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爻 - 分卷阅读17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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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么能阻挡韩渊的脚步,他会直太行山,将那一自不量力妄图阻挡他路的修士全都屠戮殆尽,继而北上京师,报他和天衍、和凡人朝廷之间的仇——

    “天衍死有余辜。”严争鸣说,“那个什么京城里坐龙椅的——我也绝对不相信他是个凡人,他每天自称万岁,能容忍自己几十年就须发斑白地老死荣华,看着手区区一个天衍源远么?不可能的。”

    程潜:“修士不过问俗事,基本是约定俗成的,凡尘琐事容易分心,如果不是资质尖,必定妨碍修行,他怎么能即当皇帝又想生不老?”

    “皇家有的是钱,有的是渠,功法与丹药想要多少要多少,炼不成拿药,”严争鸣说,“再说你没听天那个意思么?天衍在朝廷肯定受制于什么人,他们这些觉自己无比正义、视人命为草芥的假清,怎会受制于凡人?反正这些人是死不死,与咱们也没什么妨碍,可是韩渊这一路率群北上,杀孽必然重,到时候我们是杀他还是不杀?”

    就在这时,严争鸣脚步一顿,他顺着一个方向望去,只见那里似乎传来了一阵微微的光。

    引路的白羽径直循着那光芒而,顺着光源方向走了约莫一炷香的时间,视线豁然开朗。

    只见一石阶跃然前。

    石阶或依山、或依楼,层叠而上。可这里的石阶却什么都没有,一层一层凭空罗着,通天似的,一望不到

    程潜忽然觉得真元好像被某不明的力量压制住了,他一时间真真正正地变成了凡人,站在石阶,好似虫蚁一般渺如无

    程潜:“这是……”

    严争鸣皱了皱眉,:“好像是不悔台。”

    不悔台十万八千阶,此间所有飞天遁地者皆如凡人,必由自己一步一步走上去,程潜第一次知什么叫仰断脖,普通人单是仰望便已经心生畏惧,遑论亲自上去。

    严争鸣试探着上了一步台阶,还没站稳,迎面一阵罡风便掀了过来,他反应过来自己护真元已经不在的时候,那阵风已经前,严争鸣连忙后撤一步,从石阶上翻了来,饶是他动作捷,依然被刮坏了一条袖

    童如究竟是怎么上去的!

    两人心都是骇然,严争鸣心:“我原以为师祖是一般的想不开,没料到他这么想不开!”

    程潜却想起他不多的几次与北冥君的接,那时候他还小,也看不北冥君如何厉害,直到此时,他才发现自己和师祖之间天堑一样的鸿沟。

    他正神,严争鸣忽然在他耳边拍了一,程潜激灵了一清醒过来。

    “我知你在想什么,”严争鸣说,“他从三生秘境里来的时候已经走火了,疯与常人不同,他走的路你走不了,不一定是因为他有多厉害。”

    他低看了一自己的衣袖,笑:“这真成断袖了,这不悔台邪门得很,别再此逗留。”

    程潜一只手垂在侧,轻轻地敲打着霜刃的鞘,边走边:“若是你,你会上不悔台请那块心想事成石吗?”

    严争鸣心:“真会问。”

    如果他心里的执念不是正好与童如重合,在掌门印里,他的神识又怎会附在童如上?

    如果他不知走火的滋味,又怎么会在锁仙台上提自己的修为,不不顾地直接闯去呢?

    当然,这些话不便对程潜提。

    说一的严争鸣义正言辞:“当然不会,悲离合,晴圆缺,都是人间常态,你既然尚未飞升成仙,便仍然是凡人,你若是自知,就该明白,既然是凡胎,哪能事事顺心,总有力有不逮时,求而不得也未必不是修行,若是事事偏激求全,肯定不能久。”

    多么冠冕堂皇……

    程潜听了没答音,偏过笑了一,却依然被严争鸣锐地捉住了。

    严争鸣:“你笑什么?”

    “笑你说得比唱得还好听。”程潜不留面地揭发,“方才也不知是谁困在心不来。”

    严争鸣:“……”

    “你现在闭嘴我可以不跟你计较。”严争鸣转过,站在两步以外,将没说半句话挂在了角眉梢上——“快过来歉”。

    程潜无言片刻,心:“助了这脾气,以后怎么好?”

    随即,他又暗自摇摇:“算啦,不是一直这幅德行么?”

    程潜于是敷衍地拱手:“是,师兄大人大量,说得和唱得一样好听——对了,如果这里就是扶摇山的后山,我们能从这里回去吗?”

    “想多了,”严掌门大尾狼似的说,“扶摇山是扶摇山,心谷是心谷,两者虽然比邻而居,却不是封在一起的……咦?”

    他刚说到这里,就看见不悔台后面居然有一门,严争鸣话音一时卡住,心:“这乌鸦嘴,刚说了就打脸,不会真能过去吧?”

    掌门印引路的羽飘飘悠悠地落到了门上,消弭不见了,门上有一个小小的凹槽,与掌门印的形状如一辙。

    严争鸣试探着将掌门印解了来,小心地了凹槽,严丝合,仿佛本来就是在一起的。

    这时,震耳聋的隆隆声响起,一十来丈的大石门了形迹,缓缓打开。

    门里突然飞三块木牌,分别刻着“天”“地”和“人”三个字,严争鸣本想一把抓过来,谁知他手刚一伸向“天”字牌,其他两块便有向后退去的趋势,竟是三者只能择一的意思。

    “选了‘天’字牌,是立刻就能飞升上天了吗?”严争鸣笑,“你选不选?”

    程潜不吭声,带着一笑意看着他,看得严争鸣老不自在地嘀咕:“别老勾引我。”

    说完,他想也不想地摘了“人”字牌,只听“喀拉”一声,掌门印自动从那大石门上脱落来,径直回到他颈间,一刻,那木牌上突然白光大炽,周遭不悔台与古怪的石门全远去,前光一样闪过无数人与声音,嘈嘈切切。

    从“扶摇”二字落成,古老的石碑奠定数千数万年的传承,九层经楼落地而生,门大的、小的、胖的、瘦的足迹渐次闪过,或浅如轻纱,或,然后它们全消失殆尽,唯有幽潭涧边的草木,年复一年,渐成碧涛。

    沧海与桑田,落在千古未改的细雨微风,经久不衰的唯有枯荣回。

    此乃三极正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人生无,飘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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