膀直乐:“还是你知我的苦。”

    兄弟俩相视而笑,薛蔺还把燕窝盅推到两人间:“来来来,哥,咱们一块儿吃。”

    话音刚落,室忽然一片寂静,连在旁侍候的人都噗笑声来。

    薛蔺上反应过来了,在唐代,父亲的称呼是很坑爹的,有“阿耶”、“耶耶”、“阿爷”、“爷爷”、“哥哥”……好几!里记载,“玄宗泣曰:四哥仁孝”,指的就是玄宗的父亲睿宗,因其在同母兄弟行四,所以玄宗喊他四哥。

    可是,天可怜见,他刚刚喊哥,就真的是在喊哥呀!不是在喊爸爸!

    他心/,作者居然连这么坑爹的称呼都照搬到文里了,嘴里连连补救:“误。真的只是误。”

    薛俭一言难尽,但还是努力替他解围:“兄如父,你也不算误得太厉害。”脸上却是“阿耶听到会打你的”表

    薛蔺有委屈,问他:“兄,我好像有吃亏。要不然,你也喊我一声‘哥’,让我平衡平衡?”

    陈氏看不去了:“你们闹个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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