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之后 - 分卷阅读6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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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段,哄得陈简一整晚陷在温柔乡里,忍不住抱着他又了一次。

    这次不算激烈,整个过程是缠绵的,陈简难得耐心,每一起伏都慢,但是依旧很,江砚到既享受又折磨,意识时而清醒时而沉醉,后来直接睡了过去,陈简帮他简单清理一番,也睡了。

    这一夜睡得并不安稳,凌晨一左右,陈简被噩梦惊醒。

    梦到了什么,记得不是很清楚,一睁开睛那些画面就消失了,只剩恐惧的四肢百骸,让他心脏隐隐痛,全脱了力似的,手脚发

    陈简住床单,慢慢平复了呼,挪开江砚搭在他腰上的手,起床,从柜里翻烟和打火机,摸黑走了卧室。

    楼还没收拾,糕与糟糟地摊在茶几上,陈简只开一盏台灯,坐沙发,上了烟。

    烟是件会上瘾的事,他本来不的,最近一年不知怎么越越频繁,渐渐有了戒不了的势,大概因为心总是不好,要找东西当发

    完一,陈简把烟摁灭在烟灰缸里,神一偏,突然发现茶几上手机的呼灯在亮。拿起看了看,有未接电话,还有短信。

    短信是康乔发来的,问今天是不是他的生日,得到消息太晚了,来不及准备礼,祝他生日快乐。

    隔两个小时,发第二条,问他睡了吗。

    陈简只看一,没回复,放手机又烟。

    现在是夜,冬天的夜总是又冷又黑,且仿佛没有尽。陈简一边烟一边认真思索了一会,突然想起了刚才那个梦,梦到的似乎是他十几岁时发生的事,梦里的另一个主人公是他外婆。

    那天与今天一样,也是生日,他被送回乡后的第一个生日。当时年纪小,以前在家当惯了少爷,任固,一时难以改掉。加上日特殊,认为过生日时天大地大他最大,得不到自己想要的,就觉得特别委屈。

    况且他自己觉得要求也不过分啊,只不过想吃糕,谁知外婆连糕都买不到,竟然要拜托别人从很远的县城带一个回来。带回来之后,那糕一看就是劣质的,不够松的,油有奇怪的味,一都不好吃。

    他很伤心,蜡烛的时候,外婆问许什么愿望,他就说,我受够了,我要回家,希望爸爸上来接我。

    外婆一直是个温柔的老人,脾气很好,听他这么讲也忍不住生气了,发火骂他,骂完又抱着他哭。时间过去太久,当时的记忆早就模糊了,外婆都说了些什么,陈简记不清楚,只记得一句,“你是个没人疼的孩,谁让你妈妈死的早,我有什么办法?”

    可那天他什么话都听不去,一心想回家,不相信平时那么疼他的爷爷会真的舍得抛弃他,让他在这穷乡僻壤里忍受委屈,这一定是个玩笑,是恶作剧。

    于是他持要给家里打电话,外婆拗不过,借了隔邻居的电话,给B市那边拨了过去。

    后来发生了什么?陈简本不愿回想,外婆低声气地解释,哀求,说是不是哪里搞错了,我的女儿不会事,小简怎么会不是亲生的呢,一定是误会,你们可以再见见他吗……

    十二岁的陈简到心急,他一把抢过电话,以为和以前一样,对爷爷他们就会心了,可电话到了他手里,刚一开,那边就挂断了,只剩冷漠的忙音。

    他瞪大了睛,连哭都忘了,却还是固执,不肯相信。

    毕竟曾经那么他的人啊,怎么一转脸就不要他了呢?他没法接受。

    乡的冬天比城市里更冷,他顾不上多穿衣服,直接甩开外婆的手,跌跌撞撞地跑去,跑到小镇通往县城的那条路上,一直往前跑,想要自己回家。

    风实在太大了,冷得仿佛刀割,一阵阵刮到他上,寒冷刺骨。

    后来他走到了哪里,外婆有没有追上来,一概不知了,他倒在雪地里,不省人事。

    ……

    那是陈简印象最刻的一个生日,多年以后,再想起时依然到痛苦,当时的绝望和害怕骨髓,牢牢烙在他的心上,如同一把沉重的枷锁,锁住了他全的勇气和活力,令他变成了一个活在保护里的冷漠、慎重、无趣的人。

    可是有错么?趋利避害是人的本能,谁不想时刻掌控着一切,让生活不发生变故,让自己不受到伤害,只是大分人不到罢了。

    陈简再无睡意,烟了一又一

    突然,手机又亮了,是一条短信——

    康乔:睡不着,想你。你明天会来见我吗?

    “……”

    陈简嗤地一笑,觉得这个人很有意思。他们只见过一面,坦白说,他连康乔什么样都记不太清了,康乔怎么就能念念不忘呢?动心这么容易,还是随便对谁都可以,不过是暧昧的手段?

    陈简回了俩字:不会。

    大概没想到他竟然醒着,康乔安静了几分钟,突然打电话过来。陈简接了,“喂。”

    那沉默着,只有呼声。

    陈简不耐烦,冷冷地:“说话。”

    康乔终于开了,似乎有张:“对、对不起,你没睡吗?还是我吵醒你了?”

    陈简还没回答,楼梯上突然传来脚步声,江砚的声音带着朦胧睡意,远远地叫他,“陈简?你在什么?”说着,光脚从楼梯上走过来,亲昵地抱住他,睡衣松松散散地蹭开了,整个人偎他怀里,显然还很困,趴在他肩上闭了睛,一副又要睡着的样,轻声问他,“这么晚了,和谁打电话?”

    “朋友。”陈简放手机,神并无异样。

    江砚打了个呵欠,应了一声,不动了。

    陈简说:“你什么,又不穿鞋?回去睡。”

    “你抱我。”江砚腻在他耳边,嗓音轻轻的,无意识拖了尾音,有的味

    “……”

    陈简很喜江砚犯困时迷糊的状态,把他的扳正了,抬起,亲了一

    江砚睁开睛:“嘛。”

    陈简一把扯掉他的睡衣,把人在沙发上,贴着江砚耳说:“不上去了,就在这睡吧。”

    “……”江砚没有拒绝的余地,被分开,之前了太久,面还是的,陈简毫无征兆就来了,彻底过一次才抱他上楼,终于肯让他睡了。

    这一觉一直睡到第二天午,两人都没起床。

    江砚的手机响了,是经纪人打来的电话,叫他录音棚,大意是说既然昨天在节目上唱了新歌,度正的时候,不能白白浪费了,赶录好正式版发行单曲,给新专辑宣传。

    江砚对此也很重视,之前灵匮乏,后来又发生意外,他已经快两年没发新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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