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之后 - 分卷阅读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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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住了,最后快步走去,带上了门。

    家里终于彻底安静来,可陈简却安静不了,他几乎一宿没睡,始终在想江砚的事,天亮之前堪堪闭上睛,却又被噩梦反复折磨,终于受不了起床了,没想到第二天收到的第一个消息,竟然是江砚退圈、回法国了?

    ——为什么?

    谢霖来问他,他应该问谁?……江砚怎么可能放弃音乐呢,那不是江砚最在乎的东西吗?不是比命还重要吗?陈简不明白,如同他不明白江砚昨晚为什么会哭,原因似乎只有一个,可那是他不敢贸然确定的。

    “联系不上他么?”陈简给自己倒了一杯冷,用以缓解燥。

    “今早他把律师的联系方式发给我了,只能找律师。”谢霖脸一垮,抬起手腕看表,“这个时间,我怕他已经上飞机了。机场我叫了人蹲,目前还没消息,没走当然最好,就怕已经走了——他很擅躲狗仔,当然躲我的人也很简单。”

    陈简皱了皱眉:“如果他有心躲人,昨晚就已经不在本市了,去机场蹲有什么用?再说,你把他逮回来又能怎么样?你想怎么样?”

    谢霖一哽,十分丧气:“陈总,我是真的搞不定他,您怎么就不能他呢?他那么喜你,肯听你的话。”

    “……”陈简杯的手一抖,指节隐隐发颤,他自镇定来,把喝了。

    谢霖说:“您给他打个电话吧。”

    陈简没吭声。

    谢霖又说:“公司已经在准备巡演了,他现在撂挑了,我怎么跟粉丝待?怎么跟团队里辛苦策划的工作人员待?就算他不是一时冲动,打定主意不了,也应该提前给我打声招呼,让我有个准备,可他——”

    谢霖同样一晚上没睡,手底的烂摊收拾不好,早就一肚火了,碍于陈简的关系不好发脾气,可话里话外的怨气和指责一不留神就溜了来,怎么也掩饰不住。

    陈简听了不兴,面一沉,打断他:“那你让他怎么办?这么严重的事,他决定的时候会很开心么,他自己都不行了,还要照顾你们的心?!”

    “……”这么护短,谢霖受不了,却敢怒不敢言,讪讪地说,“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我是说网上舆论控制不住,谋论一茬接一茬的,刚才秘书跟我说,今早已经有粉丝去公司楼堵人了,可以想象得到,以后江砚一天不面,局面就一天比一天危急,我怎么跟大家解释?”

    谢霖拼命挤两滴鳄鱼泪,唉声叹气地说,“纸包不住火啊,当务之急是把人找回来,至少要他自己亲自说清楚。——陈总,这件事只能劳您去办,别人都没办法。”

    陈简不想提他和江砚的关系已经僵到不能再僵了,只听谢霖又说:“他现在说不定已经在飞机上了,这样,您能不能亲自去法国一趟?我求您了,您就行行好吧,好歹华城是您的产业,利再不起也是亲生的……”

    “行了。”陈简不耐烦地瞪了他一,“让我想一。”

    第60章

    决定去法国之前,陈简思了很久。不过,与其说思,不如说是发呆,今天是假前的最后一个工作日,他几乎一整天什么事都没,就呆在办公室里想事

    其实并不复杂,以前和江砚相细节他都记得,包括自己当时的想。而如今,事的发展乎意料,促使他重新审视过去的一切,他突然发现,以前他认为“假”的东西,忽然有了几分“真”的可能,连带当时那些想都显得站不住脚了,让他十分动摇。

    说来也奇怪,人有时会这样,在没走到绝境之前,稍微有风险就犹豫不决,考虑脆放弃算了。而等到关系真的破裂之后,偏偏又舍不得放弃,但凡还有一丝积极的可能,就忍不住心生躁动,仿佛抓到了救命稻草,这时也不会再犹豫什么风险不风险的了,因为已经没了选择,除非想彻底结束。

    可是“结束”意味着什么?

    陈简没法想象,也不愿意去想,他心集,最最要命的是,他忘不了江砚那双哭红的睛。

    ……

    午的时候,Jenny来送茶,陈简叫住她说:“帮我订一张飞黎的机票,要最早的。”

    Jenny一愣:“您要去黎吗?刚才夫人打电话来,叫您晚上回去吃饭。”

    “不去了。”陈简说,“顺便通知去,今天提前放假,没事的可以走了。”

    “……”

    Jenny不便多问,应声退去,很快定好机票,是午五钟起飞的,落地时黎正是晚上,不算太晚,时间很合适。

    陈简在走之前给谢霖打了一个电话,问他要不要一起去。谢霖说走不开,而且他去不去都一样,不去碍比较好。陈简觉得这个人有自知之明,于是不多说了。

    可话虽如此,其实陈简潜意识里是希望谢霖一起去的,有谢总监以公事陪,他远赴法国的行为就会显得更加师有名,不再那么令人忐忑。

    然而,既然已经了决定,再想这些没有必要了,至少先见到人再说。

    陈简不知江砚家住在哪里,飞机之后,他尝试联系江砚,先打电话,又发微信,统统没有回应。江砚似乎不想再理他了,或者已经把他拉黑了?

    如果搁以前,陈简一定气极,反拉黑以示态度。现在想到江砚这么有可能是因为被他伤到了,伤得狠了正躲在家里哭,陈简就觉得非常能容忍,一脾气都发不起来。

    ——是真的么?

    他忍不住又想了一遍,想到江砚红着睛哭泣的样,心里顿时酸酸的,这是为数不多的彻底压倒理智的时候。

    可还是联系不上,陈简没办法,先去酒店住。

    他没去自己家的酒店,毕竟办私事,不想动静太大惊动别人。随便找了一家住去,草草洗了个澡,这时黎刚过十,他倒时差,觉很困了,可关了灯之后却睡不着,忍不住想起许多过去的事,幼时的,少年时的,成年以后的……他难得冷静地审视过去每个阶段的自己,用一旁观的光,仿佛在看一跨越数年的电影,镜他始终独自往前,跌跌撞撞地迈过岁月河,边的人来了又走,没有一个能真正留,留在他心里,也留在他边。

    以至于漫的三十年,回追忆时,最刻的受竟然是孤独。

    其实,与这世上的大分人相比,他已经拥有很多很多了,金钱,名声,地位,权势,什么都有,可是很莫名地,他竟然还是觉得自己活得一无所有、无依无靠。

    大概是因为最渴望的缺一直得不到满足,越是不肯相信别人的人,越想得到一个值得信任的灵魂,曾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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